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有个独立的舞台,独立的观众席,像以前女团舞那样,也会很出彩。
但第一期第二期并没有观众,就是选手给毛巾的投票。
他的大秀面对的是现场选手,围着狭小的舞台席地而坐。
选手是专业的,选手并不像观众里的粉丝有明显的偏向,他们反而是公正的。
他问过几个选手,他们表示在现场看不到近距离的镜头特写,只能看整体效果。
动作编排太满后,灯光干扰视线,吞掉很多动作,导致看编舞不连贯,get不到重点,只觉得眼花缭乱。
他输得不冤。
“我一开始还以为是个人偏向的街舞种类问题,但其实不是。”
“一星哥那个作品,看微电影的时候有很多视觉效果,现场就去掉了。重卡点,突出舞曲的重点!还是前辈们有经验!”
“加尔哥的编舞也不复杂,但就是有立体的效果,舞台呈现很棒!”
“良哥也很厉害,这么大年纪了,我都累够呛,他还活力满满的。”
“我的是镜头效果很好,现场效果不行!”
“我还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上场顺序大有讲究,现场投票的那种,那些看表演的观众要待差不多十二个小时,又饿又累。排在前面出来炸场很重要。”
即使疲累,王一薄说起自己的心得,神采飞扬。
萧湛有一种与有荣焉的幸福感。
小朋友年纪虽然小,但无论什么时候,情绪稳定。
垫底了就找问题,找自己身上的原因,找解决方法。
不会自怨自艾,也不会怨天尤人。
“我家崽崽可真棒啊!”
“鹅鹅鹅鹅鹅!”
兴奋得不行的小朋友,洗漱完毕秒入睡。
萧湛把屋里的灯全关了,窗帘也全部拉上,坐在床上让小朋友挨着自己。
手上的平板亮度也调到了最暗,安安静静的做自己的事情。
昨儿晚上他又收到老谢给他争取到的一个活,一位相当着名的戏剧界泰斗诞辰110年周年特别行动直播,就在这个月底。
他曾经粗略的知道这位老先生的生平,但要说特别了解真说不上。
所以现在要开始补功课。
直播没有NG的可能,任何不当,都会立刻造成难以挽回的负面效果。
另外,这次进组拍摄抗·疫剧,跟业内的老前辈请教,聊天,也被提醒了。
这部剧不会有他太多的镜头,即使拍了不少,不能算是他沉寂大半年的真正的复出作品。
他现在这波不正常的热度没有掉下去之前,无论他做什么,都会是毁誉参半。
《王牌》拍完要播出,起码是一年半载后的事情,甚至更久,再拍下一部就更远了。
所以他需要找个一个能维持曝光,但又能将自己沉淀下来的活。
话剧就很适合,他也很喜欢。
“哥,我要喝水。”
埋头研究泰斗生平的时候,王一薄手机闹钟响了,小朋友乍醒,揉着眼睛,很习惯的抱着他撒娇。
“越来越像娇宠年下了。。。”
萧湛把床头的保温杯递给了小朋友,吐槽得很宠溺。
“鹅鹅鹅——”
“就睡这么一小会么?”
“嗯,下午又要开录了。哥跟我一起过去吧,别分开走了。口罩帽子一戴,拍不到的。”
“会不会不太好?”
“不会。”
“其实下次也可以的,月底有一个直播,也要过来这边,跟你时间正好。”
“下次是下次。起床起床!哥来都来了。”
“好吧。”
~~~
到了录制现场,明显小朋友已经秀过,大家对于萧湛的到来都很欢迎。
“王一薄昨晚就一直念叨,他哥都来了,他还得在这么辛辛苦苦的录,命苦——”
现在的总导演也姓王,笑着吐槽王一薄。
“嘿嘿嘿——多可爱啊!”
萧湛也乐,他完全可以脑补王一薄的样子,随手拿个什么东西,就往这位胖乎乎的王道身上招呼,嘴巴里还碎碎念什么的。
“呃!酸死我了!”
王导一脸受到惊吓的表情,打着哆嗦扭头就跑。
“来来来,叫哥。”
张一星刚刚从场上下来,很是自来熟。
“哈,休想骗我,一薄说张老师的生日在我后面哦,差两天。”
萧湛又想笑了,这位张一星的人气也很高,是第一期的冠军,这会三档综艺连轴转,精力可真是太充沛了。
“呀,不好骗,叫我一星就行啦,我也叫你萧湛,何老师说,湛湛呀,那就是个憨憨——”
张一星把他们共同认识的一位前辈主持人何炯的语气模仿得惟妙惟俏。
“一星也不像网上说的呀?”
萧湛大乐。
“网上说啥了?”
“说街舞三个队长凑不出一张嘴,王一薄不想说,王加尔不会说,王一星不会好好说。”
“哈哈哈哈——”
“还说三个最能说的主持人,带出了三个最不会说的徒弟。”
萧湛再补充。
“谁谁谁,什么徒弟?”
不会说的王加尔也从场上下来了,一边擦汗一边好奇。
“你,号称何老师爱徒,连句整话都说不明白。”
张一星笑得蹲到了地上,还真是贴切。
王一薄是韩老师带出来,王加尔是何老师爱徒,自己跟黄老师关系最近。
三位前辈都是嘴皮子特别溜的,结果三徒弟都是不善言语的那种。
“说都不会话了又怎么样?我还,那句话怎么说的,对,这条水里没有河!是吧,一薄。”
王加尔一点也不生气,转身就冲着刚刚进门的王一薄就搂了过去。
“住!”
王一薄一个下腰,迅猛的躲过了王加尔,窜到了萧湛身边。
“嗯?动作很熟练啊,经常这样?”
萧湛此话一出。
王一薄警铃大作:
“没,我对湛哥那是一心一意,一门心思,一往无前,一生一世!”
“wow,我居然都听过这些成语!”
王加尔第一个鼓掌,不明觉厉。
“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
张一星幽幽的补刀。
“这就是一薄经常说的避嫌,家里人会吃醋么?一薄肚子上纹的啥,我好奇问问,没看到。”
王加尔还懵懂着,手在半空没放下来,但不忘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