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进餐厅,靳副局长请陈天民坐正中位子,靳副局长坐左边位子,安排王庭吉坐右边位子。王庭吉说我是参加会议的,把黄鹂推去挨着陈天民坐,黄鹂坚持要王庭吉挨陈天民坐,陈天民说王局长客气让他客气,黄鹂这才坐陈天民旁边。其他三人见四人坐好后,依次坐下,开席。
酒是好酒,菜是好菜,没几个人,酒首当其冲敬县长陈天民。
王庭吉说要开车,婉拒了所有的敬酒,他反到去敬黄鹂。
黄鹂平时不怎么喝酒,但也能喝几杯,不过怎么敌得住王庭吉劝,没多久,黄鹂喝得脸上红霞飞。见黄鹂酒恰到好处了,王庭吉便不再敬,他知道,把黄鹂灌醉了反而坏了陈天民的好事。
大约喝了一个小时,陈天民和王庭吉对下眼神,两人会意。陈天民放心了,王庭吉果真看出了他的心思,于是连着喝了好几杯说不行了,自个伏在桌上,真醉了的样子。
县长醉了,桌上人都愣住了,一时间不知所以。
见陈天民头伏在桌上身体往桌下坠,王庭吉赶紧离座从身后扶住陈天民:“陈县长这些天整日整夜忙,没注意劳逸结合,急酒喝下去不醉才怪呢!”
要说靳副局长也喝了不少酒,见陈天民醉了,酒吓醒了,一迭连声说怎么办呢!
要说呢,下面人和领导同一张桌喝酒都希望领导喝高兴,领导真的喝高兴了又害怕得要死,喝酒给工作一样尺度是不好把握的!
王庭吉说怎么办,赶快送陈县长回家休息!他边说边扶陈天民,扶不起,忙喝一旁傻愣着的黄鹂,还不搭手扶陈县长!
黄鹂回过神,忙扶住陈天民右边手臂,王庭吉扶住陈天民左边手臂,两人把陈天民扶上小车后排座,王庭吉对黄鹂说,你坐后排照顾陈县长,自己进驾驶座开车。
靳副局长见醉了县长吓得不轻,也要挤进后排座照顾陈天民。
王庭吉喝道,陈县长都难受死了,还往车上挤!靳副局长站在车门旁傻看着王庭吉,王庭吉喝道,还不关上车门!靳副长忙关上车门,王庭吉钻进驾驶座,小车一溜烟驶离松林山庄,丢下了靳副局长四人。
松林山庄距城内一里地,眨眨眼睛就到了,王庭吉叫黄鹂叫陈县长,黄鹂叫几声见不应,吓得哭着说王局长,叫不应,怎么办呢!王庭吉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继续叫,我把陈县长送到医院去!
小车进医院大门径直驶到后院的一幢小房子门前,这里是贵宾病房,背静,两人把陈天民扶下车,扶进贵宾病房躺上床后,王庭吉对黄鹂说我去找医生,跑出屋子反手拉上门。
病房只有两人,陈天民一声呻吟,身体颤抖起来,黄鹂见状哭着说保爹,忍一忍,王局长找医生去了。
陈天民伸出手乱抓,黄鹂赶紧把手伸过去,陈天民抓住黄鹂的手呻吟道,冷,冷死我了,快把身体贴着我的身体!
黄鹂身体僵住了,姑娘家用身体贴住男人身体怎么可以!
“快!冷!冷死我了!快!我要死了!快,贴住我的身体!”
黄鹂见陈天民要死要活样子,救人要紧,情急之中爬上床揭开被子叫声保爹,身体顾不得许多贴住陈天民身体!陈天民声声叫冷,她连忙拉过被子盖住两人身体!
陈天民一只手臂紧紧箍住黄鹂,一只手伸进黄鹂的衣服内乱摸,嘴里叫着冷!难受!要死!黄鹂面对陈天民犟着脸,僵着身体不敢吭声!
黄鹂与王庭吉喝了好几杯酒,原本也醉了,身体被裹进陈天民怀里后,男人壮硕的躯体、自己体内酒精的燃烧使神经产生巨大亢奋,一时间头脑懵懂身体僵硬人不知所以。
陈天民轮廓分明的身躯,阳刚之气的手臂,万壑雷般吞吐的气息好似巨大热浪迅速溶化了黄鹂僵硬的身体!
陈天民伸入黄鹂衣服内有力而巨大的手掌所到之处,有如电光石火,黄鹂年青的女儿躯体经受强烈震撼瑟瑟颤栗!
黄鹂的小兔子被大手捉住了!腹部被大手覆盖了!森林被大手掠过了!已经怒放的莲花被大手探寻!胯腿间**一片!
陈天民身体紧紧裹住黄鹂,有如铁杵般坚硬的东西顶住黄鹂身体!
黄鹂禁不住一声娇娇呻吟,女人潜意识深处喷发出的原生态声音!
陈天民大手拉扯下黄鹂裤子。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黄鹂身体僵硬头脑懵懂根本没回过神!
陈天民三十多岁、国字脸浓眉大眼、一米八0个子、肌腱肉硕大壮实、躯体轮廓分明、举手投足英气*人,是威镇一方前途无量的县长,男人精品中的精品!
一时间,黄鹂被陈天民男人气质和县长威势罩住了!
陈天民手脚并用起来,黄鹂似明白了陈天民的目的,叫喊道,保爹,是我,别,别……身体开始挣扎抗拒!
“冷!冷!冷死我了!死!要死!”
黄丽身体重新僵硬,不敢吱声!
陈天民睡进床铺便脱掉了裤子,他乘黄鹂身体僵硬头脑懵懂之际翻身爬上黄鹂身体,一展劲,坚硬如铁的那里端端直捣莲花花蕊!
黄鹂*突然撕裂般疼痛,男人的生命之源一头撞进体内,她的头脑顿时清醒,这绝不是在做梦,是真实男人在真实地点真实的破了她处女之身!她怎么也没想到告别女儿之身竟如此突如其然来临,人禁不住嘤嘤哭泣!
陈天民知道黄鹂是第一次,那里插入那里便抑制性的抽动,动作小心翼翼。
“哦噢,痛!”
“我爱你,黄鹂!”既成事实,再壮蒜怎么可以。
黄鹂僵着身体嘤嘤哭泣。
“黄鹂。”陈天民放心了,黄鹂的表情和身体只有羞涩和拘束,没有排斥和抗拒,他的动作大起来。
黄鹂在泣哭声中开始放松身体、抑制性的呻吟,最关键的是手伸去抚爱陈天民身体。她在陈天民的抽动中发现自己心迹,自己原来是那样喜欢陈天民身躯,喜欢陈天民人,内心早已入驻陈天民。
王庭吉在小楼前绿树成荫的小院坝徜徉,这里没有人,四周都是房屋,是绝妙的闹中取静的好去处,他不时抬脸看看二楼窗户,玻璃窗门紧闭,波澜不兴。他清楚自己不仅仅在这里警卫,黄鹂若是闹将起来,他还得及时应对,谁叫陈天民这小子是他哥们呢!
一个小时过去,王庭吉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见黄鹂绯红着脸从小楼快步走出来,迎上去:“陈县长醒了吗?
黄鹂瞪眼王庭吉,闪身疾步而去。
王庭吉进贵宾病房,见陈天民穿戴好了,问怎么样?陈天民反问什么怎么样?王庭吉呵呵一笑,说把曾建华叫出来,宵夜去!陈天民笑道,要我出血啊,想怎么样都行!
王庭吉在电话里给曾建华嘀咕一阵,一会儿,曾建华开着小车到医院来,三人到邻县玩了一夜,回到岭东已听不到雄鸡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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