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沙丹和李亦凡的到来,会场上的气氛立即变得紧张起来,所有人的眼光都望着他们,陈风微笑道:“山本,我好像没有请你来吧?你怎么不请自来了呢?”
山本瞥了陈风一眼,“你们神风地产搞这么隆重的新闻发布会,我怎么也要来看看热闹,听说前段时间贵族小区闹鬼死了好几个人,我来看看你们神风地产是不是宣布全面退房呢!”
这个山本嘴巴够坏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当着众人的面揭江帆的伤疤,陈风微笑道:“哦,原来山本傻蛋是来看我神风地产的笑话的,那你要失望了!这次新闻发布会是宣布贵族小区那些害人的风水已经清除掉了,我们请风水大师诸葛明亮为我们小区布局了红鲤鱼旺财池和青龙富贵吉祥池,如果你是来购买房子的话,我还不卖给你呢,怕你半夜起来搞破坏呢!”
旁边的李亦凡开口了,“你胡说,谁不知道诸葛明亮疯了,你请一个疯子来看风水,还真是新闻呢!”
“谁说我疯了,赖青,几年不见你,怎么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诸葛孔明站了起来,讥讽李亦凡。
李亦凡顿时吃了一惊,他惊讶地望着诸葛明亮,“诸葛明亮,你的疯病好了!”
“呵呵,李亦凡,让你失望了吧!是不是怕我抢了你的饭碗啊!”诸葛明亮嘲笑道。
李亦凡脸色十分难看,昨天晚上看到电视发布新闻,说神风地产请风水大师诸葛明亮看风水,他一直不相信诸葛明亮的疯病好了,今天看到诸葛明亮气色很好,语言清晰,看来诸葛明亮的疯病真的好了。
“哼,一个疯了六年的疯子还想重操旧业,就凭你能抢到我的饭碗,笑话!”李亦凡不屑道,他表面上十分镇定,实际上心里在后悔,早应该把诸葛明亮着老家伙整死就好了,省得流下后患,那个后悔呀!
“李亦凡,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竟然在我的房子四周布局了邪恶的阴阳八卦拘魂阵,这个账我迟早会找你算的!”诸葛明亮冷冷道。
“呵呵,诸葛明亮,你可不要信口雌黄,我李亦凡是赖布衣的传人,怎么会干那种缺德的事呢?你不要一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李亦凡冷笑道。
“哼,是不是你干的迟早会水落石出的,还有贵族小区地下室里的邪恶风水噬魂夺命阵肯定和你有关!狐狸的尾巴迟早上要露出来的!”诸葛明亮冷笑道。
“对,谁敢得罪我陈风,他的好日子就他妈到头了!山本傻蛋!李亦凡!如果我发现这些邪恶的风水是你们搞出来的,哼,你们会后悔一辈子的!”陈风恶狠狠道,他的凶光扫过李亦凡的脸。顿时感到心惊肉跳,他突然十分后悔与陈风为敌,当初不了解这个人,最近几天才了解江帆,这人来头很大,是国家将军,是神风制药的老板,也是着神风地产的老板。
现在这个陈风竟然和诸葛明亮站到一条线上,那就更无胜算了,对于诸葛明亮的风水本领他是知道的,赖家的祖先是师从诸葛家,只是到了赖布衣的手里发扬光大而已。想到这里,赖青不禁额头冒汗,一旁的山本沙丹看出了李亦凡的恐惧,冷笑道:“陈风,我不怕你的恐吓,我就要和你做对,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说着,山本一群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新闻发布会现场...
这次新闻发布会搞得十分成功,当场就有不少人要求订购住房,那些要退房的人也不闹了,现在贵族小区成了风水宝地,谁都抢着来居住呢。
陈风让范春明暂时不要卖楼房,要故意拖着,让大家觉得十分紧俏,想买到贵族小区的楼房十分不容易,能买到贵族小区是件十分荣耀的事。
诸葛明亮告诉陈风要想知道李亦凡背后的人,就要到东元寺找智圆大师才行。
所以陈风和诸葛明亮和范春明三人去往东元寺...
东元寺的香火一直很旺,去那里烧香求福的香客很多,传言在东元寺求福很灵验的,所以去东元寺烧香的人趋之若鹜。
东元寺位于广市的南城郊区四十公里处的东南山,东南山是广市第一高山,海拔三千六米,是广市风景旅游胜地之一。
黑色的本兹到了东元寺的山脚下,虽然今天不是庙会,但是山脚下停了不少车,山上可看到不少香客。
东元寺建在东南山山顶上,要去烧香必须蹬到山顶。胜地之一。
黑色的本兹车到了东元寺的山脚下,虽然今天不是庙会,但是山脚下停了不少车,山上可看到不少香客。
东元寺建在东南山山顶上,要去烧香必须蹬到山顶。
诸葛明亮一边爬坡,一边伤感道:“智圆禅师今年应该有一百零八岁了,也许已经往生西方极乐了!”
陈风诧异道:“这个智圆禅师是什么人?”他虽然在广市但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东南山,更没有去过东元寺。
诸葛明亮微笑道:“智圆禅师是前朝之人,是得道的高僧,他不但精通佛法,而且精通医术、风水、奇门遁甲、面相之术,天文地理、六爻八卦等,就连京城的赵主席都来拜访过他呢!”
陈风不禁咂舌道:“我靠!这老和尚是个奇才啊!见到他后要好好聊聊!”一个一百多岁的高僧,那可是隐世的高人,陈风当然不会错过拜访的机会。
一个多小时候,三人终于登上了山顶,一缕阳光照射在山顶,小草、绿树、野花、如同佛光普照一般的寂静。
三个金色的大字“东元寺”出现在三人眼前,东元寺已经建立四百多年了,红墙壁瓦,历经沧桑,就像一位老人在静坐。
寺内传来僧人念佛敲打的木鱼声,几位身穿僧袍的和尚看到了陈风等人,微笑道:“各位施主,请进!”
“请问智圆禅师在吗?”诸葛明亮微笑道,六年没来,出现利率许多陌生僧人的脸,原来那个看守大门的僧人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