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局再度拉开帷幕,只见那金老头面带一抹洋洋自得的微笑,似乎对胜利已然胸有成竹。
此刻的我,则稳稳地攥紧手中的纸牌,双目如炬、全神贯注地剖析着眼前扑朔迷离的局势。
伴随着一张张纸牌被逐一揭开,原本混沌不清的局面渐渐清晰可见。
就在这时,我敏锐地捕捉到金老头的神情出现了细微变化——他原本自信满满的面容上竟流露出些许不易察觉的紧张之色。
我暗自冷笑一声:哼!这家伙还真以为使出秋小姐那一招就能轻易扰乱我的心神从而轻松取胜?未免也太轻视我了吧!
终于,来到了决定胜负的最后一轮牌。我毫不犹豫地将整整三十万的筹码狠狠甩出,与此同时,金老头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
“抱歉啊,金爷,这一局终究还是我更胜一筹。”
我云淡风轻地说道,言语之中却透露出难以掩饰的骄傲与自信。
然而,那金老头显然心有不甘,嘴里愤愤不平地冷哼一声,眼神更是时不时恶狠狠地瞥向身旁自己带来的两位老千。
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深知接下来这俩老千肯定要有所动作了。
特别是其中那位戴着眼镜看似文质彬彬的家伙,单从其神态和举止便能判断出绝非等闲之辈,想必定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至于站在他身侧的那个身材瘦小之人嘛,估摸着只是负责观察局势的配角罢了。
下一局开始后,我悠然自得地坐在座位上,刻意表现出一种漫不经心的姿态,仿佛对周围发生的一切都毫不在意。
我的目光看似随意地游离着,但实际上却时刻留意着他们那不易察觉的小动作。
那个戴着眼镜的老千果然技高一筹,他的手法极其隐蔽。
每当发牌的时候,他都会巧妙地利用手部动作的掩护,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手中的牌悄悄换掉。
然而,这一切都没能逃过我的眼睛。尽管心中早已洞悉他的伎俩,但我依旧保持镇定自若,不动声色地任由他得逞数次。
经过几轮较量之后,金老头那张原本紧绷着的脸逐渐松弛开来,一抹得意的笑容重新浮现在他的面庞之上。
与此同时,站在一旁的小瘦子也难以抑制内心的喜悦,暗自偷笑起来。显然,他们以为自己的计谋天衣无缝,正沉浸在胜利在望的美好幻想之中。
我心里清楚,此时此刻他们越是得意忘形,待会儿所要付出的代价也就越大。很快,下一把牌正式开局。
就在这时,一直与我默契配合的戴坤向我投来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色。
瞬间,我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对于戴坤的能力,我向来深信不疑。
随着两张暗牌发到各自手中,我和戴坤迅速交换了一下眼神,并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紧接着,我们俩不约而同地看向彼此手中的牌面,准备施展“二龙戏珠”这一老千之间惯用的换牌技巧。
这种相互协作、暗中调换手牌的手段,在赌局上可谓屡见不鲜。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由于当前的牌局呈现出三打二的局势,所以除了我和戴坤之外,还有另外三名对手:眼镜老千、小瘦子老千以及金老头。
但问题在于,金老头并非真正意义上的老千,他根本无法与其他两人形成有效的配合。
如此一来,即便我们想要实施更为复杂的“三龙戏珠”策略也是完全可行的。毕竟,以他们目前的状况来看,想要凑齐三个能够紧密合作的老千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可是呢,咱们这儿跟其他地方可不太一样,我、戴坤再加上包家林,我们仨凑一块儿,那阵容别提有多强大了。
不仅如此,在旁边不远处站着的梅梓娘更是发挥了重要作用——她负责观察整个局势,相当于充当了我们的“军师”!
要说起来,这次我们可是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
要知道,像这样的团队赌局,我已经很久都没参与过了,心里头那叫一个兴奋!
随着牌局的推进,可以说是一帆风顺啊!一切都是按照咱们预先制定好的计划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呢。
只见包家林非常机智地故意做出一些假动作,成功地把那两个老千的注意力全都给吸引过去了。
而趁着这个机会,我和戴坤则悄悄地开始实施换牌行动,配合得简直天衣无缝。
包家林这边也是相当厉害,他巧妙地运用各种手段干扰着对手的视线,让他们根本无暇顾及我们这边的小动作。
眼看着胜利在望,就在这最为关键的时刻,意想不到的事情却突然发生了。
一直在旁边安安静静看局的梅梓娘,毫无征兆地轻轻咳嗽了一声。
这声咳嗽可不是随便发出来的哦,而是我们之前就商量好的危险信号。
听到这声咳嗽,我的心猛地一紧,暗叫不好:难不成我们精心策划的计划已经被对方识破了吗?
与此同时,我下意识地朝金老头那边瞥了一眼,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哇!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金老头的身后竟然多出了一个人。
那个人用一双阴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牌桌,仿佛能看穿我们所有的把戏似的。
这家伙的目光犹如两道闪电般锐利,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那对眼睛恰似鹰嘴一般犀利无比。
仅仅只是与他对视一下,都会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令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难道说,从始至终他都一直躲在暗处默默地窥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吗?这不禁让人心中生起一丝疑虑和不安。
就在此时,原本就紧张万分的局势突然间变得愈发严峻起来。
然而,事到如今,退缩已然成为一种奢望,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勇往直前这一条道路可走。
我不动声色地向身旁的戴坤递去一个镇定自若的眼色,示意他不要慌乱,毕竟对方也没有任何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