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述申有些小高兴,因为简欣的话,原本只是在赌场玩玩寻个乐子的乘客,现在都兑了大把的筹码。
这些人本就是外行,手上的筹码越多,输的就会越多,人就是这样。
中配场每个种类都有一个大包厢,不同于低配场一个没有阻隔的大场地。并且不允许有现场围观,想要观看的人员需要到指定的观看室。
联邦的影像对视觉的冲击感如同身临其境,一样可以根据自己的位置变化改变角度,和真实无异,但是当事人却感受不到他们的存在,可以心无旁贷的继续游戏。
不过,画面却只限于赌桌上,只能看到赌桌上的场景,玩家就只有一个截出来的头像,没有整个人,也看不到玩家把牌拿离桌之后的景象。
这似乎就是在保护出千的玩家。
联邦应该还没有一个千师是可以只看着一圈的赌桌抓出老千的,并且中配场洗牌是自动洗牌,记牌什么的都是不存在的。
所以,简欣一开始就在一个刚散了的一桌上坐下,无风也一块,毕竟简欣在赌桌上,真只是一个新手而已。
一小部分没来过中配的赌客围了上来,但立刻有机器人赶人:“请围观的客人到观看室,不要影响游戏的客人正常发挥。”
观看室?所以说我们的筹码是白兑了?
看影像,在哪里都能看,还需要抱着一堆筹码特地来中配场吗?
怪不得多天来不见赌博的小千师今天坐上了赌桌。
中配场,并不知道他们在低配场做的事情,也不知道有同事已经翻车了。他们虽然都是一个主子,但是层次差别在那里,要关注也关注高配场的,低配场的消息,他们可不愿意主动去看,每天工作就已经够废心神了。
不过这其中,有一名胖乎乎的男子除外。
星舰第一天,就是他闲着没事去低配场打压踢场的去了,结果一不小心,把自己的面给输了,还好大少没怪罪。
现在看到他们,眼皮不禁一抽,那天后来的事情没有人知道,可是他还是听说了那女的摇身一变成了千师。
这时候,他真觉得自己的体型太大,这么多客人都挡不住他,那样的对手,他可不要再碰到了。
所以熟悉他的人会发现,接下来的局,他都打的很稳,很稳。
简欣他们这一桌,是自由搭组,其中有一名赌客刚满赢了上局,今天他的运气极好,已经赢了很多了,不过他的目标是晋级去高配场玩玩。
虽然不是在眼皮底下洗牌,但是,这一点都难不倒简欣,除非你不出千,一旦出千,就必定逃不过她的眼睛。无风已经给她测试过了,除了几个别的手法需要多看几次之外,简欣都能当下就看出名堂。
这个大包厢,玩的是扑克,两张底牌拿在手,简欣冷峻的面无表情,之前是装的,现在就是真的,一个黑桃2一个梅花7,数字不一样,花色不一样,还倍儿小,一开始的牌面就不好。
在下第一次盲注的时候,无风跟了,因此她果断放弃。
无风一定会把她数的钱几十倍赢回来的。
“小千师弃牌了。”
“小千师怎么可以一个牌都不看就丢掉?万一有她要的牌呢?”
“你不知道千师要么是金盆洗手的赌王,要么就是只有理论没有实践,赌术也就比小菜鸟好一丢。”
“那也很厉害,赌术再厉害,也不是每个人都能知道对方出千的。”他是一个赌起来没理智,把回家的路都输没了的赌鬼,但因为简欣抓千,让他的账户上的数字失而复得,所以会简欣非常感激。
“我就不信她一个嫩娃娃还能在这里看出谁出千。”但也有人不服气,他曾经也去做过千师,但提高门槛之后,他的证就被收回了,千师的路并不好走,一个比她小好几倍的女娃娃他才不愿意相信有多厉害。
首轮三张公牌,黑桃J、方块J、方块10,显然,简欣的选择很正确,不管接下去的是什么,她都不觉得自己是能赢的。
上局的王者很跳,在无风1。5倍加码之后,他不仅跟了,还再加码,引得其他人犹豫要不要弃牌。
最终,第四张公牌还没翻出来,原来一桌十一个人,就只剩四名了。
第四张,又是一个方块,是9。
无风跟,那人完全没犹豫,继续加码,似乎对自己手中的牌信心满满。
无风一脸轻松,把自己面额最大的筹码拿起一叠出去,加码。
另外两人,犹豫了一下,选择了弃牌,他们手中的牌最多就是一个连对,如果手中有一个方块,那倒是还可能去凑个同花。
那位重新拿起自己的牌又偷偷看了一眼,也挡住了他面上的表情。
半晌才一推自己所有的摆在桌上的筹码。
无风跟。
第五张揭晓,一个黑桃K。
对方握着手中的牌,先翻开一张,方块Q,另外一张,却藏住了,不过他的牌面至少已经是一个顺子了,就不知道另外一张会不会是方块,会不会还是K或8。
无风见此,两张牌很干脆的翻开,两个J。
从一开始,他就是四条。
对面手盖住自己的那一张还没揭示的牌,停顿了许久,然后用大拇指将它翻开。
众人看到一张方块K。
那人一脸得意:“不好意思,我的是同花顺。”
当四条遇上同花顺,只能说你运气不好。
“你右脚鞋底上是什么?”简欣突然发问。
对方却是镇定地道:“小姑娘,如果你对我崇拜,看你还顺眼的份上,我可以给你给你优惠教学。”
“那我能不能先请教你一个问题?”
似乎感觉到了不对,选择了拒绝:“你交了学费,学习期间,我会回答你所有与教学相关的问题,现在嘛,教学生也是我的职业。”
“你是不敢回答吧?我很好奇,一副牌为什么会有两张方块K?”不容他狡辩,“洗牌机器人,把这幅牌中的方块K给大家找出来看看。”
赌桌上,除了无风,其他人都有些蒙,他出千了?
他出千了?
为什么他们不知道?
这女子分明是坐在人家的左斜方,她是怎么知道被换的牌在右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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