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简欣的目光是落在艾比身上的,虽然没有动用任何能力,但是依旧可以感受到,之前在监视他们的就是这位来。
这么说来,是这位星家九爷的授意?时间上差不多正是那个叫星霖的少年离开之后。
但难道不是去找自家的小辈吗?孩子离家出走诶,长辈却盯着他们,又出现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虽说,星霖给他们看过基本的身份信息,二十三岁,这个年龄在自己的家乡来讲,已经成年好几年了,甚至到了法定结婚年龄,上大学的也即将毕业踏入社会。但在联邦,还是未成年,模样都是一个少年。
“早年就听说星家老九,放荡不羁,放着偌大家业不管,在兄姐庇护下心安理得的做一个混吃等死的二世祖,甚至沉迷赌术,曾一小时输掉三个资源星,但如今看来,传闻不可信,不能信。”无风看着他道,可真是大开眼界。
闻言艾比先是看向九爷,好在九爷情绪没有什么变化,顺着无风地话道:“这么说,今天我还能听到对我的新评价了?”
简欣打量这位,如果说莱述申是莱家太子爷,要把弟妹打压霸占整个家族产业,可以和他混在一起的九爷就不是只会赌这么简单了,况且这人看起来阴郁,并不是一个没心没肺二世祖的气质。
“算不上是新评价,不过是还听说过星家神童,看一眼就好什么都不用学,就是不定心,也骄傲非凡,所以从来没有一个成事,在赌术上,却是用了九分力,并且还一改常态十分低调,知道你真实赌术的人应该不多吧?”
“你们好奇也可以和九哥赌,和九哥来五局之约一样作数。”莱述申出声,听着称呼,还很非常的客气,“九哥不可有时间帮小弟赌五场?”
“爷不和无名之辈赌!”九爷抬了抬下巴,莱述申想知道赌王界新冒出来的一位强者,九爷更想知道,他竟然找不到星霖那小混蛋。
星舰很大,可要找一个人并不难,星霖避着他,还避开了他的寻找,就是有问题了。
更何况这人对他们都请熟知,偏己方摸不清对方是谁。
“赌场开着,不会不接待兴致勃勃来玩的客人吧?”分明是这莱家太子爷把他们请来的,他们只想和小喽啰比。
偏生这次运气背,正巧有真人亲自坐镇。
莱述申一直带着笑容的脸裂开了:“赌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一次性赢一千万,就是挑战赌王,也是踢场。”
所以说,有赢的胆,就要有和赌王比拼的勇气,能赢过赌王,赢多少拿走多少,绝不来阴的,但输了,只能怪自己本事不到家。
谁让你一口气赢了一千万。
但这是规矩,是近十年形成的,无风恰好不知道。
“这就搞笑了,我们来了,你端着架子,不是我不跟你赌,是你不敢和我赌。我的名字,等你赢了,当然就知道了。不过让星九来,那是要加码的。另外我也可以告诉你,输给我,对你绝对是件好事。”
无风一句一句道,最后还凑表脸的这么一句。
他们进入赌场的登记用了化名,一串证明真是身份的代码被三层加密,不过知道代码组成结构的,也能看出些信息,比如出生地、信息真假、性别、信用等级。
这些信息并没有用,但是从三层加密来说,就证明了他们的身份不一般,普通人只是一层加密,等级高一点的黑客就可以破解出来。
但有一点神奇的,这女子竟然是出生在O类星球。
最终,无风给自己换了一个筹码,他什么钱分红都不要,也不会为莱悦或者他挡敌意的赌王,就要莱述申答应他一个无条件的要求。
考虑过后,莱述申竟然也同意了。
赌局开始,莱述申亲自上,至于星九爷,他在星家那是真的放弃了任何决断权,除了钱,他什么都没有。
五种玩法凑成五局,每一种都只来一局,在没摸清对方的方式前,除了自身技术外,这时候运气也占了很大一部分。第一局是21点。
开始洗牌,无风和对面的莱述申目光都随着荷官的手移动,他们都在记牌。
在习惯了便捷的高科技之后,日常生活中联邦人几乎很少有需要自己刻意用大脑去记的东西,大脑对他们来说是想办法的,而不是记东西的。
因为人的惰性,即便大脑开发的比例更大,只是需要特别记住的事情,他们都会选择智脑帮忙,而不是自己去记。
所以过目不忘的本事,在联邦极少,但莱述申算是靠记忆力吃饭的,所以他能做到。
由于是第一局,所以谁都没有出声,没人干扰。
简欣想动手,神识要防着,但元力算得上和这里的能量是本源,一丝力量那是不会被发现的,即便发现,也只会查看附近是不是拥有云石之类的东西或是检查智脑。况且赌桌上屏蔽智脑,需要关闭。
但是手指屈了屈,没有真去妨碍对手,他觉得无风有把握接受,就必定有把握能赢。
赌桌上两个势均力敌的对手,打得就是心理战,谁先精力耗尽,心理奔溃被对手牵着走,谁就输。
第一局用二十一点,是试探也是在消耗对方。因为他的体能精力要比普通联邦人强,即便消耗了也可以用雷异能刺激。
为此,无风在开局前,还特地要求中场不休息。
在简欣觉得第一局可以结束,只是从她的记忆来看,应该是莱述申更接近并且小于二十一。
这就是说,无风输了。
输的后果没了之前赢的筹码还是小,就是无报酬为莱述申赌五年。
但从无风的表情上,简欣没有看到他半点的慌乱紧张。要知道,只其实是一场不公平的赌局,结果只有全输或全赢。
莱述申可以输,甚至连输四局最后一局赢了都是赢,但无风一句都输不了,这次赌局,没有五局三胜的说法。
对面莱述申也可以肯定,不出意外,这局他赢了,一局赢来五年劳动力。
洗牌的时候双方都没有干扰,这对他们来说,跟打明牌差不多,或许存在一个模糊牌,但影响不大,赌桌上的交锋,无非就是影响对手的情绪、消耗对方的精力。
“还打算摸牌?”莱述申问。
其实他心中已经有底,他的对手不摸牌是输,摸牌也是输,摸了这个牌,就足够让那副牌炸出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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