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证据!大小姐用念巧的性命威胁老朽,老朽不得已才做下此等错事,甘愿受罚。”
孔休拜了下去,他的闺女念巧已被玉末翎送走,他现在再无所顾忌,而且念巧十多年的顽疾也被治好,现在就是让他死,也无憾了。
苏若绣早已是站立不稳,脸色惨白,她怎么也没想到最后是这个孔休出来指证她。
“孔叔,你在胡说什么?念巧姐姐还病着,你难道都不顾及她了吗?”
到了此刻,她还想威胁孔休,可惜,她更没想到,那念巧早已离开了。
“老朽以念巧的性命发誓,今日绝无半句虚假之言,句句属实。老朽敢说那钥匙还在大小姐身上,而且那丢失的银两,因为时间紧,大小姐还没来得及处理,就先放在当铺里面交给老朽保管了,今日老朽已经让那银两给带了来。”
孔休听到苏若绣再次提起女儿,眸中满是失望和愤恨,更是无尽的悔意。
孔休话毕,场外立刻有人抬进来一口大箱子,箱子上还放着一个小匣子。
这次没人拦着他们,等那箱子被放在中央,两个小厮模样的人立刻退到到了苏诺跟前,正是夏竹和秋菊两个丫头。
“公子,可吓死我们了,一大早就听说你被抓了,若不是玉公子及时赶到,我们都要闯过来了。”
夏竹一副俏皮的模样,立刻回头看了看那苏若绣,嘴角一阵轻哼。
“想陷害我家公子,也不看看有没有那本事!”
苏诺轻笑不语,而那边孔休已经打开了匣子,里面放着一叠银票,还有一张纸。
“所有银两都在这里,这张是大小姐怕老朽私吞了银子不给她,特地写的寄存凭据,上面有大小姐的亲笔签名。”
不等这些证据被呈上去,卫风又上场了。
他状似无意般抽了几张银票,吃惊道:
“哎呀,还真是,每张银票上都有三角针孔呢!可不就是金库里丢的那些?”
事已至此,人证物证俱在,苏百万一张老脸几乎要拧在一起,众目睽睽之下他又不好发作,可是要抓了自己闺女,又舍不得,毕竟是自己亲闺女。
“绣儿!你……你若缺钱花,大可告诉为父,怎么能干出这种监守自盗的事儿!你可知罪?”
“爹……不,不是这样的……都是他们,他们诬陷……”
苏若绣事到如今还死不认罪,苏百万是失望至极,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你偷盗自家银子,本来算是家事,可是你却死不悔改,还要诬陷别人,本侯不能徇私,定要给苏诺公子一个交代才是!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至于厐掌柜,我把女儿教给你管教,你却纵容其盗窃,枉费本侯的信任。隔去你掌柜一职,痛打三十大板,立即执行!”
不等苏若绣和厐忠狡辩,苏百万便做了裁判,不得不说,他还是聪明至极的。
这件事若真任由苏若绣闹下去,怕是更不好收场。
“爹……不……我不要……”
苏若绣鬼哭狼嚎,惊恐的被人拖了出去,愤恨的目光几乎想要把苏诺给戳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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