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我自己下去也不让他下去了!”智军神一直在阵前,没有离开。
虽然一直有部下在劝智军神去休息,可是他真的睡不着,再厉害的人下去,也只有生死未卜这一句来形容。智军神于心不安。
现在看来,智军神还是太过于小看了这件事的后果,没想到连龙澈都来了。
“这个年轻人是资源下去的,当时我说要和他一起下去,但是他坚决的拒绝了,看他胸有成竹,也就安心了。倒不是我怕死,我这把年纪了,也不贪图什么了。”智军神说的很诚恳,虽然他以智谋出名,却不是一个以诡计出名的人,贪生怕死的事情还真的做不出来。
陡然间,洞内传来了巨大的声响,随即一股狂暴的气息夹杂着林峰的真气冲了出来。
大家一下子就变了脸『色』,这样的气息实在是太厉害了,隔了那么远,依旧感受到这么厉害的能量,如果是在事发地点,那将是什么样的情景?
“快点下去救人!”龙灵儿忍不住了,自己老早就想下去了,如果不是古晨拉住了,现在都不知道在哪里去了。
“别添『乱』了!”龙澈喝了一句,龙灵儿眼巴巴的看着龙澈,煞是可怜,龙澈很少这样跟自己说话,一下子就接受不了。
“要救也是我们去救,你下去做得了什么?”静海上人也忍不住说了一句,还顺手『摸』『摸』龙灵儿的背部。
龙灵儿总算是稳定了下来。
这个时候,大家的目光都看向玄元子,只有玄元子来了之后一言不发,没有任何的表示,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喂!都等你的话呢!那是你徒弟啊!什么时候去?晚了就来不及了!”静海上人推推玄元子,
“男人说话女人不要『插』嘴!”玄元子这句话一说出来,大家都愣住了,这个人是什么情况?这个时候怎么还说这样的话?
此刻,玄元子胡子都不是刮得很干净,但是脸『色』确是一脸的轻松:“爬虫!拿点酒过来,还有牛肉罐头,别下去了!就在这里喝酒,吃小菜,等林峰回来!”
龙澈忍不住伸手『摸』『摸』玄元子的额头:“你没病吧?那是你徒弟啊!林峰没了我女儿最多找另外一个嫁了,可是你的徒弟就没了啊!文淑清不是守望门寡了吗?”
“呸呸呸!尽说不吉利的!不用下去,林峰不做没头脑的事情,而且他的命数不在这里结束!别废话了!快点拿东西来吃,都开战多久了!累死我了!”说完,玄元子真的坐下了。
龙澈看他一脸认真,也就将信将疑的坐下了,智军神却仰天大笑:“哈哈!终于知道林峰为什么会这样了!有这样的师傅,真是豪气!真英雄!参谋!拿酒和行军罐头过来!”
“是!”参谋立马答应,但是随即回来说:“报告!军中无酒!”
“屁!我的抽屉里面有,专门为了打胜仗而准备的!”智军神大声的说,难得见到这个儒雅的男人这么豪迈。原来不是智军神不豪迈,而是自己的工作『性』质就是这样要求的,自己要冷静,凡事要多思考,久而久之就觉得智军神冷酷,睿智。
但是当兵男儿哪个不豪迈?
“什么真英雄,真英雄应该是回家睡觉,然后知道打胜仗了,也就笑笑而过。”龙澈拆台。
“行了,不要苛责,只怕是比谢安还有气度了,下的可是自己的徒弟,而谢安那边上阵厮杀的是别人的子弟。”智军神也坐了下来。
这三个人都坐下了,文淑清和龙灵儿还为了刚才的话不好意思呢,现在也只能是将就着坐下了,看着这三位大叔喝酒吃罐头。
“真是的,明明很担心,竟然还强装淡定。”静海上人被玄元子说了那一句,当时有些生气,但是一想,算了,玄元子才是最担心林峰的人。果不其然,玄元子只是硬撑着,他酒量很差的,如果不是用内力引导,基本一杯倒,现在都喝了三杯白酒了。整个人摇晃着。
河滩阵地出口,一阵阵的声音不断传了出来,那是林峰和虫皇的战斗声,里面爆破声不断。林峰也打红了眼,用神甲符作为掩护的道具,直接上手去打,甚至引气画符,画的是不怎么常用的“爆破符”,炸的虫皇是不断地倒飞了出去,但是下一刻马上就又入了战斗。
两个人激烈的对碰,不断地升级着力度和招式。虫皇的力气似乎用不完的一样,这应该是修为比林峰高的缘故。
而林峰的优势在于恢复速度快,并且手段丰富,各种招数,各种符箓把虫皇搞的是猝不及防,被打中了一下子死不掉,但是会疼会受伤,然后就要分心出来,然后林峰的其他手段就上来了。
有一招,林峰抓住了虫皇的出手,生机剥离,直接就废掉了一条触手,直接把虫皇吓得自断一“手”。
所以说,这场战斗对于谁来说都是机会对等的,虫皇有优势就未必能转化为胜势,而林峰的实力较低,也未必就不是虫皇的对手,依仗着丰富的经验和纯熟的运用力量的技巧,林峰还是很有机会的。
两个人互相打斗了一会,突然间停止了,一边喘气一边对视着对手,都在想着什么招数能够解决这场战斗。
忽然间,似乎是做了个什么决定,虫皇突然间说道:“真是出乎意料,是你『逼』我的,你别后悔!本来还不打算用这个方法!”
“赶紧的!打完了回家吃饭!你哪来这么多废话!”林峰最讨厌别人在自己面前说这些话装『逼』,因为自己没有机会装『逼』了。
但是虫族的『性』子非常的直接,有什么说什么,它是真的犹豫,但是自己只能是通过这个方法来暂时提高自己的实力,会有后遗症,但是目前来说还是快点结束战斗,不然的话后果很严重。
突然间,虫皇的大头开始裂开,从头裂到脚的那种,没有绚烂耀眼的白光,有的是黄『色』体『液』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