“你想太多了,我只是觉得你和你父亲都不是本市的人,初来乍到的可能会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如果没有那就算我自作多情了。”霍权玺不着烟迹地旁边挪了一小步,但即便动作幅度再小,身侧人也能够灵敏地感觉到。
云若浠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很不信任地斜睨了霍权玺一眼,笑道,“你霍权玺还会有自作多情的时候吗?当初我对你这么好,你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肯给我,一直自作多情的人是我。”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都十年了还有什么好提的呢?喝酒。”霍权玺举起酒杯又与云若浠碰了一杯。
他的目标是云英伟,若是一直提到过去的事难免会与云若浠发生口角,能避免还是最好避免掉。
“对你来说是十年,可对我来说到现在回想起来还像是刚过不久一般,你也许不知道你是我第一个喜欢并且追求的男人,自从被你拒绝以后,哦不,应该连拒绝都算不上,一直都只是我一个人在唱独角戏而已,这十年我都没有谈过恋爱,我已经不知道在感情当中怎么做才是对的。”云若浠拿着酒杯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眺望着远方,她也并没有说谎,霍权玺是她第一个追求的男人,可这个男人却不按正常的套路出牌令她颜面大失,云若浠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去对待感情。
对于爱情观她到现在还是一片空白,男人对她而言都只不过是暖床的工具而已,空虚寂寞冷了有个人慰藉罢了,不管那人是真心还是假意云若浠都不在意,因为她也从没有真心。
霍权玺看了眼表,才七点多钟他就有了些困意,难道是因为今晚这酒力道太大了?
“霍权玺,如果现在让你再选择一次,你会不会选择我?”云若浠转过身来走到霍权玺的面前,红酒杯放在茶几上,他双手撑在男人身体的两侧慢慢俯下身来,性感的着装使她胸前的鸿沟若隐若现,性感妖娆。
霍权玺立即撇开眼闭了闭眼睛,“我今晚困了,改天有机会再来拜访你父亲吧!”
困意越来越浓,霍权玺总算察觉出来不对劲,他的酒量没有这么差根本就不会被这点酒给喝倒,一定是酒里面掺了什么东西,他若是不马上走后果不堪设想。
霍权玺刚站起身就被云若浠抱住手臂给拉了回去,浓重的倦意袭来,他只觉得浑身无力渐渐地连眼皮都睁不开彻底昏睡了过去。
“权玺?权玺?”云若浠拍了拍霍权玺的脸,男人已经毫无知觉了,她拿起霍权玺喝过的那只高脚杯噙着嘴角笑了笑。
就凭容夏那样的黄毛丫头也敢在她面前嚣张?简直就是可笑!容夏这么好心邀请她吃饭无非就是为了宣誓她女主人的地位罢了,呵!就没有登记就什么都不算,充其量也只不过是那间房子的女主人而已,云若浠没兴趣浪费时间跟容夏斗什么。
她一直就是一个想做就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霍权玺对她有特殊的意义,就算不是因为爱,她也要得到这个男人,哪怕是只有一次也足够了。
云若浠微微敛了敛眸子,勾起唇角冷冷一笑,霍权玺今天没有穿西装只穿了一套灰色的休闲套装,云若浠轻而易举地就像他的外套脱了下来扔在了茶几上,她纤长的十指划过霍权玺精致的脸颊带着点玩意地点了点男人的唇角。
“霍权玺,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你要是不挤进我的项目里我可能还想不到你现在人在齐港市,是你非要走近我的视线里的,”云若浠又是冷冷一笑,下一秒却凝神紧紧盯着霍权玺的脸,“不管你刻意接近我是什么目的我都不在意,我只要你的人而已,不过我也希望你跟我的想法是一样的。”
云若浠刚刚脱下自己的薄款针织外套突然听到门铃声响起。
会是谁?容夏?
“呵!还真是急啊,才不过半个小时就追过来了。”云若浠喋喋自语着,他用力将霍权玺拖进了房间塞进了被子里,又迅速脱掉衣服换上了睡衣之后才去开去。
“爹地!你……”云若浠站在门口大惊。
“搞什么名堂,这么久才开门。”云英伟打量了云若浠一眼大步走了进来,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
云若浠讪讪地关上门跟在他身后,“爹地,你刚才电话里不是说要找朋友谈点事情明天才来看我的吗?”
“别提了!一提就烦,说是找到了一个破译的高手,害我火急火燎地飞过来,结果空欢喜一场,去给我倒杯水来。”
“好。”
云英伟一脸愠怒地坐在沙发上想着事情,目光随意地掠过周边,发现茶几上放着两个高脚杯,还有一件灰色的外套,云英伟拿起外套看了一眼,这分明是男人穿的。
“爹地,喝水……”
云英伟将外套扔回到茶几上接过水杯灌了一口,“怎么回事?刚才谁来过?”
“刚才是W集团的霍总裁来过,就是我之前跟您提过的,我在英*校的校友,现在我们在一起合作影视城的项目,对了,这家酒店也是他的。”
云英伟喝着水思忖了一番后说道,“他结婚了吗?”
“爹地,你问这个干什么?”
云英伟闻言立马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干什么?你想想自己都几岁了,我就你这么一个独生女,你妈咪又走得早,你什么时候才能把自己的终身大事给解决了让我这个做爹地的少操点心啊?别以为爹地老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云英伟有拿起外套作势递给云若浠,“这件外套上都还有温度,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穿得什么,大半夜的你穿成这幅德行跟男人谈合作项目?”
“爹地……”云若浠拢了拢自己的睡衣领口,有种被人透视了的不自在感,原本是穿给容夏看的,没想到云英伟竟然会突然过来。
“别一口一个爹地叫得好听,先回答我的问题,那个霍权玺结婚了没有?”
“算没有,爹地,你怎么知道他全名?我好像没有提过吧。”
云英伟又给了云若浠一记白眼,“他现在人在哪里?让他出来见我。”
“他……他身体不舒服先回去了,改天我再让他来见您吧。”
“若浠啊,这个人你要好好看着,我之前托英国的一个老朋友帮我找破译的高手,他提到过这个名字,听说他是前驻英大使的儿子,曾经在五年前帮助当地政府破译过一份数据。”
霍权玺还涉及过这方面?云若浠真是没想到的,“爹地,你的意思是想找他帮你破译吗?你说的那份数据真有这么难破译吗?集团里有这么多高端人才都束手无策?”
云英伟摇摇头,数据难破是一方便,另一方面是他不想把这份东西交给有关公司的人,万一泄漏出去后果会很严重,他必须找一个破译的能手并且是自己绝对信得过的人。
“若浠,爹地只能告诉你这份数据很重要,我们必须要找一个信得过的人,想让他帮我们破译的前提是他必须是自己人,你明天安排个时间,我要见他一面。”
“好,我会安排的,爹地,我叫总台给您安排一个房间吧,您今天一直在路上早点休息吧。”
送走了云英伟,云若浠回到房间站在床边盯着霍权玺许久,她细想了一下云英伟的话,倘若那份数据真的很重要,那她若是真的就这么跟霍权玺发生了关系说不定霍权玺明早醒来就会与她为敌,她不能这么做。
云英伟向来都是深谋远虑的人,他说的话他认准的人一定不会有错的。
云若浠将衣服换了回来,再一次将霍权玺弄到了沙发上。
另一边,容夏坐在床上眼睁睁地盯着挂钟,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时钟每一个滴嗒声就像在敲击容夏的心脏一般让她感到极度地惶恐不安。
已经将近一个小时了霍权玺还没有回来,容安也放心不下坐在客厅里等着。
云若浠扶着霍权玺走了回来,容夏一听到门铃声立马从房间里跑了出来。
“这,怎么回事啊?权玺!你怎么了?”容夏一见霍权玺整个人昏昏沉沉地立马就紧张了起来,“云若浠,你对他干什么了?”
“他是个大男人我能对他干什么啊?是权玺自己不小心喝多了,我爹地说找我谈事情让我先把他送回来。”
“喝多了?”
“嗯。”云若浠点点头,将人交还给了容夏。
霍权玺不常喝酒,就算要喝也就一杯,所以容夏其实压根就不知道霍权玺的酒量到底如何,今晚在吃饭的时候就已经喝了三杯或许真是喝多了?
容夏打量了云若浠一眼见她穿戴整齐,霍权玺也是没什么异样这才放心下来,“他交给我们吧,云小姐回去吧。”
云若浠就转身容安就立马将门关上,扶着霍权玺进了房间。
“小夏,权玺平时酒量怎么样?怎么这么巧就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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