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元洲也点点头,表示同意。
白凤柔的眼神从魏家其他几个人的脸上划过去,除了魏诚诚之外,其他的人都很担心。
虽然之前卖了药材,但是魏元洲记得也就是百两银子,撑不起搬家的消耗。
白凤柔皱皱眉头,没有搞错的话,她的空间就是聚宝盆。
不仅可以复制药材,还可以复制银子。
也就是只要一百两银子放在空间,她可以复制出一千两,一万了,十万两……
只是因为这些银子不能露出来,所以显得十分低调罢了。
“白凤柔,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魏诚诚道。
白凤柔顿时提防道:“你要带我们去哪里?”
魏诚诚诡谲一笑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于是全家人跟着魏诚诚白凤柔一起走,走了百米之处,魏诚诚指着盛佳客栈对白凤柔道:“去里面吃饭,住宿。”
魏家人……
魏元洲支支吾吾了半晌,才对魏诚诚道:“老四,这个地方门前都是穿戴不凡的人,有马车,有夫人老爷员外,家谱的,不是我们能进去的,还是找另外一个地方吧。”
“老四啊,也不要这么挥霍,老娘没有那么多银子,你这不是敲诈她?”
刘翠凤也担心的对魏诚诚道“老四,还是算了吧,这个地方我知道,销金窟,不是一般人可以进去的,非富即贵,里面的掌柜的特别势力,我们还是不好进去的好。”
所以说来说去,魏家除了魏诚诚之外,其他的人对白凤柔并未底气啊。
白凤柔无奈叹息一声,被自己家人打脸的感觉不太爽。
她原本就走的暴富路线,以后要想法子花钱的。
“走吧,就去盛佳客栈。”白凤柔抬头挺胸的进去。
魏家人除了魏诚诚之外,其他的人恨不得和白凤柔保持距离,根本不敢第一时间进去。
白凤柔走到客栈外面,大摇大摆道:“掌柜的,我要包了这个客栈,请今晚上把所有的人都给打发走。”
魏家人…..
盛佳掌柜的……
半晌,白凤柔再次把自己的要说的话重新说了一遍。
“我说了我要包了这个客栈,这是定金,剩下的钱明天再给。”白凤柔直接掏出二百两银子递给掌柜的。
掌柜的…..
白凤柔无奈道:“你看什么看?不要闷着不说话,这些是定金,剩下的你要多少银子明天给你,老娘有的是钱。”
白凤柔十分无语,在村子憋屈的难受,不敢大手大脚。
出来了另当别论,无所顾忌,恨不得把有钱两个字刻在脑门上。
魏元洲和 魏清俊大跌眼镜,彼此面面相觑。
“老娘咋回事?”
“她比我们想象中的有钱。”
半晌盛佳客栈的掌柜的才支支吾吾对白凤柔道:“不好意思……”
“钱不够?”白凤柔马上打断,有钱就会大爷,她现在要体会一把。
“这位大婶…..”
“我是大婶?”白凤柔顿时打断。
“那您是?”掌柜的问道。
“我比你还小几岁,好好说话,我有钱。”
“那行吧,不是我不愿意包给你,是因为我们这个客栈有人包了。”掌柜的无奈道。
随即掌柜的指着进进出出的人道:“进去的人一会会出来,有好多都是人家大人物的随从丫鬟和侍卫,出来的人就是被叫出去的人,半柱香的时间之内,这个客栈要全部清除,所以我也没有法子。”
中年掌柜十分的无奈,他说的都是真的,并不假。
“呀,居然有人先于我一步?他是男的还是女的?”白凤柔还真的杠上了。
也不知道为啥,反正在村子憋屈低调了那么久,这个时候总想张扬一次。
“是男的。”
“是老的还是少的?”
“二十多。”
“他给了多少银子?”
“这…..给了千两……几千两银子。”
掌柜的最后道,几千两银子一出来,直接把魏家几个给震惊的双腿发软。
“老娘,我们去其他的地方吧,这里太贵了,贵的离谱,我们是农村人,别说这个地方难以想象,就算是让我们睡大街,我们也觉得很自然。”魏元洲急忙拉着白凤柔。
魏清俊也道:“以前我在外面混,每天和几个混混在巷子里,捡着地上的吃,喝着街道边上的水,都习惯了,真的不挑。”
“阿奶,我也习惯了,以前我是叫花子的时候,习惯了不穿鞋子,习惯了有时候饿一天一夜不吃东西,有好几次还饿的半死,吃东西后吐东西,都习惯了,我们什么苦都可以吃。”芸娘此时十分懂事。
她伸出小小的手,拉着白凤柔,想把白凤柔拉开这个地方。
白凤柔看了刘翠凤一样,小丫头这么会说话,可定是刘翠凤教的。
原本白凤柔不想计较这件事,既然不能住,也不能丢了面子,打算斡旋一番就另外找地方的。
可是这几个人偏偏每一句话都是她的逆鳞。
一个一个把穷挂在嘴巴边上,把苦难当做顺利其然。
所以现在给他们泼天富贵,他们根本无法接受。
这如果以后去了京城,去了更大的地方,他们岂不是自己低人一等?
自卑还是根植在所有人的心里,穷这个梦魇一直在如影随形。
白凤柔顿时重新燃起了斗志,一定要给魏家人一个天堂般的享受,让他们适应以后的富裕,抬头挺胸的做人。
“都给我闭嘴,我的事情我自己办,我知道该怎么做。”白凤柔呵斥道。
转身白凤柔对掌柜的道:“我出一万两银子,包下这个地方。”
掌柜的……
魏家人……
与此同时,盛佳客栈二楼的雅间。
两个衣着华丽的男子正看着楼下这一幕,他们最开始觉得搞笑,然后觉得无理取闹,再看下去只觉得白凤柔蛮横无理。
“祁连兄弟,楼下这一堆人大大小小的野心不小啊,您出了一千两银子包这个地方, 人家出一万两,啧啧啧 ,他们就那么眼瞎?不知道盛佳客栈的门口停的是谁的马车?”
一个手中拿着水墨画扇的清隽男子对邪魅狂狷的祁连调侃道。
祁连勾着嘴角,轻篾无比道:“那个妇人有点好玩,因为足够脑残。”
“脑残妇人?哈哈哈哈,齐连兄,我陈默倒是觉得那个妇人跟你也差不多大。”
祁连顿时冷眼看着陈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