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已经把我的仇恨,愤怒和同仇敌忾,发泄在计划书里,”战幕深说:“等那份计划书的所有计划都实施完毕,楚家会分崩离析,楚健和楚嵉会变成丧家之犬,只要想想楚健和楚嵉的狼狈相,我就身心舒畅,还有……”
战幕深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摩挲了她肩膀一下,“我的负面情绪,怎么舍得发泄在我家夫人身上呢?哪怕我心里在流血,面对夫人时,脸上也是挂着微笑的。”
叶澜妩:“……”
战大少真是太会撩骚了!
看战大少在外面那张冷脸,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就一不苟言笑的冰山呢。
可实际上,论耍嘴皮子……呵呵,她压根不是人家的对手啊!
叶澜妩不找虐了,白他一眼,上楼去了。
战幕深在她身后笑:“夫人,你去哪儿?”
叶澜妩:“……”
对啊!
她去哪儿?
这是战幕深的别苑。
她今天是第一次来,她哪儿知道哪间是战幕深的卧室。
叶澜妩回头看他,一脸的无语。
战幕深笑的不行,走到她身边,牵住她的手,“走吧,我陪你。”
他的手掌很大,很有力,干燥而温暖。
叶澜妩竟没舍得挣开。
心头升起淡淡异样的感觉,觉得,就这样,无论任何时候,都有这么一个人,牵着自己的手,朝前走,挺好。
战幕深带着她到了楼上卧室,打开门让她进去:“看看喜欢吗?哪里不喜欢,让管家过来换一下。”
“随便住住而已,没那么多讲究,”叶澜妩扫视了屋子一圈:“挺好的。
想想也是。
就战大少那吹毛求疵的脾气,战大少住的地方,怎么可能不好呢?
这是海边的观景别墅,站在落地窗前,可以看到远处的大海,波光粼粼,波澜壮阔。
平时,叶澜妩总觉得,只要没遇到难处,有钱没钱一样过日子。
可遇到美景美食的时候,她就没出息了。
还是觉得有钱好。
有钱才能享受这些美丽的事物。
她站在落地窗前,眺望远方蔚蓝的大海,长长呼了口气,唇角情不自禁勾了笑意,心旷神怡。
战幕深走到她身后,揽住她的腰,“亲爱的……”
叶澜妩没回头,脑袋微微后仰,靠在他肩头,懒洋洋“嗯”了一声。
战幕深环着她的腰,微微低头,薄唇贴着她的耳际,低笑,“听人说,浪漫容易使人动情。”
叶澜妩:“……”
明明挺浪漫的话,她怎么听着那么污呢?
这里的动情应该是名词,她却看到了动词。
她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战幕深猛的弯腰将她抱起,转身就将她扔在了床上,覆身压上:“亲爱的,听人说,换个新的地方,会有新的体验,我们来好好动一下情!”
“……”叶澜妩哭笑不得,推搡他:“你这是动情吗?你这是发晴吧?”
战幕深抓住她的手亲了一口,愉悦的笑,“发晴是形容动物,动物发晴是为了繁衍子嗣,如果你非觉得我是狼,我勉勉强强同意,那我们多努力几次,赶紧生几只小狼出来……”
叶澜妩:“……”
打,打不过。
说,也说不过。
心好累!
叶澜妩躺在床上,战幕深双手撑在她肩头两侧,俯身笑看她。
她整个人都被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包围,让她有些熏熏欲醉,浑身都懒洋洋的。
她慵懒躺着,懒得矫情反抗,任战幕深为所欲为。
不得不说,战大少本钱确实特别不错。
身材好,活也好,怎么算都是她赚到了。
这个男人,目前为止来看,几乎是完美无缺的。
也不知道她上辈子做了多少好事,这辈子修来一个这么好的男人,在她最绝望的时候,突然从天而降,拯救她于水火之中。
这个男人,越是了解,就越对他着迷。
看着眼前完美的俊颜,她笑眯了眼睛,抬起玉白的手臂,环住战幕深的脖子。
她慵懒的动作,像极了优雅又撩人的猫儿。
战幕深哪里还把持的住,俯身用力吻住她的唇。
两人白日宣淫后,傍晚才起。
晚上,管家准备了丰盛的晚餐,把楚司言和夏源初请下来吃饭。
楚司言身体弱,睡了一下午。
夏源初忙了一下午,给楚司言记录身体各项数值,制定康复计划。
四人落座后,看着桌上丰盛的晚餐,楚司言眼圈有些发红,低着头说:“深哥,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说什么傻话?”战幕深不悦,“咱们小时候也是学过桃园三结义,歃血为盟,喝过血酒的,当时说的可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是有福同享,有难自己当。”
叶澜妩听的有趣,忍俊不禁,歪头笑看他:“你小时候还那么中二过?”
战幕深很淡定:“谁也不是生下来就这么成熟,对吧?”
两人轻松的调笑,让楚司言心里好过了一些,可他依然是郁郁寡欢且有些敏感的。
亲人都能为了这样那样的理由抛弃他,他此刻已经是惊弓之鸟,战战兢兢,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对,再惹了朋友们的厌弃。
那他真就一无所有,万劫不复了。
战幕深可以体会到他的心态,并不强求。
万事都有过程。
他刚从那种地方出来,难免敏感多疑,重新树立自信心,需要时间。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把楚家弄垮,把楚健和楚嵉送进精神病院,让他们尝一尝楚司言受过的苦。
让楚司言泄一泄心头的恨。
等楚家垮了,再让楚司言一边养身体,一边经营他的事业。
男人有了自己钟爱的事业,就能恢复大半的自信。
他不再刻意聊楚家的事情,而是聊一些轻松的话题。
他平时不怎么爱说话,但当他刻意哄一个人,想让那人放松心情,身心愉悦的时候,他可以妙语如珠,谈笑风生。
再加上夏源初那个纯天然的逗逼,餐桌上的气愤和谐快乐的很,楚司言紧绷的神经也渐渐放松下来,偶尔也能插上几句话。
一顿饭吃完,他已经能勾着唇角笑笑了,战幕深和夏源初都松了口气。
身体上的创伤并不怕,只要有时间,总能慢慢治愈。
他们怕的,是那一年多的折磨,让楚司言的精神彻底崩溃,无法回到过去。
不过还好,通过他们观察,发现楚司言的精神状态比他们想的要好很多。
只要以后心情顺遂,相信会康复如初。
那么,接下来他们的目标,就是楚健父子和郁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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