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双看着倒下的安沫沫,目光里都是不可置信。
在从双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从双是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到了。她承认她的确不止一次想要安沫沫的命,甚至为此做了很多,但是他保证,这一次,她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小姐!”佣人们听到楼上有些刺耳的钢琴声音,都觉得不对劲。可是没有想到,等她们跑上来的时候,却看到躺在地上的按沫沫,痛苦的捂着肚子,整个人都有些痉挛。
“你对小姐做了什么?”一个佣人将还傻傻站在哪里的从双给推开。这些佣人大多都是安家的老人了,对安沫沫那是真心的关心,如今看到按沫沫情况不好,一些人连忙抱起安沫沫,一些人连忙开始拨打电话。
“不是我!”从双想要解释,更想要上前去看看安沫沫究竟怎么了。可是那些佣人都认为安沫沫这样,都是因为从双做的,哪里敢让从双靠近。
安沫沫在最快的速度送去了医院。
此时,一所十分着名的大学里,一向都没有来上过课的文致远来的学校里,让多少人意外。这所大学里都知道文致远这个人,不仅仅是因为文致远的家世i,还因为文致远的长相还有那打架等叛逆的事情。
文致远在下定决心要给安沫沫好的生活后,就下定决心准备努力了。好在,文致远十分聪明,他努力的学习,下课后也是请了教授来补课,什么飙车喝酒泡吧,几乎见不到他的人。
邝子等人原本以为文致远坚持不了多久,但是他们跟着文致远这一个月来,却震惊文致远的坚持。而且文致远忙碌的有些可怕,他不仅仅要补上曾经遗漏的课程,还要去练习身手,锻炼身体,连休息的时间都很少。
好在,随着文致远的认真来,他们的那个小团体也安静下来,一个两个都回到学校里。原本他们就是同班同学,现在都是一个个好学生的样子,让他们的家长不知道暗自庆幸多少次。
文致远听着教授的讲课,这个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文致远皱了下眉头,不知道是什么人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自己。但是当他准备挂了电话的时候,却看到电话号码竟然是安家别墅的座机。
“你好!我是文致远!”文致远低着头接通了电话。他在课堂上接电话的行为让教授看到了,若是旁人教授怕是要赶人了,但是发现是文致远,只能无奈的当做没有看到。——
电话那头的声音,让文致远觉得耳畔的声音刺耳异常。文致远从原地站起,因为急促带动桌椅,发出“刺啦”移动的刺啦的声音,可文致远恍若未闻,连书本都没有收拾,整个人就跑出教室。
“文哥!”邝子等人坐在最后一排,看到文致远那样慌张的跑出教室,顿时都知道事情不妥。一个两个给文致远的笔记等东西收拾好,然后都一个两个跑出教室。
“唉!”教授推了下自己鼻梁上的眼镜。
另一所有些普通的大学,一所教室里从露也同样在听课,这段时间,从露让所有人都刮目相看。毕竟从露的努力和认真大家都看在眼里,但是众人都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就变了。
从露接到电话后也是疯了一般的跑出教室,她的脑子里都是愤怒,她痛恨自己为什么不杀了从双。哪怕没有人告诉她发生什么,只是告诉她安沫沫在医院里,但是从露已经确定这和从双脱不了关系。
此时的医院里,安沫沫被推入了急诊室里。这已经是安沫沫第几次来到医院里了,外面等着的是安家的佣人和司机,而第一个来到急诊室外的是文致远和安爸爸。
“怎么回事?”文致远一把拽着站在那里的司机。安爸爸虽然没有文致远这样失态,但是眉目里都是惊慌,毕竟,安爸爸经历的更多,也比文致远更能撑得住气。
司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在站在那里的佣人结结巴巴的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两人。虽然佣人没有亲眼看到从双做了什么,但是从双也脱不了干系。
“将从双控制起来,在沫沫没有度过危险之前,不许她离开别墅半步!”安忆吩咐道。
不过一会,从露也跑来了,或许是来的时候太焦急。当从露来的急诊室的门口,再也受不了的跌坐在地上,心里的焦急和后悔将从露给淹没。
文致远的目光都放在手术室上,倒是安忆看着跌坐在地上的从露,伸出手将从露给扶了起来。哪怕安忆此时心里对从双都是愤怒,但是却没有迁怒于从露。
等待是漫长的,当手术室的门被打开的时候,大家就看到已经昏迷不醒而且脸色白的如图一张薄纸的安沫沫。三人脸色都是担心和后悔,明明他们这样努力的想要保护安沫沫,可是偏偏安沫沫却还是一次两次的收到伤害。——
“患者这是中毒了,还好送来的快,我们已经给她洗了胃,接下来还需要观察!”医生拿下口罩说道。
文致远随着护士推着安沫沫的病床回到病房,病房里,只剩下昏迷不醒的安沫沫,还有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从露,气氛冷的可怕,文致远的眼镜里都是薄红。
“从双,我不会留着她了,你好自为之!”文致远突然开口。一开始他还顾忌着很多东西,但是这次的事情让文致远束手无策,他必须要将从双给拨开,不让她有机会可以伤害到安沫沫。
从双握着拳头“我明白,哪怕你不动手,我也不会放过她!”
安沫沫醒来的时候还是可以感觉到身体的不舒服,安沫沫不禁暗骂自己一句,简直是自作自受。她只是想用一点苦肉计,却没有想到一不小心玩大了,简直就是自己折腾自己。
安沫沫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感觉自己的手被一双大手给握着。她病床的一边坐在文致远,明明还是十八岁的青年,但是因为担忧竟然憔悴很多,眼下都是青灰。
在病床的另外一边,坐着的是从露,此时的从露一头红色的头发已经大半都生长出黑色的头发来,她坐着那里,眯着眼镜明细很困但是却在坚持。
“哪里不舒服?”文致远开口,声音却带着几分嘶哑,文致远话落,从露也连忙站了起来,两人都十分关心的看着安沫沫,就怕安沫沫哪里不舒服。
安沫沫摇摇头,接下来的日子里,安沫沫的身边总是有着文致远和从露的照顾。
没有人告诉安沫沫从双怎么样了,他们都没有在安沫沫面前提起那些痛苦的过往。但是,其实安沫沫什么都知道了,安爸爸报警了,警察查到那杯子上面有从双的指纹,还查到从双曾经购买过毒药。
哪怕从双一次次的辩解自己并没有,可惜认证物证都在,任凭从双如何的辩驳,得到的都是一副手铐,还有被无情的关押在牢房里,就是安忆都没有一句求情的话语。
曾经的安家太太,如今变成阶下囚。从双曾经所有的幻想抱负,在来到牢房里的时候都成为空谈。她被安排的牢房没有人知道多么可怕,里面不仅仅有牢房里的女死囚犯每日里折磨她,甚至连狱警也是一副没有看到的样子。
而,从双遇到这样可怕的事情,每日里都要挨打,不过是因为文致远安排的。
这日,从双在牢房里被牢房里的囚犯责令擦洗厕所,这个时候,一个狱警走了过来,手中拿着警棍敲打牢房的铁“从双,有人来要见你,赶紧出来!”——
从双有些愣神,她不知道在这个时候,还有什么人会要来见自己。
当从双坐在那里的时候,看到对面的从露,目光里都是怨恨。从双不是没有求过从露,可是她唯一的女儿不说救自己了,甚至连面都没有露过。
此时的从露已经不再是从双记忆里的那个女儿,从露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服,红色的头发完全变成了黑色,剪了一个齐耳的发型,耳朵上的装饰都被拿下,她再也不是那个叛逆的女孩,而是一个看着有些帅气的御女一般。
“妈妈,好久不见!”从露坐在那里,黑色运动服包裹着的腿微微的翘起二郎腿。她的目光也有些唏嘘,曾经从双是从露所有的噩梦,是她生活中罪恶的来源。
但此时的从双已经完全找不到曾经的光鲜亮丽,在从露的记忆中,曾经的从双哪怕生活穷困潦倒,但是她总是会将自己打扮的美美的,花费很多金钱来保养自己装扮自己。
可是此时的从双,眼角的鱼尾纹怎么也遮掩不了,肤色蜡黄,头发因为没有好好打理,已经有些干枯。那丰腴但不胖的身材此时也干瘪很多,再也没有吸引男人的资本。
“呵,怎么,现在来看我的笑话?”从双有些讽刺的说道,她不是一个好人,哪怕是自己的女儿她也一样当成工具对待,所有并没有渴望从露的关心。
“妈妈还是那样聪明,但不知道妈妈有没有猜到,你在这里过的这样辛苦,里面有一些是我的手笔呢?”从露笑着说道“今后的今后,妈妈怕是会越来越痛苦了!”
“你!”从双拍了下桌子,可是两人的中间却隔着玻璃,从双怒吼“你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没有了我,你在安家也不好过吧,你简直愚不可及!”
“放心,没有你,我会过的更好。你动谁不好,偏偏要动安沫沫,这才是你最该死的地方!”从露有些狰狞的说道,哪怕现在距离安沫沫中毒已经很久,但是只要想起,从露的心里就是止不住的恨意。
“我没有!”从双大吼“你们都被她给骗了,我什么都没有做,你们以为她是一个小白花吗?她,安沫沫才是最可怕的人!”
可惜,从双的怒吼从双的真话,却没有任何人相信,哪怕是从露也没有相信。她拿起身旁的背包,凑近玻璃,生意带着恶意的警告“我的好妈妈,慢慢享受你余生在牢中的生活吧!”
“哒哒哒…”这是从双最后一次看到从露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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