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
白凤柔对赵成道:“我们去南边吧。”
其实挺坑爹的,他们出京城好几天了,至今还纹丝不动在原地,原本想第一时间找到祁连王和他父子的,可是一直都在原地踏步踏。
“姑娘,确定在南边吗?”
白凤柔道“不确定,是胡乱想的。”
“那为啥要去南边,而不是北边呢?”
赵成想不通,害怕去了空欢喜一场、。
那边那么远,可谓是千里迢迢,为何非要去南方找人啊,若是找不到,岂不是又要千里迢迢的回来?
没人可以如此折腾。
白凤柔道:‘其实也不是我的直觉, 你觉得祁连王爱干净不?’
“很爱干净,那个时候我跟着他,就发现他极端洁癖。”
“小时候就开始爱干净,那么生活的地方必然是不缺水的。”白凤柔解释道。
“可是他一直在京城啊,京城也是不缺水的。”赵成道。
白凤柔道:“洁癖或许是遗传的呢?”
“洁癖还可以遗传?”赵成觉得不可思议。
还是觉十分不靠谱。
白凤柔又解释道:“现在这个季节,北方比较冷了,南方还是热的, 我和祁连王聊过无数次,他记忆里对南方熟悉一些,对北方毫不知情,就只是从书里面看过一些北方的事儿,虽然虽然那个时候很小,啥也不记得,但是有一些影响是潜移默化的,知道不?”
其实这个说的有点道理,只熟悉南方,不熟悉北方。
那么也可以说明去了南方?
“还有,这并非是我觉得,我去打听了一下,好多江湖高手都在南方,绝大多数,北方不是没有,是北方的环境恶劣一下,不及南方人多,而且还听说好多北方高手迁移去了南方,所以才敢确定祁连王他们也是在南方的。”
“可是南方的范围也不小,我们该如何找到祁连王?而且那么宽的反胃根本不好找啊。”
赵成觉得。
是啊,去南方是对的。
但是南方有无数个省会城市,还有无数被人走过的痕迹。
白凤柔道:“没事,去了南方再说,反正我们有钱,有马, 又不用自己走路,怕啥?”
赵成…..
好吧,既然白凤柔……
“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赵成问道。
白凤柔立马上:“白凤……白凤,我叫白凤。”
差点要说白凤柔了,说出来那才叫做一个惊悚。
还好没有说出口。
我赵成点点头,白凤白凤白凤…..总觉得很奇怪,好像在模仿谁。
但最终只模仿了两个字?
肯定是这样的。
时间飞逝,要找祁连王一点都不容易,路上白凤柔和赵成很累很累,可谓是千里迢迢。
倒是京城这边,上爻醒来了。
魏诚诚终于抽时间陪伴这个多情的女子。
上爻看见魏诚诚的第一眼,先是不可思议,然后惊喜问道:“你居然在我身边?”
什么叫做你居然。
好像他很少在似的。
事实的确如此,他很少在上爻身边。
所以魏诚诚有点惭愧道:“对不起,以前是我的错,以后我都陪伴你。”
上爻顿时激动的眼泪直冒,她很喜欢这个以后多陪你, 这个誓言。
不管真假,从魏诚诚口中说出来的话她是愿意相信的。
“多谢你陪在我身边,只是你要做的事情很多。”
‘不多,以后每天上值时间不会搞那么长。’魏诚诚道。
“这一次要多谢那个白凤女子,若不是她,我也不会这么快就好。”上爻感慨道。
魏诚诚皱皱眉头,总觉得奇怪。
‘这又是为何皱眉呢?’上爻疑惑看着魏诚诚。
魏诚诚道:“就是听到你说白凤两个字,比较纳闷而已。”
“是白凤,又不是白凤柔,只是白凤柔姑娘,和白凤柔之间的区别太大了,只是性格很相似,而且白凤也说过是魏夫人那边请她过来的,。”上爻觉得说这一切怪怪的。
什么叫做魏夫人那边请她过来?
那么这个白凤…..
“你的意思是魏夫人没事?我老娘没事?”魏诚诚有点激动,但是更多的还是逻辑不通啊。
“我也不知道,说不清楚。”上爻不懂啊。
“那我老娘在哪里啊?”魏诚诚十分激动。
上爻解释道:“所以我听说的是,魏夫人和白凤都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她们都是从未来来的,也就是说魏夫人不是你老娘,只是借用了你老娘的身体,被燚皇后折磨死了之后,魏夫人的灵魂回去了,你真正老娘的身体死了。”
后面上爻在魏诚诚的惊讶之中继续道“其实这些秘密还是我听祁连王说的,他们会经常说一些秘密,这是绝密啊。”
魏诚诚绷着眉头。
他想过千万次,为何白凤柔变化那么大。
为何会从一个白痴变成后面的无所不能。
他知道白凤柔身上有秘密,甚至是第一个知道白凤柔身上有空间的人。
但是他从未想过白凤柔是从未来来的。
震惊了一会,魏诚诚反而觉得好笑,也不震惊了,这一切若是发生在别人身上是无法解释的。
但是放在白凤柔身上,好似一切都说得通。
‘其实吧,你别想这么多,这种奇迹还是被我们遇到 ,便是我们的荣幸不是吗?遇到这种奇迹,是我们做梦都不敢想的,不光是我,便是整个人类都不敢相信如此之事会如此降临,不过也罢,好好过日子便可以了。’上爻道。
今天魏诚诚可以亲自来看她,她十分高兴。
身体是根据心情来的。
心情好,身体也自然会好。
心情不好,身子也自然会遭受折损。
上爻觉得以后必然要保持心情愉悦 才是最好的。
至于寻找起祁连王,上爻不知道咋回事,总觉得白凤柔可以找到。
甚至是她觉得这个白凤柔不比那个魏夫人手段差,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感觉。
白凤柔和魏诚诚是在马不停蹄寻找祁连王。
他们从京城周围沿着南方的路线一直在寻找。
经过不少村庄,也经过不少集市,不少州郡守和县城。
到处打听,不过好像什么都打听不到。
赵成十分郁闷,漫无目的的找,好像根本不是法子。
看见赵成坐在林子里面郁闷,白凤柔问道:“在郁闷啥呢?”
“这不是找不到人么,所以才郁闷的。”
“谁说找不到人?”
“可是打听了并未任何结果,难道姑娘觉得可以找到?”赵成不懂白凤柔的套路。
根本毫无结果,但是白凤柔就好似笃定可以找到祁连王似的。
白凤柔也不是魏夫人啊,为啥非要如此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