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粉丝的礼物都准备好了，季昭拿出啾啾帮她从后台调出来的地址信息，打算交给别人全部寄出去。
一百个地址占满了三张纸，季昭先前太忙把它们放到一边没管。趁着递交出去的工夫，她随意地瞥了眼放在最上面的纸。
小衍的地址有点眼熟？
季昭暗自把地址念了一遍。
她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等在地图软件里把地址打进去她总算明白这熟悉感从何而来。
这不就是小朋友训练的基地地址吗！
所以温景衍就是出手大方的小衍？
季昭特别震惊。
她一直觉得温景衍是因为喜欢恐怖游戏顺便关注她的，如果有同类型的主播四季完全会被取代成别人，就好比春季夏季秋季冬季。她无所谓粉丝会不会跑去别的主播那边不再回来，毕竟她只是个分享者，不想限制任何人的自由。
但小衍和几个大粉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是不一样的。
曾经云起直播出现了一位和她风格相似的视频主播名字叫不怕鬼的优子酱。她颜值高、会唱歌整活、而且玩恐怖游戏很淡定不会跟别的小姐姐一样嘤嘤嘤，季昭的大部分粉丝（包括老粉）都跑去关注她而不大来777直播间了。
季昭没有受到影响，继续给剩下的少数粉丝播感兴趣的恐怖游戏。只要有一个人看，她就愿意播。
小衍当时是新粉里出手最阔绰的，所以直播间的大粉都眼熟了他。他没有去优子酱的直播间，依旧只在777刷礼物。大粉开玩笑问他怎么不去看美女打游戏，除了游戏还能听美女唱歌整活。小衍回答说他更喜欢看季姐打恐怖游戏。
季昭那时很感动，默默把留下来的粉丝记住。不管如何，他们的这份喜欢她以后都会格外珍惜。
后来不怕鬼的优子酱被暴出玩游戏淡定是因为提前玩过很多遍知道吓人的点在哪里。
是怎么被发现的呢？还是官方把她坑惨了。
那个时候网站邀请她参与刚发布的某大作直播活动，她没忍住推荐位的诱惑报名参加了，然后在直播过程中被吓哭，甚至在追逐战失败了三次后不敢再接着玩下去。
淡定人设崩坏后粉丝都跑了，次月她备受打击地关闭了直播间。
季昭的粉丝大量跑回来，她没有说什么，但到底是把他们和留下来的粉丝区分开来。
无意扒到温景衍的小马甲，季昭对他的好感增加不少。
回到房间她给温景衍发微信。
“现在有空吗？”
大概过了两分钟的样子对方回复她。
“有空。”
季昭直接打电话，接通后对面迟疑地喊了声季姐。
“你看我直播都用的小号吗？”
“嗯。”温景衍解释道，“我怕会给你带来麻烦。”
“还蛮细心。”季昭笑了，“小号叫季姐的小衍？”
这种被公开处刑的感觉让温景衍有点恼羞：“嗯，有问题吗？”
厚颜无耻地取了这样的名字，季姐会不会觉得他恶心啊QAQ
听到他波澜不惊的反问，季昭没有情绪的：“诶——”
要不是知道他外露的反应很淡，她真要被他带过去觉得这名字起得毫无私心。
温景衍慌得不行，声音有些发抖：“这是马甲啊，不止我一个会加那个前缀，小爱喵爷他们也有的。”
“加前缀没什么。”
温景衍正要松口气。
“就是有点意外，小朋友原来你有那么喜欢我呀。”
毕竟大粉里主动加前缀的人也少，自愿改的都是很喜欢很喜欢的粉丝。
温景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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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姐：我之前没看出来你有那么喜欢我诶，你难道假装淡定？面上看着没什么，其实心里啊啊啊那样的。
小衍：没有的事（完了完了，季姐是不是觉得我心口不一很虚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