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奈德居住的毡帐,晨风把奈德放在了兽皮成的床上,起身想去找普罗米拿些伤药,但刚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好碰上了普罗米进来。
“普罗米酋长,我正想去找您呢。”晨风说话的声音有点急切,他牵挂着奈德。
“你这孩子,说了多少次了,你也可以叫我奶奶的。”普罗米看着晨风,脸上带着笑意,普罗米是风纪部落的最有名的巫医,在晨风刚恢复的时候她告诉晨风可以跟奈德一样叫她奶奶,但晨风外冷内热,身为外来人,又怎么好意思开口。
“伤药给你送来了,你记得每天给奈德换药,诞生之崖的考验开始了,接下来会有很多接受试炼的兽灵受伤,我必须赶过去了。”普罗米送把送来的伤药和一些透明的兽皮交给了晨风之后并没有多留,交待了几句之后又离开了。
晨风拿着一个黑色的土罐和透明的兽皮,和上次他刚来到风纪部落的时候奈德拿回来的一样,只是不知道装在管子中的药有什么不同。
来到奈德床边的时候,晨风才发现一个几乎快被他忘记了的问题,他是男人,而奈德……虽然就算看光摸光也不是第一次,但毕竟这次性质不同,以前是奈德有意识,非得那样不可,这回奈德已经失去了意识,要是晨风还继续那样的话,有点说不过去,但是要是不脱下奈德衣服又不能给她上药,总不能直接包衣服上吧。
陷入了为难的晨风好后悔为什么刚刚没有想起来教主普罗米,现在人都走了才在这里纠结。
“不管了,救人要紧。”晨风一咬牙,还是决定动手先帮奈德上好药。
以往奈德不知道晨风是男的,或者说不知道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做事从来没有顾及过性别,这种尴尬的时候不在少数,甚至赤/裸相对的时候也有,但每次晨风都是抱着抵制的心态和她在这些情况下共处,这次奈德昏迷,晨风不能装作不知道和以往一样对待奈德,而且不光是主观上有影响,客观上,在这样的条件下,要是没点奇怪的心思,那可能晨风长的真是尾巴了。
小心的扶起奈德,晨风开始解开奈德的上衣,兽灵们打扮简单,充满着狂/野的气息,很简单的晨风就解开了奈德的衣服,他生怕触碰到奈德身上的那些细密的裂纹,小心翼翼的在帮她脱衣服,整个过程说起来仅仅是脱一件衣服,但对于晨风来说,这个过程是如此的漫长和难熬。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用来形容晨风咋合适不过,平时这样的情景,只能算是小风小浪,然而这个时候晨风却觉得这简直是滔天巨浪,当他手划过奈德胸部的时候,忍不住有些颤/抖,丢了全部过去的他,现在说不上有什么定力,当时不光心理,连生理都有了反应,强压着情绪波动,晨风还是脱下了奈德衣服。
然而这才是刚刚开始,接下来的给奈德上药的过程,才是对晨风折磨的开始,本来简单的过程,晨风足足花了几个小时的冲动才完成,当他用鱼鸡皮帮奈德包扎完毕之后,整个人放松的倒在了一旁,回想刚刚的过程,说是惊心动魄都不为过,就是之前想去采猎鹰高原最美也是唯一的花,编成花环庆祝奈德的成年仪式的时候和猫头鹰熊兽搏斗,都没有这么艰难和幸苦。
好在这次上药已经全部结束了,只是身体都快裂开的伤,晨风不认为这一次就能好,奈德这次收到的损伤不比他上次的轻多少,而他上次在这床上整整躺了半个月,也就是说,奈德这次也差不多需要这么长时间来恢复,也就意味这,他要这样给奈德换好多次药,想到清晰的画面,晨风觉得这人生真是充满了恶意。
三天后,也是晨风第三次为奈德换好药,奈德已经清醒了过来,一次她醒过来的时候第一句话差点没让晨风跌个跟头,她说的是:“晨风,你尾巴怎么变……”每次想起晨风都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抓狂心情,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晨风决定去找波塞祭祀,让她带他去见大酋长,晨风隐隐觉得关于手上的红露印记,大酋长好像知道点什么,还有她意识不清的时候说出来的话,事后不知道是不是她不知道,竟然没有一点想要疑惑,恐怕她是知情者,这些可能关乎者他的过去,他必须要去弄清楚。
兽灵成年仪式已经结束,一批新一代的兽灵得到了部落的许可,要前往永唱之地,或者平凡,或者精彩,全部由她们自己选择怎样的新生,风纪部落没有交给任何一名兽灵任何世界观,只是教她们如何成为一名优秀的战士,这个世界怎么样,由她们自己去看,自己去评价。
晨风来到波塞酋长祭祀的毡帐,打了个招呼之后,波塞叫他进去,波塞的毡帐,晨风还是第一次来,这里拜访的东西都是一些他认不出来的稀奇物件。
“你是准备好要去见大酋长了吗?”波塞大概能够猜到晨风来这里的目的。
“嗯,还是尽快的好,之前是因为一直在照顾奈德,现在她伤势算是稳定了,才能走开。”晨风也没有过多的客套话,直接道明来意。
“正合我心意,只是今天我走不开,你去找赫拉克勒让她带你去吧,要是不知道她住哪,你可以向外面的赫尔墨打听。”波塞坐在一张桌子前面,两只手都拿着兽骨,连说话的时候头都没抬起来,看上去是真的很忙。
“那我先出去了。”晨风也不在意对方的态度,对着部落了解的越多,就越会发现,这里所有人都会对人敞开心扉,没有谎言,也没有欺骗。
晨风走出了波塞的毡帐,他很快就在部落里打听到了去往赫拉克勒住处的路线,不再耽搁,晨风向着目的地快速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