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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心里涌现出了恐惧,后推到桌子边上,手撑着桌沿吸气。
就连拄着过来的拐杖都被他给丢了,仿佛极度恐慌之下的后怕。
“作孽啊……都是上一代做下的孽障啊!”老村长絮絮叨叨的样子让众人一阵不解。
安伯尔·南絮和龙爵溪却是对视一眼,或许这个“孽”就是她们来到这个地方需要解决的事情。
只需白猿……
或许也在这场“孽”里面。
就不知道它在这里面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了……
后面的妇人们并不知道当年的事情,也不理解老村长突然这么激动的原因。
安伯尔·南絮上前一步,问道,“老村长可否说一说这当年的故事。”
老村长略带浑浊的年迈目光,看着面前的女子总觉得仿佛看到了旧人。
他感慨地叹息了一口气。
“当年……”
之后的故事就和安伯尔·南絮猜想的一般。
原本山清水秀的村落因为祖辈上的贪欲,拿了不该拿的钱财,最后导致了宛如诅咒一般的报复和讨伐。
从一开始村民因为分赃不均的咒骂,到后来一个一个“病死”的后续,所有的一切都是在他们祖辈上拿了别人财富开始的。
一个又一个年轻的壮丁死去,所有和那一次“偷盗”行为有关的人都死了。
而他们的后辈在成年之后也都活不过四十岁,这种诅咒已经百年未曾破除过。
后来的人越来越不知道为什么,甚至觉得人到了这个岁数就会死去。
可是……
实际上又怎么会是这样呢?
……
安伯尔·南絮和龙爵溪静静地听着,就连呱噪的妇人们也都静了下来,听着。
床上的山宝在安伯尔·南絮之前露出血眸的时候便安静了下来,此时正看着一贫如洗的上方横梁发呆。
甚至不知道因为自己,他的娘亲就这么离开了人世,到死都没有合上眼睛。
“唉……都是贪欲惹来的孽障啊。”老村长悲伤地看着地上无辜死去的春娘,又看了看床上发呆懵懂的山宝。
说不出的无奈。
后面的女人们听了之后虽然有些感慨,可是更多的担忧。
“老村长,山宝究竟是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刚才……刚才他还咬住了云娘的脖子吸食血液。”
“就是啊!太可怕了!他的牙齿就好像野兽的牙齿一样,太可怕了。”
“老村长,山宝虽然是个孩子,可是他现在和野兽没有什么区别呀。”
“老村长,你可得为整个村落的想一想啊,我们的小崽子还很小啊,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折腾啊。”
“是啊,老村长,你可千万不能够心软啊,山宝若是留下来,我们夜里都睡不着啊。”
一个个越说越激进,老村长的胡子气的一抖一抖的,他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
“山宝我不会赶走,不过我也不会让大家处于担惊受怕的环境里。
我会带着山宝去那山上住着,到时候会将他关起来,保证不会危害村民的性命,你们也不用担心你们的孩子。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