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对了,就是如此发力,雷霆万象如火若云,如云似风,如风成海,这式‘火云似海’看来你也有所领悟了,这半年来你也很是努力,已经达到元丹境四重了,也应该出去历练一番了,过两天我们就出发,这两天你也好好休息,休养一下这半年的伤痕吧!”紫川也就恭敬的对韩老这位老师称是了……
北风吹下的烈日,夕阳把天烧了一遍红色,染上了一忧伤,紫川在一座山坡上,望着日落,如此美景却是忧伤的,难怪诗人喜欢借日落抒情了,紫川他口中喃喃自语:“夕阳西下,万壑蒙烟,凉生松月,清听风泉,樵人归尽,暮鸟栖定,而我何在,汝又何方,吾该何从?”缕缕的伤感缭绕心头。
佛然间想起了《月牙混元劲》中的语句,“以小入微,以造为本,以荒为基”,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自问“何为荒?何为造?何以入微呢?”
此月牙只不过教人自认经脉,以这半年来从韩老中学习知,月牙中的经脉图只是一种修炼的引导,但是紫川如何去思考都不能找到这主线是什么?但此情此景中却让他带来了一丝明悟,就是何为荒?其实世间本为荒,本来是荒凉的凄美,如夕阳西下后,留下了月牙的混沌雏形,这就是荒,原来荒也是指自己如婴儿落地没有一丝杂质,又如没有被雕琢过的樟木般洁白无暇,也如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般一尘不染,这才是本意,这就是基。荒也是荒凉,世上本无物,只是经过创造才有,这就需要自己却栽培,自己去刻画出来。
此时此刻,紫川在丝丝中明悟中,却不知在身上正有一幅荒芜的大地在形成,大地上一丝草木都没有,但渐渐的在其上有着风儿吹起尘埃,这是紫川自已“基”,这“基”闪耀了一瞬便没入身体,在层淡淡的光层包裹着紫川,此刻紫川长呼了口气,双眼一睁,一股荒芜的气息自双眼中爆发而出,也令本在闭目养神中的韩老一怔,神识扫过后,才知是紫川发出的,不然还以为有别人来访,准备大打一番。这次明悟也是用了一天一夜,明天也就开始去看看这个世界了,怀着这种心情紫川也渐渐的入睡……
“嘿,韩老头,我们究竟要去哪里啊!都走了三天了,怎么还未到啊!
”“走就是了,别问那么多废话。”
“咻咻”两道身影飞掠而过,在离开韩老的第四天终于到了此行的目的地--云谷城。这是一个不是太过大的城镇,人们也在买卖,身处其内,如果不是知道这是另一个世界,不然就会以为在拍古装片呢,而韩老带着紫川来到这里,直奔一小屋。
“哈哈哈!肖焰老鬼,快出来见下我”,边推开屋的门边爽朗地大叫道。
“哦,还以为是何人呢?原来是你这韩老鬼,都几年了,怎么现在才来找我,当年走了也不吭一声。”一位与韩老年纪相仿的慈祥男人走出,说。
“唉!别说当年的事了,我也只是为了一个承诺罢了,是了,这几年里你还好么?”两人嘭的一下就相拥抱在一起。
“没有你相陪,能好到那里去,我们五兄弟就只剩下你我两了”说着说着眼睛也湿润了,瞬间似是苍老了几分。
紫川听到前半句心想“哇,不用那么暧昧吧!他们俩不会是……”越想就越龌龊。
肖焰老者目光先是落到紫川身上,见只是元丹境四重,便惯例,地向韩老问了句:“这孩是谁?咦”,刚问一道凌厉的目光顶着紫川,口中喃道:“五色雷鬼?重生得如此完美,若不是我精神力强,也看不出。”
“对,就是五色雷鬼了。”
“你带来见我,难道是想……”肖老有点激动的说。
“不错,正是你所想的,这也是为了一个承诺吧!”,韩老带着点忧伤说,“对了,还不带我进厅内坐,想累垮我这老骨头啊!”“哦,对不起快请吧!”
“哦,不好意思,快请吧”,肖前辈伸手作了个请的姿势。
“哈哈哈,一起吧!”说着肖韩两人便走进厅内。
“坐”
“坐”
“肖老鬼,你可记得当年你修炼精神力说过的,你说只有传说中的五色雷鬼才能达到那种境界了。”韩老问道。
“这当然记得啦!这件事我可永远都不会忘记的,当年我为了达上那个境界,险些就断送了性命了,当年由于经古籍和推磨得到了,精神力要达到仙符帝,就必须用五色雷电洗去灵魂的杂质,但五色雷电又不同于普通雷劫的雷电,为了这我充分准备了,但还是失败了。想起也可笑,空有一身悟性,但……唉!”肖焰前辈说着说着,眼光不禁带上了那种往事不堪回首的情绪。
韩老也伸出手拍了拍他以表安慰,说:“虽然你没有成功,但你也洗去了你左手灵魂的杂质,也达进那个门的边缘了。”
“虽然是这样的,但是人生而有追求,有追求才有动力,先会成长,唉!对了,今次你就为了你当年为了安慰我的承诺?”
“答应的事,我一辈子都记得。”转而对着紫川招了招示意他过来。
紫川也恭敬的往前一步,半鞠了躬,道:“晚辈紫川见过肖前辈。”
肖前辈右手抬起一挥以示免礼“哦,不必太过多礼”,转而向着韩老道:“这就是你带来的,不知他可否愿意?”
韩老好无语的说:“你问他不就知了。”
“紫川,你愿意随我学习精神力么?”
“当然愿意啦!徒弟拜见师父。”紫川现在一心只想快点提高实习,多一分力量,就多一分希望将自己的王沁抢回来。
“好了,在我这不必拘束的。人生有几多个十年啊!至重要的是要活得痛快。你以后就随我修炼吧!”
“紫川啊!现在我也要走了,我为你做的只有这么多了,在这城里有个竞技场的,你可以去那实践经验,族里有事,我就走了。”韩老站了起来,说。
“啊!你这就走了,我们俩兄弟才见面,就又要分开了。不多住几天吗?”肖老师也站,双手作出了挽留之意,眼眸中也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