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说的没错,说甜言蜜语方面他绝对天赋异禀,信手拈来,而且让人听的还心里美美的,说不出的舒服。
分别洗过澡,肩并肩躺在床上,看着他清俊的容颜,温雨瓷想,习惯正是个可怕的东西,他在她的卧室过夜过几次后,现在他躺在她身边,她不但不会觉得不舒服,反而有几分心安。
仿佛只要他在,她就又有了依靠,心里很满足很恬淡。
顾少修的视线从她明亮的眼眸,滑过她小巧可爱的鼻尖,落上她樱红欲滴的唇。
她身上沐浴露的香气窜入他的鼻孔,清幽诱|人的女儿香,撩|拨着他全身每一个细胞,他伸手臂将她揽入怀中,用力吻住她。
温雨瓷只挣扎了几下便在他的深吻中迷失,他浑身上下所有的一切都散发着让她安心的气息。
她能感觉的到,这个男人是真的爱她,全心全意的爱着她,全心全意的在对她。
她也想对他好,看他今晚风尘仆仆眉眼疲惫的出现在她眼前时,她也会觉得心疼。
她以为她的心已经死了,可此刻抱着她的男人,又让她的心活了过来,让她尝到了以前没有尝过的滋味。
他吻到她身子瘫软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薄唇贪恋的吻上她的脖颈、她的锁骨、她的胸前,品尝她美好的滋味,一遍又一遍。
她好容易才推开他,搂着他的腰,埋头在他胸前。
听着他胸膛里有力的心跳声,她觉得这一刻很奇妙。
即使和洛寒,她也没有这样亲密过,开心时不过亲亲嘴角,还会脸红心跳反复回味在心里甜蜜好久。
青涩到美好的感情像树上的青苹果,现在她熟透了,变成了红苹果,采摘的男人却变成了此刻拥她在怀里的这个。
世事无常,世事无常,命运的齿轮不知会在何时扭曲,带她去往不知名的远方。
这一刻,她只希望,他的胸膛是她可以停靠一生的港湾,她再也不想受伤了,再也不想。
他抱了她许久,忽然翻动身子,将她压在身下,他再次情难自禁,一遍一遍吻她。
朦胧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倾泻过来,他双手撑在她双手两侧,凝眸盯着她,漆黑的眼,如暗夜燎原的火,“瓷瓷,给我,好吗?”
他的模样性|感到不可思议,温雨瓷觉得浑身上下像是有火在烧,心里慌乱的厉害,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将他推下身去,用力将毯子撩过头顶。
身体紧绷的生疼,顾少修摇摇头,无奈的笑,翻身下地去冲凉水澡。
他冲了半个多小时的凉水澡,带着寒气重新睡到她身边时,她在背对着他装睡。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知道,反正他就是知道,她没睡着。
他凑过去抱住她,她的身子软软的,香香的,填满了他空泛已久的心脏。
他抱着她娇软的身子吻她的后颈,感谢她让他知道,所谓爱情,就是抱着喜欢的人什么都不做,也会觉得从未有过的幸福。
第二天,温雨瓷还没下楼的时候,顾战杰坐在客厅里和顾少修谈话。
顾战杰正襟危坐,一脸严肃,“少修,我想了一晚,那丫头人品还算不错,大是大非前绝不含糊,也是能和你共患难的女人,但以你的能力,这辈子也没什么患难的机会,所以她那些品质你也用不上,但她那刁蛮脾气你可得每天都受着。”
“……”谢云璟默。
他们家老爷子对自个儿外孙真是自信啊!
顾战杰把在庐山撞见温雨瓷和洛寒发脾气的那一幕说了一遍,“只是一支冰激凌而已,她就和她男朋友耍那么大性子,以后过日子事情多了,难道你每天都要这么受着?”
顾少修还没说话,谢云璟不屑的切了声,“外公,我和您说,那是他洛寒没本事,降伏不了我嫂子,要是换成我哥,别说一根冰激凌,让我嫂子一辈子不吃冰激凌她也乐颠儿颠儿的!”
谢云璟这马屁拍的顾战杰挺舒服,但还不至于昏了头脑,他扫了顾少修和谢云璟一眼,“行啊,既然你们这么自信,那你们做给我看看。”
看热闹的不怕事儿大,谢云璟一听有热闹瞧,顿时来了精神,“外公,你划个道儿吧,我修哥肯定能做到!”
顾少修瞥他。
这小子,卖他的时候卖的可真欢快!
谢云璟笑嘻嘻的冲他挤眉弄眼,“修哥,你瞪我干嘛,我这不是帮你吗?让外公看看嫂子完全臣服你的魅力之下,外公才能放心啊,是吧外公?”
顾战杰点头,“瞧那丫头的性子,什么温柔体贴,知书达理的,我也就不奢求了,我就要求她一个以夫为天吧,你要是能做到让她乖乖听的话,你指哪儿她打哪儿,我就让你们顺其自然,不阻拦你们。”
顾少修抬眼看他,“外公想让我做什么?”
“一会儿你当着我的面儿,让她按我们顾家老祖宗的规矩给我敬杯茶,求我让她和你交往,你要是能做到,我明天就离开这儿,不再插手你们之间的事儿,你要是做不到,”顾战杰哼了声,“那丫头性子那么倔,我总能想个法儿把你们俩给拆了!”
顾少修有些无奈,“外公,你又何必。”
顾战杰挑眉毛,拔高了声音,“我觉得很有必要!”
谢云璟心里乐翻了,看顾少修降伏温雨瓷肯定特有意思,他好想看!
他眉开眼笑的拍顾少修的肩膀,“修哥,你就应了吧!这点儿小事对你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
顾少修又看了顾战杰一眼,见顾战杰神情坚定,没有转圜的余地,点了下头,“好!”
温雨瓷打理好自己下楼,先礼貌的冲顾战杰喊了声外公。
今天她穿了一件深色的修身裤子,上身是嫩黄铯的薄毛衫儿,娇嫩的黄衬的她精致的脸蛋儿更加俏丽,是真正的风华绝代,国色天香。
顾战杰忍不住在心里慨叹,难怪这丫头会被宠成那样刁蛮的性子,他要是有个这样的孙女,估计也得要什么给什么,宠到天上去。
但是,谁养的孩子谁自己疼,顾少修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是比他的命还重要的人,他受不了他的宝贝外孙受一点委屈,将来他外孙娶的女人,一定要是以夫为天的贤惠女人,不能让他外孙受一点气。
顾少修冲温雨瓷招手,“瓷瓷,过来。”
温雨瓷走过去,抬眸看她,顾少修贴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什么,温雨瓷微微垂着头,脸色慢慢红起来,然后是耳根,最后连细白的脖颈都染上薄红。
顾少修说完之后,将她因为低头垂落颊边的发丝拢到耳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儿,“行吗?”
他的声音那般清润温雅,如涓涓细流熨帖温雨瓷的心田,那一刻,心里、脑海里,绕来绕去都是他这几天温柔呵护的样子,不行两个字,怎么说得出口?
她低着头,轻轻点了点头。
顾少修又拍拍她,回头看谢云璟。
谢云璟立刻笑嘻嘻的窜到厨房倒了一杯茶放在托盘里端了出来,顾少修抬眼看他,“再端一杯。”
谢云璟有些不解,但没多问,回头又倒了一杯,顾少修端起一杯递给温雨瓷,另一杯自己端在手里,冲温雨瓷温柔的笑,“瓷瓷,我们一起敬外公茶。”
温雨瓷点头,顾少修当先跪下,将茶盏双手奉过头顶,“外公,您喝茶,以后我和瓷瓷一定好好孝敬您,让您早日含饴弄孙,颐养天年!”
温雨瓷脸颊通红,在他身边跪下,学他的样子将茶盏用双手奉过头顶,“外公,我以后一定会和少修一起好好孝敬您,请您答应我和少修在一起。”
看顾少修跪在他脚下,顾战杰心里很不舒服。
顾家世代名门,每年初一早晨还有长辈生日,晚辈双膝跪地向长辈敬茶,是顾家祖上传下来的规矩,但到了顾战杰这一代,他疼女儿,宠外孙,舍不得让他们跪,这规矩到他这代,就被他给废了。
今天把老祖宗的规矩搬出来,不过是想给温雨瓷个下马威,杀杀她的骄娇二气,没想到顾少修竟然陪她一起跪,把老爷子心疼的不行,将顾少修手中的茶盏接过去,“你先起来。”
顾少修跪着没动,眼中的意思很明显,他要等着温雨瓷一起起。
顾战杰狠狠剜他一眼,将茶盏重重摔在茶几上,冷沉着脸色看温雨瓷,“丫头,我问你,我如果同意你和少修的婚事,你能做到以夫为天,不让他受你任何气、任何委屈吗?”
温雨瓷想了会儿,跪的笔挺的身子沉下去,高举过头顶的茶盏也轻轻放下,她抬眸,静静看着顾战杰,“外公,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刁蛮任性的性子也不是一天养成的,以后也许会跟我一辈子,我只能向您保证,如果以后我和少修在一起,我会尽量对他好,但以夫为天,不让他受任何委屈,我恐怕做不到,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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