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晖淡淡一笑,回应道:
“我叫齐晖,东胜县山头镇凤鸣村人。”
“噗。”
旁边有人笑出声来,又赶紧止住。
你特么这是自保家门啊,还生怕我们不知道你的村庄。
温世海胸有成竹,提问道:
“那么齐神医打算怎么治疗杨师长的病呢?”
他故意把神医二字,咬的很重,嘲讽意味深厚。
齐晖面色沉静,马说道:
“当然是用医的方法。”
温世海紧追不舍,又问道:
“那你能够治疗到什么程度?”
齐晖非常自信的说道:
“你这不是废话吗,既然治疗,当然要痊愈,我刚才说了,半个月以内,让杨师长回到部队。”
“唉,荒唐啊!”
温世海叹了一口气,做捶胸顿足状,说道:
“我们先不说你这个年龄,对医能有多少研究,我且问你了解股骨头坏死这种病吗?”
“依着现在的医学水平,这种疾病一旦发生,几乎是无药可治,初期可以用药物控制病情的发展,但是发展到期,只能通过手术更换骨环。”
“到了后期,一旦引起并发症,只能截肢,才能保住病人的生命。”
“从杨师长的ct影像来看,他的病情已经发展到了后期,你却说能够痊愈,这简直是胡说八道,不负责任的信口开河,这也是你们这些医骗人的一贯手段。”
温世海说道这儿,又转头狠狠地瞪了胡浦周一眼。
胡浦周当仁不让,迎着他的目光冷哼道:
“温首席,你不要夜郎自大,医是华国明的瑰宝,既然能够传承数千年,自然有其存在的道理。”
然后胡浦周提高声音,说道:
“你不懂医,并不能说明医不能治病。”
温世海自然针锋相对,背负双手,表情倨傲道:
“我的话当然有根据,现在医学是建立在科学论断、解剖病理的基础发展起来的,有着充分的科学依据,而医的依据是什么?”
“只是用一些玄之又玄的阴阳五行等无稽之谈,作为理论依据,治病救人只凭望、闻、切,连病灶的具体情形都不知道,开出一些苦涩难咽的药汤子让病人服用。”
“而我们西医,是以现代科学的影像学做为诊断的依据,对之下,孰优孰劣,谁是骗子不是一目了然吗?”
簇拥在温世海身边那几个专家,也随声附和,纷纷出口怒斥。
“哼,毛头小子,不知进退。”
“是啊,医是招摇撞骗。”
“望闻问切简直是胡说八道。”
“杨师长可别被他们蒙骗,让病情发展下去了。”
胡浦周的脸黑了,这些个墙头草,以前自己在保健局的时候,对自己是阿谀奉承,极尽吹捧之举。
那个时候,把医夸的锦添花,世间无双。
此时刚刚更换门庭几日,又将医和自己贬的一无是处。
真是欺人太甚!
胡浦周拍案欲起,想要揭穿这些无耻之辈的嘴脸,并且他有足够的案例,可以证明医足能治病救人,不逊于西医。
但是转念一想,这是在杨老家里,容不得放肆。
并且,事实胜于雄辩,并不是谁的嗓门高,谁掌握了真理。
现在最好的办法,还是敦促齐晖立即展开治疗,用他拿手神的医术,狠狠地打脸这帮妄论医,不知进退的家伙。
反正杨老对他已经信任有加,料想温世海等人不敢也不能阻拦。
他看向齐晖,给他使了个眼色。
谁知齐晖却并不着急。
他的本意是要让温世海吃瘪,为华国医正名,自然不会轻易让他得逞。
猫捉老鼠还要慢慢的玩弄一会。
自己掌握《金匮要诀》的传承,深谙五行真气的妙用,不好好的和他玩一次,怎对得起这位首席御医?
“玄之又玄?无稽之谈?”
齐晖冷冷一笑,慢慢说道:
“你认为医玄之又玄对了,因为它凝聚了华国先人的智慧,至于你所说的无稽之谈,只能证明你坐井观天,不知道医的玄妙,本身是一个不学无术,忘记祖宗的渣子。”
“精彩!”
杨善行翘着二郎腿,慢悠悠的鼓掌喝彩。
“你……”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
堂堂的医疗专家被当众骂做渣子,温世海暴跳如雷。
但是扬长胜痛斥他的前车之鉴犹在,并且他也能察觉到杨老对他,并不是多么待见,他不敢做出过激的举动,只能浑身哆嗦着,怒视齐晖。
“我怎么了?”
齐晖冲着杨善行一笑,也翘起二郎腿,慢丝条理的自顾说道:
“其实说你坐井观天已经给你留足了面子,望闻问切称为四诊合参,探求病因、分析病理、判断邪正消长,进而得出病名,制定“汗、吐、下、和、温、清、补、消”等治法,使用药、针灸、推拿、按摩、拔罐、气功、食疗等多种治疗手段,使人体达到阴阳调和而康复。”
然后齐晖长叹一声,脸露出一副恨其不争的神情,渭然长叹:
“唉,其实望闻问切只适合医的基本手段,医的神,岂能是你这种人能够理解的,我和你说这个干嘛,真是对牛弹琴。”
杨善豹等人,包括杨老将军,都惊愕的瞪大了眼睛,齐晖的这番论断太精辟了。
特别是胡浦周震撼不已。
齐晖系统的说出了医的特点,他身为老医,对这些方法耳熟能详,但是要系统的总结出来,也要下凡功夫。
这个家伙是有真本事,胸有猛虎啊。
胡浦周感叹欣慰。
温世海不怒反笑,指着齐晖说道:
“好一个坐井观天,好一个望闻问切,难道医还有别的手段?那请齐神医施展一番,好让我这个渣子开开眼界。”
望闻问切是医的诊疗办法,这是放之四海而皆知的事情。
温世海对医只有大概的了解,自然不知道其的玄妙。
但是齐晖说出它只是基本手段,温世海认为他是在吹牛,不由得高声质问。
“这……”
齐晖似乎稍有踌躇。
胡浦周、张雄等人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齐晖沉思片刻,眼光如电,看向温世海及其身后的众人。
温世海心发毛,奶奶个熊,这道眼光为何如此凌厉,仿佛要把他五脏六腑全部看穿一般。
“你看什么?回答我的问题,让我见识一下医的真本事,否则,你从这儿赶紧滚出去。”
齐晖却嘿嘿一笑,脸露出狡黠之色,答非所问道:
“温首席,我们打个赌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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