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姐把陈天民洗得很仔细,下巴、腋窝、肚脐眼、屁沟子、丛林里……特别是陈天民的自带武器,打油上蜡擦洗得更是认真仔细。
也许是陈天民把武器太骄惯了,在洗的过程中它一直怒气冲冲的,看它样子就让人连想到它会不会一怒之下杀人!
洗完澡,两个小姐把陈天民身体弄上床铺,捶打按摩一阵后,一个小姐亲吻他的脸面,一个小姐亲吻他*武器!照理说上面下面都顾及到了,想来谁也不会生事!
然而陈天民的武器却表现出勇冠三军的斗志,照顾武器的小姐坐上陈天民身体,那里对准那里,阴阳之交瞬间契合一起,小姐自娱自乐时似的上下滑动唱吟起来!一会儿,照顾陈天民脸面的小姐替换下骑坐他身体的小姐,扑在陈天民的身体上,像男人一样欢快的撞击陈天民身体!
陈天民发现,他此时是在嫖妓,还是被瞟已经说不清,因为他内心没有多少愉悦的反应,小姐脸上到全是欢快的表情。
两个小姐在陈天民身体上换着做事,陈天民便有种被轮*奸的感觉,好在轮*奸一词在报纸杂志电视广播新闻里随处可见可听,因此他对自己的处境才不感到恐惧。
两个小姐换着在陈天民身体上做事,开始各做各的事不出声,也许是没有激情的原因,做着做着说起话来,内容自然是行业内的事情。
一个小姐问:“昨晚一群野猪进屋子,几条?”
一个小姐回答:“八条。”
“发了呀!”
“一身都弄散架了!”
“八条算什么,台湾列车上十七岁的小女生一气战十八条呢!”
“现在玩耍都在与时俱进,要么几条玩一个,要么一条玩几个。”
“寻求剌激呗!”
“都那样了,还有什么剌激?”
陈天民哼了声,两个小姐噤声,在他身体上做得更认真。
陈天民心想小姐说得好啊,都那样做了,还有什么剌激呢?那东西进来出去就那么回事,一男两女,一男十女也改变不了男女玩耍的性质,还有什么剌激呢,就那么回事!
陈天民把身体完全交给了两个小姐,两个小姐不负重托,合力把陈天民的乳白色液体弄出过后才安静下来,在陈天民身体一边一个像小猫咪一样乖乖的睡过去。
陈天民辛劳一天也睡了过去,他忘记了自己、身边的小姐、白天经历的故事,手机振动他被惊醒,任盈盈的,这个时候找他有什么事,他接起。
“陈书记,是我。”
“知道,任大小姐。”
“他后天早晨的飞机,明天我想陪她到下午五点。”
“哦,行,只要他愿意,陪多久是你的事。”
“我想和你一道回岭东。”
“行啦,等你。”
任盈盈电话收了线,陈天民心想我送你来,自然要和你一块儿回去,这时来电话是什么意思?
任盈盈在省城有房有车,既然来了自己完全可以多耍几天,她慌着回去仅仅是为了搭车方便,是不是还有其他事情?
陈天民睡不着了,两个小姐此时正睡得香呢!她们睡惯了别人的床铺,哪儿累了哪儿睡,没有忌讳。
天大亮了,陈天民叫醒小姐。小姐醒来挑逗陈天民,陈天民一人胸前抓一把,再摸摸小姐胯腿,他那里却木木的没有反应,于是给了小费,两个小姐甜甜一声谢谢,欢天喜地样子离去。
陈天民一天没出房间门,他有话讲打电话出去,别人有事打电话进来,由于都是谈工作上的事情,房间便成了他的临地办公室。
陈天民接到锐智电话,说红豆林林权证的事情。
自从红豆采伐卖钱后,农民就一直在和政府扯皮,说那片林子刚解放时政府给他们发了林权证。
红豆树林从现有档案资料查证,是成立人民公社时正式收归国有的,叫国有林。改革开放后这是一片仅存的林木,由于是国有林,没有对个人放发林权证,当时也没有任何集体和个人反映问题。
正式采伐红豆树后,村委会和村民开始拿林权说事,称解放时分地主土地时政府发了林权证。政府叫农民拿出林权证,解放以来中国经历了那么多事,谁还保存了刚解放时发的林权证,于是政府答复说以林权证为准。
答复到是答复了,没想到过了几个月有农民真的拿出了林权证。
林权证纸张焦黄,竖行繁体毛笔字,有当时县政府的大印,农民认为,这张林权证足以证明红豆林是他们的。
陈天民接到锐智电话,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里面还涉及到环宇集团承包的荒山荒地问题,处理不好会影响社会稳定。
陈天民答复锐智,这事不能急着表态,答复农民进一步调查处理,锐智在电话里稍稍迟疑下应声,电话收了线。
陈天民知道这片林子属于国有或集体权属大不相同,国有林木县里可以控制价格,集体林地村民就要根据市场价格进入市场买卖,红豆卖给谁县上无法控制。当然采伐计划还是掌握在国家手里,但环宇集团无利可图岭东林业大开发就会成为泡影。
陈天民决定要调查这事,他拨通曾建华的电话,详细问了农民与政府的民事纠纷案件怎么打,一般要打多久。
曾建民回答这就要看双方举证情况。陈天民问如果对证据有怀疑呢?曾建华回说可以调查再审。
陈天民对曾建华说了红豆林农民争产权的事情,曾建华听后笑着说,这事陈县长放心,没三、五年案子判不下来,不会影响政府的采伐计划实施。
陈天民说如果农民阻止采伐,事态就有可能扩大,造成社会不稳定。
曾建华不说话了,陈天民这才说了自己的想法,要是农民出示的证据是虚假的,情况就大不相同了。
曾建华说好的,我在这方面留意。
下午五点,左局长来电话,说了任盈盈要同他回岭东的事情,陈天民说我在等她呢!左局长问马上走还是明天一早走?陈天民说这看任大小姐,这次我是专程为她服务的。左局长说,好吧,她知道给你联系。
近七点钟任盈盈来电话说我到陈书记住的饭店了,陈天民问走不走,任盈盈说走,留在省城已经没有意思。
陈天民去车库开出小车,接了任盈盈向岭东疾驰而去。
呵呵,小姐的事情可以应付,其结果不外乎付小费;农民的事情得认真对待,那可是红豆树的掌控权问题!利益面前孰重孰轻陈天民心中明白不会轻易让步,对于证据的认定成了这场官司的焦点。行路人在此向书友讨要鲜花,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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