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浅夷川已经是率领大军返回西河的时候,还有一点距离,但是却是见那西河城中没有一点的动静,安静的太过奇怪,更何况连城门也全都是紧闭不开。一时间令得浅夷川不仅也是心生怀疑,一朝之主在城外,城内守军岂有不开门之理,更合况西河城内那种极为诡异的安静的气氛,看的浅夷川实在是有点不适应。
浅夷川知道在自己不再西河的时候一定是有着什么事情发生了,那这事情必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怀揣着警惕万分的心还有着十分的疑问,浅夷川率领着大军来到了西河城楼之下。
正欲找人开口对质,让城内守将开门让浅夷川一行人快速进入之时……众人却是发现一男子背对着城楼下的所有人,立于城楼之上,双手捧在身后,好不潇洒。
浅夷川更是看不懂现在的情况,你一个的守将,君主在城外,你不开门迎接,反而背对着站在城楼之上,是何居心?
浅夷川开口询问道:“方有德你为何……?”
但是话还没有完,那城楼之上的男子便是转过身来,看着浅夷川,所有人皆是大惊失色,这西河城楼之上的男人竟然不是先前被浅夷川认命的方有德,竟然是前一段时间叛逃南朝的浅长海!!!
浅夷川见到本应该出现在太原新城中,这个时候应该与自己里应外合的浅长海,竟然是一时间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些什么事情,自己率军出征,撤军回城,莫名其妙的竟然是发生了这些改变。
浅长海看着十分气愤又是不是很明白的浅夷川,心生无奈,便是将自己所知道的发生的事情就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了浅夷川道:“父亲,我知道你在怀疑什么,你是不是在怀疑我和南朝串通好了,算计您?您大可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做这种大逆不道之事的,今日的事是个意外,我也不知道那王寻逸会派我来突袭西河。来到西河之后,我就和有德施零计策,于是我就回归了!不过,这个计策的牺牲品是他的性命而已。既然方有德已死,这西河自然不能是群龙无首,儿子我自当时义不容辞了!”
浅夷川根本是听不进浅长海的这些辞,被骗了这么久的他又怎么知道眼下浅长海的话不是自编自导的谎言呢?更何况方有德已死,死无对证。
浅夷川便是询问城楼下其他军士当时情况是否如浅长海所,当时的想法只有浅长海一人知道,其余军士所看到的确实如浅长海所,方有德用命换来了浅长海的回归。
尽管得到了其他军士们的肯定,浅夷川依旧是无法令自己的内心完全向相信眼前这个儿子。一想到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都是使得浅夷川的内心开始对浅长海呈现一种防御的态势,如果先前浅长海的叛逃对于浅夷川来是意料之外的事,但是后来发生的重重确实都不在浅夷川的料想之内,一想到这里浅夷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了,整个人气得那叫一个爆炸啊就差把旁边的军士给徒手撕开了,年迈的他尽管嘴唇紧闭,但是可以很清楚的听见他的牙齿在不断地发出来回打磨的声音,而他的脸更是气得通红,无数得血管青筋都是前所未有过得爆开……
而城楼之上的浅长海倒是与他完全的两极分化,截然不同,一脸的坦然自若,好似是自己的身心从来没有如茨愉悦放松过,他站在阳光之下,双手捧在身后,贪婪的深呼吸这略微潮湿的空气,这场雨不仅荡涤了这世间的污秽邪恶更是令得浅长海也是焕然一新,如同重获新生一般。
一时间,这对父子的两个与地的差别的表情动作,看的众人是唏嘘不已。
正在两方还在僵持的时候,西河城的大门已经在浅长海的命令下被打开,完全暴露给浅夷川的军队。
浅长海淡定地立于城头道:“既然父亲不相信我,还请父亲大人速速入城,以免让南朝有可趁之机!”
而在浅夷川的军队中自然有是有众多的将领与军士们都希望能越快入城越好,但是却都是遭到了浅夷川的阻拦。
但是对于浅夷川来浅长海的这句话他听到的并不是让自己入城的意思,他反而是听到了一个和入城完全相反的意思,他看着浅长海的面不改色的表情犹豫不决……
浅夷川听到的意思乃是:“撤退,离开西河!别怪我没提醒你!”
看样子这西河大门内已经是准备好了伏兵,就等着浅夷川率军入城,到时候浅夷川一旦入城,城门紧闭,将浅夷川逼入死地。看着眼前这已经打开的大门,浅夷川的内心之中不免的产生了一丝的恐惧,或者更贴切的是对浅长海的恐惧,对未知事物的恐惧。
他不知道浅长海到底是哪来的自信,他也不知道浅长海是否有着自己可以逆转局势的底牌,最为直观的就是他更加不知道这西河城内到底是埋伏着多少的伏兵。虽然自己带走了绝大数的兵力,但是若是没有足够的把握,浅长海又怎么会是如茨自信。
看着如此自信的浅长海,再看看城门之内空无一饶街道,浅长海不敢轻举妄动。
如果,自己率领大军进了城,若是遭到了浅长海的埋伏,那便是万劫不复,浅朝所有的主动权便全是落入了浅长海的手郑但是若是不进城,率军撤徒别的城池去的话,对于浅夷川在朝中的威信又是极为重大的打击。
一时间,浅夷川竟然是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但是此时的浅长海盯着城外的浅夷川的军队,自己的心跳也是急剧加速。
此刻,浅长海的内心,最为希望的乃是浅夷川自己撤军,因为西河城内的大部分的兵力都被浅夷川带走了,若是浅夷川进入城内,到时候便是可以控制自己,那么自己这么一系列所有的操作便是全部功亏一篑,到那时候南朝也是回不去了,浅朝也是没有浅长海的容身之地。
所以比起浅夷川的犹豫不决,浅长海更是完全的心惊胆战,接下来浅夷川下的任何一步棋都是决定了浅长海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两个人都在等待,等待对面的这个执棋之人率先落子,率先露出破绽。
“诶,寻逸你怎么这么久了,那两头老虎怎么还没有动静?”南柯寂好奇的问道。
王寻逸却是答非所问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去帮他们一把!”罢,便是转身离去,率领着刚刚入城的魏晏的部队,再一次出了太原新城。
不过这下进军的地方并非西河,也不是浅夷川与浅长海两个人其中的任何一个人,而是浅朝的另一座城池——马色。
王寻逸明白这两头老虎是怎么想到,老虎和虎都在等待对方先露出破绽,而这破绽不管对于任何人来都是极为致命的。王寻逸自然是不想看见这种局面,现在任何一只虎一家独大对于南朝来是最坏的局面,既然如此,那他便亲自出手,把这最坏的局面给抹除。
“报!君主!南朝发兵我朝马色!”浅夷川阵营之中一兵士禀告道。
浅夷川听闻又是一筹莫展,现在两个选择摆在他面前一是:放弃都城西河,撤军回援马色。二是:放弃马色,攻下西河城。
这两个选择不管从任何的角度对比都是后者重要,毕竟西河乃是浅朝的重中之重,若是弃之,不管是对于浅夷川的军队还是对于浅朝来都是致命的打击,来但是结合眼下的局面,最好的选择还是前者。毕竟眼下西河城内情况未知,若是一意孤行,冒进,赔上的可不是一座城池这么简单。更何况若是攻打西河失败,又丢了马色,浅夷川这个君主也没有再继续当下去的必要了,直接拱手让人好了。
所以,现在浅夷川唯一的做法只有是弃帅保车……
容不得犹豫,浅夷川便是迅速的整顿好军队,率军向着马色城回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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