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老奴真的是不知啊!昨日走的时候,那两匹翠烟罗还在的,这金库的事儿,也不归老奴管啊……”
厐忠掌柜立刻声泪俱下的跪在苏百万身前,迅速撇清自己的责任。
“庞叔,你是爹身边的老人了,一直忠心耿耿,我们自然相信你不会做这种吃里扒外的事情,快起来。”
苏若绣这副神态,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多么信任下属呢。
苏诺心中冷笑。
“大小姐说的这意思是怀疑我苏诺这个新人了?”
屋里就这么几个人,苏若绣扶起了厐忠,那明显就只剩一个苏诺最值得怀疑了。
“还算有点自知之明!这金库如此隐秘,而且钥匙连爹爹都没有,只有你手中的一把,再看这金库的入门处,连一丝破损都没有,分明是你打开了金库让贼人进来的!”
苏若绣说的句句在理,就算贼人发现了金库所在的位置,想要进来,要不就是有钥匙,要不就是破墙而入。
很显然,遮掩这密室的财神画像好好的,这门也是好好的,一切都表明,贼人是有内应的,而这个内应,就是唯一有钥匙的苏诺。
“分析的是不错,可是,难不保是有人偷了苏诺先生的钥匙,制造了这些假象,借以嫁祸苏诺先生!”
卫风见苏诺竟是不开口争辩,自己倒是急了,出口相护。
“卫表哥跟苏诺素未相识,为何如此袒护,难不成表哥你就是跟苏诺一伙的贼人!”
苏若绣眸光闪过一丝精光,这二人她同样不喜,既然这卫风自己撞上来,那就别怪她拉他一起下水!
“你……”
卫风第一次遇到这种强词夺理的人,竟是气的差点要抡起长棍打人,幸好苏诺及时拉了拉他。
“苏大小姐说的头头是道,有理有据,任何人听了这番言论,怕是也要这么怀疑,苏诺实在佩服。不过,这也只是你的猜测而已,并没有真凭实据。”
“若论猜测,这钥匙的确在苏诺手中保管,可是要寻机做一把同样的钥匙,也不是不可能,这金库的位置除了在场的几人之外,怕是有一个人比苏诺更要熟悉一些,而这个人,也是除了苏诺之外,唯一接触过这把钥匙的人。”
“那么苏诺是否可以推断,这个人,也同样有重大嫌疑!”
苏诺不温不火,浑然世外,却也是句句在理,自古判案断案,都讲究真凭实据,单凭苏若绣一腔揣测自然不能定论。
况且,就她苏若绣可以揣测,她就不能为自己辨白了吗?你不是要怀疑我吗?我也同样可以怀疑其他人!
苏诺这样一说,卫风除外,其他人自然就想到了上一任账房孔休。
苏百万是一百个不信,若是苏诺和孔休都有嫌疑,毫无疑问,他会选择信任自己的心腹。
“你说的是孔休?不!不可能!本侯对他恩重如山,他也一直忠心耿耿,断断不能做出这等事情来!”
苏若绣听到孔休二字,眸中闪过一丝的慌乱。
“对,不可能,孔老先生这几日根本就没跟你有任何接触,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造了一把同样的钥匙!分明是你祸水东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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