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解忧好像也很喜欢商瑶台。
而商瑶台仿佛摇摆不定。
角飞燕也说不好,又没有人问过她到底想选择谁,她自己倒是问过,商瑶台却说她两个都不喜欢。
可是角飞燕眼见着她对两人的殷勤一点都没落下全收着了。
徵解语也知道徵解忧喜欢商瑶台似的,但他也不恼,美丽的姑娘总是追求者甚多的,没有他哥也会有别人,他不会因为这个就和徵解忧反目的。
在众人之中脱颖而出抱得美人归才更有趣不是么。
所以说他以前对商瑶台可以说是相当的殷勤了,今天冷不丁的没那么火热,倒让人有些不适应。
徵解语在的地方徵解忧一向没什么存在感,若不是角飞燕自己喜欢总是忍不住盯着他,怕也发现不了他对商瑶台的那点小心思。
她也不恼,没有因为自己喜欢的人喜欢别人就恼羞成怒,反而把这种隐秘的心情当做自己的小秘密。
徵解语不知怎么知道了,拿她没办法的时候,就用他哥来堵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软肋,一堵一个准。
“好了好了,还是先去休息吧,也赶了好几天的路了。”
最后还是带队的长辈过来把他们劝散。
这儿附近就有一座徵家的山庄,徵解语径直带他们去了,打算把他们安置在那里。
这儿离过两天的狩猎大会的场所不远,风景也好,又幽静最适合女孩子住了。
他倒是没急着带她们去见徵家的长辈,反正狩猎大会上都能见着,不急在这一时。
徵家领地,地广人稀,大片大片的丛林和草原荒着,这就造成了徵家地域内灵兽颇多的情况。
徵家领地除了灵兽最不缺的可能就是山庄了,请人来帮忙猎杀灵兽总不可能叫人家住酒楼吧,不同家族的人安排在一起,万一有矛盾也不好。
所以可以说随处可见徵家的山庄。
指不定哪一座山庄中就住着不得了的人物。
薄凉他们自然是不会暴露身份去住徵家的山庄的。
本来么,就是低调来的,撞脸徵解语已经是很意外的事情了,为此还威胁了一顿不让他说出去。
如果住进徵家的山庄,分分钟徵家上下九都知道了。
这就达不到偷偷摸摸的目的了。
所以他们选择的是继续往里走,在逐鹿台附近又找了一家酒楼。
这家可妥妥的是徵家的产业了,不过不比山庄要自证身份才能入住,这里倒是来者不拒,什么三教九流,只要你自认为有点实力敢来参加狩猎大会,掏得起钱,你就可以住下。
大家子弟是不屑于跟这些人挤在一起的,徵家的山庄就是他们更好的选择,何况能住进山庄的人,本就代表了不俗的身份。
和这些人住在一起?那不是自降身份吗。
这儿的酒楼有个规矩,住一天付一天的钱,或者你提前包下多少天的都行,总之要先掏钱,毕竟参加狩猎大会是个危险活儿,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死在了里面,酒楼自然不能做亏本的买卖。
羽跋砾预交了五天的钱,这次没领到套房,只能选了角落连在一切的两个房间。
“八哥,狩猎大会什么时候开始?”薄凉趴在栏杆上眺望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
她这儿已经是四楼最僻静的角落了,几乎没什么人会经过这里,羽跋砾不想和其他人挤在一起吃饭,便叫了餐让他们送上来。
等饭的时候,薄凉百无聊赖,就看着楼下的人。
“明日或者后日,开始前会提前半日在逐鹿台放高焰火,通知其他人。”
羽跋砾就站在她身侧,随时保持着保护她的姿态。
从现在开始每一步都是危险的,别看这儿是个酒楼,也不是绝对安全,运气不好,遇到某些泰山级的灵兽,也是分分钟被摧毁的。
不过从这里开始,到处都有徵家的人放哨,绝不可能说被偷袭,至少还有一段让人逃走的时间。
“咻~啪”
话音还未落,仿佛映照他说话一般,不远处一条红色焰火拖着尾巴冲上了天空,在晴空白日下,仍然炸开了大朵的烟花。
“看来集合时间是明天早上了。”羽跋砾从窗户望出去“比预估的时间还要提前了一天,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薄凉也看过去,从焰火升起的方向,隐隐可以看见一座祭台的模样,这么远看过去都觉得大,估计实际不会比一座城池还小。
徵家地广人稀,不管是什么都修的一个比一个大,彰显气派只是一方面,主要还是为了抵御灵兽的摧残。
底下吃饭的人自然也看到了这一景象,连饭也不吃了,纷纷跑出去确认。
薄凉反而兴趣缺缺,抬腿就回屋去,她来了徵家领地这么久了,一只灵兽还没看见呢,真失望,失望的她都想白虎了。
不知道六哥有没有照顾好它,他虽然算不上灵兽,也不是一只普通的老虎了,和她交流的越多,白虎现在已经越来越聪明了,就算听不懂其他人说的话,看他们的神色,也能大概猜到一部分。
羽跋砾也跟着进去,却在转身的时候扫到楼下一个身影怔了一下。
“怎么了?”薄凉正给他留着门。
“没什么。”羽跋砾转过头来“看见一个认识的人。”
“很重要的人吗?”薄凉问道。
连徵解语都不能让羽跋砾放在心上,薄凉很好奇谁还能引起他的关注。
“倒也不是,只是我是推了她的委托回来保护你的,没想到她还是来了。”
羽跋砾想起跟在她身后的人,目光多了几分凝重。
“她的委托?让你跟她来狩猎大会?”
到底是聪颖,结合这个情况一想她就明白了,八哥推了她的委托,她就另外想办法来了呗,难怪八哥有点在意,换了她拒绝了别人的邀请,在目的地又和那个人撞在了一起也会尴尬的。
好吧,她脸皮厚,要尴尬也是别人的事。
所以薄凉来了兴趣,从栏杆扒出头去“是哪个哪个?”
“嗖”一道破空声而来,薄凉都来不及有所反应,那东西就擦着她的耳边过去,牢牢地钉在她身后的柱子上。
薄凉脑子一片空白,她刚才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而来,连她敏锐的警觉都失灵了,修仙者原来是这么强的吗。
还是羽跋砾在后面拽了她一把,她才离开了栏杆。
但那股心有余悸的感觉却迟迟下不去。
刚才是什么人,竟然这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