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两人不知道虞娘子的身份，但天一派有个老祖宗在，池华灿之前就给他们讲了虞娘子等人的背景。
舜帝之女，虞朝姚姬，真正的人族老祖宗！
“前辈说笑了，晚辈拥有的东西，我想前辈大概都看不上，”秦书苦笑道。
他此刻虽然非常心动，但还没有被冲昏头脑，能认清现实、拒绝诱惑是他这么多年军旅生涯学到的最基本品质。
云杉撑着下巴突然开口：“你还真有她需要的东西。”
云杉话音一落，场面一度安静下来，她最近给这些人带来的冲击太大，一听到她声音，众人身体便不由自主地绷紧。
“云前辈，你说的东西是什么啊？”张清淮见顾彦没准备问，便只能硬着头皮自己上了。
“信仰。”云杉言简意赅道。
虞娘子眼底闪过一丝惊诧，她之前一直以为云杉这般襄助人间，就是为了华国的信仰之力，结果现在对方这么说，她顿时明白自己可能想错了。
“信仰？”秦书对玄门了解有限，此时一脸迷茫地看着望着云杉。
“她们想要在这边活得滋润，获取信仰之力是最方便的途径。”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国家的信仰缺失，很多糟糕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这下激动的人瞬间变成了虞娘子一方。
如果她们能得到信仰之力，不说别的，在信徒所在之处，她们都可以自由活动，而不再局限于鬼市地界。
当然，获取信仰修炼也非常不错。
不过这法子也不是全无弊端，如果信仰崩溃，她们也会受到反噬，但这一点，在虞娘子等人看来，并不算什么。
秦书和段云廷对视了一眼。
‘这个可操作性好像挺大的。’
‘可以试试，不过要先问问上面。’
“云同志这个提议我们会好好考虑的，不过这个可能一时半会儿办不下来，毕竟你是知道现在外面的情况。”段云廷面露苦笑。
‘这老头，又在装可怜。’云杉暗诽。
“你把东西先给他们吧，有东西他们好去谈。”云杉看向虞娘子。
虞娘子本也是这般打算的，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帮助他人。纵使他们有些渊源，但这点关系太薄弱，在利益面前，还是需要拿出自己诚意。
再加上云杉这么一说，虞娘子立马便点了头：“行，我回头便拿给你们。”鬼市现在不只她一人被困在这里，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想帮帮身边这些同道。
秦书两人闻言自是欣喜。
“那目前两界通则先就这般拟定了，后续如果需要更改，我们会联系各位，”
“当然，如果各位有什么问题，也可告知我们。”秦书拿着厚厚一摞纸张，面上一脸正直，丝毫看不出刚才他能言善辩的样子。
云杉都忍不住暗自松了一口气，她是真不想再听这些人掰扯。要不是顾彦之前可怜巴巴的望着她，她早就起身走人了。
“行了，就这样吧，散了散了，”云杉说完就拉起顾彦离开。
留下的两边人马面面相觑。
“哈哈哈哈，云前辈大概有什么急事儿吧。”张清淮尬笑道。
没人接话，张清源也只是无奈的瞪了对方一眼，‘不说话又没人把你当哑巴。’
“……”张清淮一脸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