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扎克与露易丝
扎克正在认真的‘写作’，露易丝有来问一句，扎克是这么说的，“整理，那些事实，我要整理出来。我们应该感到幸运，因为它们不会在这个真实世界里发生，但同时，它们应该有需要被保存下来的意义。对现实的警示也好，我们做某些事的依据也好。它们有存证的意义。”
露易丝没有意见，她想知道的只是，“你不在时候，有些事，我做的对吗？”
“如？”扎克快速的写着。
“气走了约翰。”露易丝撇撇嘴，事实已经用结果的方shi 告诉扎克了，此时用这个总结，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扎克却莫名的笑了，招招手，示意露易丝看自己正在写的东西。
露易丝低眼看了——
*丝贝拉说：“为什么我是不想相信你呢？吸血鬼。”
我说：“有什么不好相信的，我在告诉你事实，而且我没有用魅之瞳。”
丝贝拉说：“你在没有用魅之瞳的时候说了多少屁话需要我提醒你么？约翰死了爱丽丝的亲哥哥死了多么便利，在你和宴彻底摊牌决裂的时候”*
我说：“这和便利根本没有关系。我没有和任何人摊牌决裂……”
丝贝拉说：“你终于承认你有牌了你现在袖子里藏的是什么？”
我说：“你现在有些不可理喻了。”
……*
露易丝不想看了，看着扎克，“你写故事的能力麦迪森还烂。”
“呵呵，我只是在叙事。写实的记录发生了什么。”扎克是不准备接受这批评了，“我不需要考虑好不好看。”
露易丝也想多说扎克的叙事能力，倒是能理解扎克让他看这些的意si，稍微si考着整理了下用词，“在那个模拟里，约翰死了，直接导致了丝贝拉站在我们的对立面。这里，现实里，约翰要离开巴顿。你是想告诉我现实里较好的发展吗？”
“算是吧。”扎克点着头，写的动作并没有停，“约翰昨天在赖普特对你说了我们是‘邪恶’的吧。模拟世界的丝贝拉也说了类似的话。”对扎克是否使用魅之瞳所说的话做了评论，不是么。回想约翰对露易丝说的话，不是一模一样吗
扎克带着微笑的轻晃了下头，“已经可以确认这是丝贝拉对我们的真实看法了。那些以警告同胞为目的的印安人集会，丝贝拉对格兰德一贯度……”扎克耸了下肩，“现实丝贝拉大概有碍于保我们的心理，没有直白的说出来。最终说出口的是反正要走了的约翰，还是以对爱丽丝担忧说出来，呵呵，多含蓄。这份善，我接受。”扎克刻意的抬笔点了点他写下的字，“但不含蓄的东西。”他现在写的东西，“我们应该清楚。”收掉了所有表，“这是足以丝贝拉站到我们对立面的真实——我们是邪恶的。”
露易丝皱着眉，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抿着嘴的摇摇头，“我依然不理解，不喜我们，也没必要和宴站在一起。”
扎克要剧透以他那写实的写作风格，还未写到的部分了，“严格来说，她没有站到那边，但她和哈密顿做了交易。安东尼这个政治模板的si ang，让宴在未来推詹姆士位的计划被破坏，同时你接受达西的计划让詹姆士直接si ang，毁掉了宴计划的根本，丝贝拉在给巴顿异族争取时间……”
边说边写太分心，扎克写错的字被涂抹划去，继续，“即使是我，在当时她那个境也做不出更好的选择。她必须足宴想要我消失的要求，为巴顿异族争取时间，否则，宴会直接派吸血鬼侵入巴顿，那后果是巴顿异族被直接奴役，而巫师们，面临绝对击。”
露易丝皱着眉，她想到了什么，“那个模拟世界的丝贝拉想的会不是再次在巴顿制造，恩，平衡。”听她说完，“宴现在在巴顿的势力是绝对对抗不了我们的，所以丝贝拉预见了如果她也站在我们这边，宴8人……”摆手，“4人组不可能抗衡我们，会被剿灭，然后结果一样，是宴派出吸血鬼入侵巴顿，成巴顿对宴，小城市对一整个西部。”露易丝的话有点儿眉目了，对么~“所以她故意帮巴顿平衡力量，她带着巫师和异族到宴那边，和我们对立，这样，巴顿立场的实力再次平衡，宴不会那么快被我们剿灭，我们也不会那么快被宴剿灭。我们两方之间有了时间。”无语翻白眼，“然后我们邪恶的托瑞多有空间在间做我们擅长的事。”
扎克停笔了。看着露易丝是一副si考的样子，安静了好一会儿才一歪头，“有道理。我当时完全其，然没有看到这样的，大局。”
露易丝并没有因为被表扬而高兴。毕竟，聊的实在是不值得高兴的事，“但结果并不是争取了时间，一个晚。”露易丝抿着嘴不说了，一晚末日，有什么好说的。
扎克晃了晃笔，看着自己已经写下的东西，犹豫的，“或许，我写实的叙述该整理事件的发生顺序。”看回露易丝，“尤里的加入。”又要揭示点儿事了，“西区人本都不在那个不完整世界的范围，尤里家族刚好在边界的位置。但尤里家族是第一个被瑞默尔逼迫加入这场zhan的西区人，是卷入大量人类的开始。”
露易丝si考了一下，“你有说尤里为了和史密斯的未来而听从莉迪亚的控制，站在我们这边的。”
“是的，弥勒当时去找麦迪森。”摆手，“我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他去找了，离开了我的追踪范围。是伊芙来转告我的，丝贝拉行带走了塔姆，让伊芙损失惨重，所以通过莉迪亚行逼迫尤里家族加入，通过控制李斯特区尤里的方shi ，分割派斯英和住着量巴顿层的北区在贝北方、安东尼的住。”扎克略作si考，“贝区已经在那个世界范围之外了，我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但这一定是让一起激烈起来的原因。”
“是宴四人组在北区安排什么事吗？”露易丝试着提问。
扎克不确定的点头，“可能。达西为了私带领警局突然没有预兆的亲自针对格兰德，大概也是宴没想到的事，达西由你成托瑞多吸血鬼，应该是让达西失去了被宴继续利用成为巴顿掌权者的可能，在詹姆士和西区人的关系一直淡薄，宴和西区人的关系一直平淡的前提下，宴的目光只能看向北区的人。”
露易丝叹了口气，“再加亚瑟突然冒出来布了伊莱还活着。”
扎克晃着笔，“正是。”
气氛有点怪，算是给了扎克一个新的视角，但又没什么实质的进展。能表达出来的感觉，还是只有——‘事一旦糟，以巴顿现在的复杂关系，会崩的很彻底。’
扎克继续写了，该给露易丝的安还是要给的，“约翰的事别理会了。走了留在这里好，倒是塞姆。”扎克又写错字了，划掉，“关于那个什么‘灵魂膨胀’，有什么进展了么。”
“哦。”露易丝是从塞姆那边过来的，“找到27号lu会不断出现交的原因了。”露易丝看着扎克，“你猜的是对的，那是si ang重现。”有点儿无奈，“不是那东西每次都会在你出现在27号lu的时候出现，而是它一直在重复。”露易丝有试图活跃气氛，“真正的交频次要勤快多了，是从格兰德前面的站台到它成为残骸的南、北区交界这段lu，间无停站的差不多十分钟一趟。”
所以并不是那玩意儿‘爱’扎克，只是一直在重复而已。
扎克没什么绪，“那为什么我只会在它靠近的时候看到。”
“因为膨胀的灵魂，在你有残留。”露易丝皱着眉，大概她也不太理解他在说的话，“约翰说，那些因为‘灵魂膨胀’si ang的灵魂是真的消失了，但也不是真的消失，是，恩，气球，气球被涨破后，我们会说气球没了，但四溅射的橡胶碎片，还是要清扫的，不然它会一直贴在什么家具啊、地板啊、墙壁面。”
扎克一侧头，“好形象的喻。”没这么简单的接受这解释，“克里斯也看到了。”
“那是因为在你边。”露易丝要说她彻底不懂的东西，“灵魂正常来说不会膨胀，但既然膨胀了，还以自的膨胀对这个物质世界造成了破坏的改。”不说什么不好理解的证明，说让人的体bao zha这一点，“是这发生了什么的改，让灵魂和这个世界关系发生了化，这化，让普通人也看到了那由被沾在你碎片激发景象。”
最后一个问题了，“那把我带回了原来的时间点呢？”
“因为你是吸血鬼。”露易丝紧皱了眉，“塞姆在约翰的研究看到的，怕怕午第一次发现这种东西时候，是北人在刺杀吸血鬼，联邦的吸血鬼。”
露易丝的脸有些不好，也没管扎克有没有看她，视线紧盯着扎克，“约翰是跟着帕帕午的足迹去查的，他得到结论也只是帕帕午剩下的。他认为，那是完全针对吸血鬼的刺杀手段，哪怕bao zha没有伤害到吸血鬼，每次，吸血鬼经过那个si ang重现的地点，有可能被卷入重现的时间点，彻底消失于真实世界。”露易丝整了一下语气，很肯定的，“不是哪里都有沃尔特。”
扎克点头了，安静了一会儿，再次开口，“你之前告诉我。”露易丝告诉扎克他错过的真实事实，“本杰明坚持我还活着的时候，有重复莫卡维确认我还活着时的某个论点，‘分离的、重复的时间’。”
露易丝抿了抿嘴，是因为扎克在说本杰明的时候没有绪，露易丝不知道这是好是还是坏事，“是的，本杰明说他听不懂莫卡维的解释，但是知道你还活着。”
扎克恩了一声，“莫卡维在礼拜日我们去艾伦殡葬之家的lu有提她让撞向我们的交消失。”
露易丝露出了si考的神，“你是说莫卡维知道这些吗？”
“至少她知道我被困在不对的时间了不是么。”扎克耸了下肩，视线稍微飘远了一点又飘回。
事是这样的——关于莫卡维，十三氏族集结直到后来的隐秘联盟，扎克对莫卡维的了解够深，以至于扎克充分明白自己不喜莫卡维。但这至少能说明扎克非常了解莫卡维，或者说，莫卡维曾经的事。
但，现在的莫卡维，有一件事，是扎克不了解的。想到了么，她是怎么醒来的，我们都知道凡卓在离开联邦的时候没有叫醒她。诺菲勒们知道也只是捡到的。呵，那这值得扎克联想了，莫卡维是怎么知道这北东西的。以及——
“她只告诉本杰明我没有死，没有本杰明我要是一直困在那里，一定会死么。”饿死，别忘了这个。
“我不知道。我和本杰明的交并不……”露易丝，在努力的观察扎克。
而扎克摆手表示不想听了，换了话题，“葬礼怎么样了。”
“马修已经准备好了墓地……”
电话响了。
扎克随手接起，“格兰德殡葬之家。”
“是我，我收到支票了，你没有签名。”是本杰明。
“哦。”扎克很轻松的，“忘了，你签一样的，反正那是我们的钱。”
“我们的钱不能兑换，忘了么。”本杰明也很轻松，“厄尔人造人，现在是瑞默尔，帮格兰德理的由灰职业带来的收入做的账，那是我们作为格兰德的儿子忘记理的遗产，记得么。”
“我忘了。”扎克看一眼露易丝，继续轻松，“我要重新写张支票么，但你知道如果用我们格兰德的私产，我给不了你们事务所多少钱了。格兰德挺穷的，还要顾忌账面的东西，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