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既然跟踪她,肯定知道她个人信息,她还不如和盘托出。
白凤柔的这番话顿时把陈默惊的脚底发麻。
看来祁连已经上了白凤柔的暗杀名单了?
我的天!!
“既然叫你过来,就说明知道你要做哪些事儿,给你安排其他的住处,保你安全。”陈默无奈道。
毕竟是好友祁连的吩咐啊。
“好,那我就大恩不言谢了,以后算是我欠你一个人情。”白凤柔抱拳道。
陈默顿时道:“不欠,应该的。”
白凤柔……
随即赵成把白凤柔安置在一个洛州城的一个小院子 。
院子周围都是其他的百姓,小院子则十分隐蔽,算是大隐隐于市。
而且院子十分干净整齐,里面的程设都用心无比。
非要用白凤柔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低调奢华有内涵。
住在这里,曹有为是无法想象的,虽然距离书院的位置远了一点,但是也不耽误任何,只要她稍微早一点出发即可。
巷子进来需要从人多的闹市,逼仄的缝隙之间进来,所以要甩掉跟踪者也很容易。
反正对于白凤柔来说,是一个神仙地方。
白凤柔喜欢这个小院子。
另外一边,陈默把之前和白凤柔的对话全部给祁连说了。
最后无奈道:“ 没法子, 篓子越来越大 ,你大概会很惨。”
“我惨?”祁连不想相信。
“你也不要否认,其实你很清楚, 魏家现在的一切都是我们造成的。尤其是你。”陈默实话实说。
祁连……
为啥祁连觉得心里好似被揪成一团?
不管哪里都不对劲儿的感觉。
想说啥,可是一个符号都说不出来,只能变成自言自语。
白凤柔自然不知道陈默和祁连的关系,甚至是连祁连是谁都不知道。
她现在第一件事,便是把陈妈子给安置好。
这个晚上由于白凤柔换了地方,所以不清楚外面有百八十人被杀了,悄无生意的失去了性命。
第二天一早,白凤柔就要去买棺材了。
“这个棺材是红椿木料子,很多百姓家里去世的人会用,今天卖了很多,几十口棺材,也不知道咋回事,现在只剩下最有一口了,请问这位夫人,请问您家?”掌柜的凑上来。
白凤柔在外面穿戴的不敢太张扬,衣服都比较普通,所以别人介绍的都是一般的料子。
“卖了很多,几十口?”白凤柔皱皱眉头。
随即下意识的觉得此事和曹有为有关系,毕竟昨晚上赵成提示了一下。
“是啊,昨晚上死了很多人……不敢说了,说起来害怕。”掌柜的不敢说。
白凤柔顿时浑身起鸡皮。
昨晚上她还算侥幸,但以后必然会如履薄冰。
曹有为和袁培林真的很恶毒啊, 一个父母官,也算是知府大人了,居然可以如此为非作歹。
曹有为一个知州,在京城那边到底是什么靠山?白凤柔好奇了。
好奇的同时,心里也无线悲伤,愤怒。
一夜之间死那么多人,而且死因……
白凤柔有点窒息,不行,她要好好调整一……
“我不要红椿木料子,我要楠木,你们这里有那种料子吗?”调整了半个时辰之后的白凤柔终于可以平复情绪问道。
“楠木?”
“对,金丝楠木,那么皇亲国戚安葬用的料子,防腐蚀和蛀虫的。”白凤柔心里亏欠陈妈子。
陈妈子没有子嗣,她不知道该如何报答。
生前有一段时间和她来往密切的很,新宅子帮助了她不少。
又是为了保护秘密而死的,白凤柔觉得只能安置好后事,让自己的心里舒坦一些。
“啥?”掌柜的看着白凤柔,仔仔细细的看了好一会。
“有没有?”白凤柔直接丢出一块金子放在掌柜的面前。
在掌柜的发愣之际,白凤柔又继续丢了好几块。
“这些是定金,不用打量我,也不用狗眼看人低,如果你这里没有,那你肯定有其他的门道,我要在这三天之内见到最好的棺椁,但是你呀给我保密,都时候我多给你一点金子,当做保密费可以吗?”白凤柔直有点无语。
心里也有一点慌,想着曹有为和魏诚诚的事儿,只觉得任务繁重。
掌柜的……
第一次看见这么多金子,还是一次性。
他整个人都惊呆了,完全忘记了自身的处境。
“可以。”
这年头看起来一般般的人,想不到是如此巨富。
白凤柔放心了,转身要去芜湖书院,去汇合汇合袁培林再说。
可是前脚走,后脚卖棺材的掌柜就被人给找上了门儿……
芜湖书院。
白凤柔叮嘱了魏诚诚好几句,让魏诚诚好好学习,多看看书。
结果被魏诚诚嗤之以鼻:“读书是给废物看的,可不是给我看的。”
“你的意思是,你以前读书的时候也是废物?”白凤柔反唇相讥。
魏诚诚还是太狂妄了一些,她得给压一下。
魏诚诚哼哧了一下。
白凤柔斜着眼睛看了一下不远处的袁培林,便继续对魏诚诚道:“看看你,如此狂妄,作为你的姐姐,有时候我真的觉得心寒,你这样对得起我们的爹娘吗?”
白凤柔并未把死去的那些人告诉魏诚诚。
她现在主要针对袁培林。
“我为何对不起啊?我是成绩不好啊?还是给我爹……娘…..我呸,还是给他们损了名声?”魏诚诚讽刺道。
一声娘他根本叫不出口。
白凤柔气急败坏道:“魏诚诚,你太让我失望了,你连书房都不去,整日不读书,还真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我对你失望透顶。”
“失望就失望,你本来也是多管闲事而已,你管我干啥?”魏诚诚态度也极为不好,那个眼神看着仇人似的。
“哟,在吵架呢,昨天看着你们二人的关系还不错 ,今天就吵起来了?”袁培林终于忍不住过来了,声音里充满了挑衅。
一看到袁培林,魏诚诚立马往后面退了好几步。
“你怕我干啥?都是一个学院的同学,都是一家人呢。”袁培林忽然阴阳怪气对魏诚诚道。
但好似也很自然,。
给白凤柔的感觉是,魏诚诚习惯于屈服他?
“我可不怕……还不是你之前对我下手太狠了,我只是觉得你可恶罢了。”魏诚诚立马变化了一种少年对峙,明明输了,但又非得死要面子撑着一口气的感觉。
“魏诚诚,之前是意外,意外,我都给你说了,梧桐书院我不想你压着我,我要第一名上去,可是你非要每次使诈作弊压着我,昨天比赛也不例外。”袁培林不想被魏诚诚也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