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齐晖急忙严肃地问道:
“蜘蛛,你老实回答我,你还看到过什么?”
谁知蜘蛛却根本不理他这个茬,而是又调侃说道:
“晖哥,你现在太牛了,红颜泪方兴未艾,七彩果声誉大振,擂台赛享誉华夏,连咱老首长都惊动了。 ”
“他详细的观看了你擂台赛的录像,说你武功大涨,很高兴,但是心存疑惑,要好好调查你。”
“他也知道你家安有监控,命令我从今以后,监视的一举一动,发现异常立即报,我今天可是在执行首长的任务。”
齐晖一听,话语软了几分,开始恳求蜘蛛:
“好兄弟,你可别吓唬哥哥,快回答我的问题。”
齐晖也是没有办法,隔着电话,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当前情况,是再拿毒牙威胁这个混小子,恐怕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靠了,要是放在以前,这小子哪儿敢对自己这样啊,绝对是老老实实,恭恭敬敬。
齐晖这才悲哀的体会到,人在屋檐下必须要低头。
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先把蜘蛛嘴里的话套出来。
齐晖已经打算好了,万一要是真发生了想象的情况,他立马躲进茫茫的鹤伴山。
反正不能把《金匮要诀》的秘密讲出去。
自己当时得到《金匮要诀》的时候,只是觉得一绺神魂钻入了脑袋,然后昏迷过去,醒来之后,神的掌握了这门旷古术。
他在国家的组织部门呆过。
知道自己掌握的这门集医学武功、农耕渔猎于大成的术,对一个国家意味着什么。
无论哪个国家,把这门术开发出来推广普及,那个国家会成为这个世界,当之无愧的霸主。
如果自己这个秘密透露,不但华夏将引起极大的震动,是国外的那些组织,也会对自己展开疯狂的追杀。
到时候,肯动又是一场惨烈的血雨腥风。
届时,不但是自己,是亲人朋友也会受到牵连。
其实,如果《金匮要诀》有纸质的传承。
齐晖早把它交给组织了,这点觉悟他还是有的。
但问题是,这个秘密,只是记录在自己的脑海。
口说无凭,组织那几个对国家铁血忠心的首长,为了完全解开《金匮要诀》的秘密,极有可能会把自己当作小白鼠分解解剖。
齐晖可不想被当作那个人人屠宰的小白鼠。
实际,他离开组织,既有小虎离世后的心灰意冷,黯然神伤,更有担心自己的秘密泄漏,被大卸八块的恐惧。
这才是齐晖最担心,也是最害怕的原因。
齐晖如坠冰窟,怔怔发呆,突然又变的咬牙切齿。
如果蜘蛛目前在眼前,他恐怕都有杀人灭口的打算。
电话那头的蜘蛛突然嘿嘿地笑着问道。
“晖哥,你不会是在想着杀我灭口?”
“我靠,”齐晖一惊,急忙掩饰道:
“你个小兔崽子想哪儿去了,咋能?你是我兄弟。”
齐晖心虚,随即又释然。
蜘蛛的iq可是接近一百四十的猛人,在揣摩人心方面,自然有他得天独道的优势。
以前在组织的时候,大家无聊时玩华容道、独立钻石或者魔方等智力游戏,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不仅仅不是他的对手,简直是不在一个量级。
每次都是被他泯然众生的轻松完爆。
然后又被他口无择言的尽情奚落。
无论是谁碰这个智商超人的怪胎,又是在他擅长的领域,谁都会被他羞辱的体无完肤。
齐晖纵然是个强者,还算是他的领路人,也不例外的被他没心没肺的耻笑过。
没有哪个正常人会变、态到喜欢自己找虐。
也没有哪个人会明知不是对手,还会鸡蛋碰石头。
时间长了,大家谁都不肯和他玩智力游戏。
偏偏这小子喜欢拿着魔方四处挑战,大家不玩,他口无遮拦的得意洋洋。
话说卤水点豆腐,为这,蜘蛛没少挨毒牙的修理。
毒牙最看不他趾高气昂的目无人,经常在他最得意的时候,一个干净俐的过肩摔,把他扔出几米开外。
然后面无表情的拿过他的魔方自己摆弄,最领蜘蛛受不了的是,还逼着他在一边观看。
但凡他脸露出一丁点不情愿,或者是不屑的神情。
哼。对不起!
毒牙紧接着又是一个迅如闪电的过肩摔,或者一脚疾如迅风的扫堂腿,让蜘蛛龇牙咧嘴,叫苦不迭。
蜘蛛智力高端,身手也还算不错。
但在对于毒牙这种从神农架走出的野人来说,殴虐蜘蛛像他和众人玩智力游戏一样,泯然众生。
用两个字来说,是完爆,用三个字形容不是个,四个字可能是不值一提,五个字是轻松加愉快。
所以至今,蜘蛛一看到毒牙,立即浑身起鸡皮疙瘩,马有多远躲多远。
关键是毒牙的冷酷和笑里藏刀的阴狠,给这个智商高端的猛人,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
齐晖突然笑了,目前来说。对付这种变、态的牛人,威逼没用,只能利诱。
像是和高手下棋,你能看下去五步,人家已经看到十步开外,不输才怪。
何况自己已经输掉了先手,那个可恨的家伙,正通过摄像头在观察着自己。
现在,只能利字当头,从金钱进行蛊惑。
齐晖笑道:“兄弟,你看你也是鹤伴山果业的股东,现在呢,随着七彩果的面世,公司的效益也不错,我琢磨着啊,再给你增加点股份。”
电话那头的蜘蛛也笑了,说道:
“要不说晖哥你是我们永远的头呢,聪明,我喜欢和聪明的人打交道,你这才是谈事的态度嘛。”
齐晖隔着电话,也能想到蜘蛛那志得意满的得意嘴脸,不由得紧紧皱着眉头,恨得直咬牙。
没成想,电话里的蜘蛛又气愤的喊道:
“晖哥,你这是言不由衷,算了,不谈了。”
齐晖这才又想起来,他虽然看不到毒牙,但是那小子通过摄像头,能够清晰地看清楚自己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
靠了,这太憋屈了。
最狠的这一刀,往往是自己的兄弟,从背后捅来。
齐晖无可奈何,急忙冲着摄像头危襟正坐,露出一个无灿烂的笑容,解释道:
“哪有啊,你哥是那样的人吗,我是被炕的席子扎了一下。”
齐晖说完,从炕的竹席,揪下一根竹刺,夸张的举到摄像头前,脸的笑容是山花漫烂。
蜘蛛终于压低声音说道:
“嘿嘿,晖哥,我还是和你说实话。”
“组织那几个老怪物,确实来找过我,他们也在猜测,你功力大增肯定有其他的原因,让我想尽办法,监视你今后的一切行动,一定发掘出你的秘密。”
齐晖紧皱浓眉,其实,他早猜到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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