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打发这漫长的时间,虚拟大世界中,有种种奇异的小世界选择,可以去体验,单机的、亦或多人的。
诸天世界的运行,以“世界核心”为基础,这“世界核心”,又建立在六枚无限宝石的能量的融而为一的应用的基础上。
幽蓝的光晕,包裹着一枚『色』彩炫丽的球星水晶,死去之人的灵魂,将被上传到这里面,得到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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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是既定的,所以,实质上是不可更改的。
未来是未有的,所以,实质上是不可洞察的。
刘昊畅游在时间长河之中,可以窥伺未来的种种可能,但是那只是预见,犹如天气预报;他回到过去,更改不幸的过往,但那其实只是在时间长河上,开出了一个岔道,引出了另一段可能的故事;原来的历史,依旧以原来的轨迹运行着。
纵览时间长河。它并不是一条直线,形象点说,而是犹如一条大河,在这条大河之上,有着一条条分支河流。
这是一个极为新奇的景象。
刘昊畅游在历史长河之中,回溯而上,发觉最近的一个分岔点,赫然就是自己得到【金手指快递】的那一天。
在另一条的时间线上,他没有得到金手指,安安稳稳的过完了平凡的一生。
再往上溯流,又一个分岔点,便是他自己所创造的。
继续逆流而上,却是间隔了一百多年的时间,又有了一个分岔点,那一天,是一九零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
刘昊眉头一皱,这一天,发生了什么变化?
他遨游另一条时间线,两相对比,发觉变化的原点,是在一个人身上。
那个人,在一九零三年的时候,正好十岁。
那一天,他生日,这顽皮的小屁孩,掉河里了,那时他还不会游泳,差点淹死,被救上来后,生了一场大病……
“满满的套路啊!”刘昊暗道。这个小屁孩后来书生意气、指点江山,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成长为了一代伟人。
而在另一条时间线中,他泯然于众,史书上没有他的名字。
刘昊暗暗惊疑,心道,“这货是自己重生了?还是被谁附体重生了?还是做了一个未来的梦?还是……?这个事情,又是什么大神『插』手做的呢?”他又暗道:“原来我活在被改道的历史线中啊!”
他又以大神通,探查了那人的意识,发觉他原来是自己重生了。
主位面的宇宙,浩渺无穷,幽深无尽,便是刘昊,凝望它,也犹如在凝望深渊。
他知道,这个宇宙,水深的很。更有大神,能像他一样,开历史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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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怀好奇之心,又逆流而上,畅游历史大河的景象,探寻“前途”,是否还存在新的岔道。
一路无岔道,历经276年,才又发现一个历史岔道。这条历史岔道,不在刘昊所生活的那条时间线中,而是走向一个未知的方向。
两条时间线的交点,在天启七年(1627年9月),那时,天启帝已经死了,新的皇帝(也即是天启帝的老弟)崇祯已经继位了。
刘昊游览了一下那条未知的时间线,发觉变化的原点,赫然就在这位崇祯皇帝身上!
这位崇祯皇帝,思念老哥,想到老哥英年早逝(他只活了23岁),他真是悲从心来啊,想想就哭,一次哭晕了。
醒过来后,『性』情就变了,变得嗜杀了。化身暴君屠夫似的,一路杀杀杀……,愣杀出了一个强大的大明帝国,在后来,又演变成为了大明共和国。
刘昊暗暗以神力,探查这个变化后的崇祯皇帝。
“朱小松?”他暗暗惊讶,又恍然了,“原来这个崇祯是被附体重生了啊!”
心说:“这又是哪位大神耍的手段呢?与前一个是不是同一个大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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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此为点,又向前追溯,不过129年,还在大明王朝,又出现了一条未知的历史岔道。那一年,是弘治十一年(1498年)。
刘昊观赏了一番那未知的历史线,发觉其中,变化的原点,竟然在一个败家子身上。这货装『逼』装『逼』又装『逼』,一路开挂一般,功成名就,最碉是收徒,收了个成为圣人的弟子,愣是做了圣人之师,创立了一个新的学派,成为官方正统,大明帝国蒸蒸日上……
“都叫方继藩?有趣,有趣!”刘昊以神通窥视,发现那个叫方继藩的败家子,原来是被一个叫方继藩的“未来人”给附体重生了。
刘昊又往前追溯,又发觉了很多的未知的历史岔道,变化的原点,都是一样的套路:附体重生。
方醒、唐宁、房俊……
这些家伙,都是被未知的大神,以神通伟力,送到历史长河之中,附体重生,开创了一番大业,推动了一条条历史岔道向前发展的存在,这些岔道历史,都不在刘昊所生活的历史线上。
他又往前窥视,忽然,在地皇四年(公元23年),又遇到了一条历史岔道。
那一年的五月,刘秀大军一万七千人,与王莽大军四十三万人,大战于昆阳。
如此兵力对比,本来王莽大军,已经胜券在握了!
结果,阴云漫天,电闪雷鸣,狂风骤起,天降陨石。
一股莫测的力量『操』作之下,王莽大军全军覆没,刘秀就这么懵『逼』的胜利了。
五个月后,王莽亡,刘秀登基为帝。
这是一条历史线,刘昊便生活在这条历史线中,在岔道的另一条历史线中,昆阳大战,没有天降陨石雨,刘秀被歼灭了!
刘昊窥视了一下,这个刘秀,就是个“土着”,并没有被谁附身重生啊什么的,有古怪的,不是他,而是那场莫名其妙的陨石雨。
那场陨石雨,直接开出了一条历史岔道。
那场陨石雨,又是谁搞的呢?
与此同时,刘昊还发觉了一个令他惊异的事。
刘秀是没问题,是个土着。但是,当朝的王莽,却有古怪啊!
“王成?……”刘昊暗道:“这货果然是被穿越人士附体重生了啊!”
公元前25年,历史岔道出,王莽被一个叫王成的家伙附体重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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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游在时间长河之中。刘昊觉得自己的心,先是为种种景象感到惊奇、新颖,但是,渐渐的,就变得越来越淡漠了。
对于凡人来说,一个亲人死了,那就是死了,永远的失去了,所以不免会悲痛伤心。
但是,对于现在的刘昊来说,死不死都有点无所谓了,因为,即便是死去的亲人,也永远的活在过去的那段时间线中,并不曾消逝。
现在的他,甚至对自己回到过去,给过去的自己金手指,开历史岔道的行为,感到好笑,不过,他也没有因此就回头,收走那金手指,让岔道的历史线,重回原来路线中。
“既然已经开了岔道,那就岔下去罢。”他本着自然而然的意思,这样想到。
继续追溯过往,他已经兴趣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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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合了六枚无限宝石,实力嗖呼暴涨,心神有点为力量所『惑』,而不稳定,他决定,要找一个地方进行一番清修,以稳固心神。
第三号位面(于妈版电视剧:笑傲。),由于刘昊的介入,时间线上被开了一个岔道,而在原先的时间线上,故事便如电视原剧情一般,照样的向前发展着。
原剧情时间线上,数十年的发展,沧海桑田一般的变化。江湖的格局,已经天翻地覆。
武当派自从冲虚道长仙逝之后,继承人玄静道人资质平平,武功位列一等一的高手之林,却配不上其门派泰山北斗级的名望,故多被江湖中人小觑。
少林却依旧人才济济,高手如云,方证大师圆寂之后,其弟子国通和尚继承了方丈之位,武功绝顶,但是,这个和尚不通世情,为人迂腐,一心只是修炼,手腕上却大不如方证。少林杂务,倒是由戒律院首座国森和尚主持着。
少林派在江湖之中威望,依旧如日中天。而与少林平分秋『色』的,但是昔日的日月神教。
任我行死后,任盈盈接任日月神教教主,她一上位,便背弃了其父任我行的道路,向少林示好,双方和谈了。
江湖从此清净。后,任盈盈将教主之位传给了向问天,而自己则与令狐冲归隐山林、避世隐居了。
到如今,向问天也死了,传位给了自己的儿子向雄飞,向雄飞年近四十,武功极高。
令狐冲与任盈盈却还活着,尤其是令狐冲,兼修吸星大法与易筋经,是当世名副其实的第一高手。
而昔日辉煌一时的五岳剑派,在故往的合并风波之中,已然全部走向了落寞,沦为江湖二三流门派的存在。
……
清明时节,细雨纷纷。
黄山某峰,廖无人烟之处,刘昊心念动处,山腰上就开出了一个山洞,他盘坐山洞之中,修养心神。
忽然一日。却有异常的动静,惊到了他。
“嘿!偷了小爷的钱,还想逃?找死!”
“钱已还给你了,你为何还要苦苦相追?!”
“哼哼,还了又怎样?”一个青年的声音,狂放嚣张的说道:“小爷要你的命!”
“你、你、”想来是贼,声音惊惶,“为什么?为什么?我们无冤无仇的……”
“哈哈哈!”青年大笑,说道:“枉你也是混江湖的,真是没有见识!小爷初入江湖,要想成就一番霸业,自然需要广传名声,我瞧你手脚上的功夫也算不错,江湖之中定然不是无名之辈,嘿嘿,小爷正好借你人头一用!”
“弟弟,他只是取财,并不曾害你『性』命,”又有一个青年,听声音,该是个敦厚之人,“你怎么能为了名利,就要人家『性』命?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你闭嘴!”暴跳如雷的声音,“我的事情,不要你管!你宅心仁厚,一个人回老去做教书匠好了,不要管我!”
“你不和我一道回去了?”
“不!”
“啊?那你……要做什么?”
“我就要去庐州!”青年声音豪迈,“就从这小贼开始,我要把他的人头,送去庐州衙门领赏,宣言名声,再在当地择一地方落脚,然后建基立业,在江湖上成就一番大业。”
“弟弟,习武乃是为了修身养『性』,怎么好这样争强斗狠、追名逐利呢?邙山狂客老前辈难道没有教你这个道理吗?”
“什么!你竟敢污蔑我师父!”
“弟弟,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你刚刚的话……”
就在他们兄弟争吵的时候,那个小贼竟然趁机一闪,钻进了林子之中。
“哼!逃得了么!”嚣张而又自信的声音。
……
那个小贼,终究没有逃得掉。
就在刘昊清修的山洞前十来米处,他被再次追上了。
嚣张青年后发先至,追到了那小贼身前,一脚踹在了他胸口,咔嚓嚓声响,有肋骨断折,将他踹得滚倒在地,捂着胸口呻『吟』。
“逃啊,怎么不逃了?”嚣张青年走了过去,一脚踩在小贼的一条小腿上,又是咔嚓一声骨断声,“你的轻功不是很好么?再逃啊!”
“啊!”断骨之痛,钻心裂肺,小贼惨痛大叫。
“弟弟,住手啊!”敦厚青年也追了过来,见状大惊,他十分心痛,怎么也想不到,小时候顽皮可爱的弟弟,十来年不见,经过邙山狂客前辈调教,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嚣张狂妄、贪名好利、残暴不仁!
刘昊虽然隐藏在山洞之中,但是外面的事情,却清晰的浮现在他的意识之中。
他看见,那嚣张青年与敦厚青年,看样子都不过是二十左右的样子,相貌也有七八分相像,只是眉宇之间的神『色』,却迥然不同。
敦厚青年上前,左手按在嚣张青年的肩膀上,说道:“弟弟,住手吧!”他的手中用了劲,在推弟弟。
“好哇,你竟然帮外人对付我!”嚣张青年非但不听劝,反而大怒的喝道:“不求你帮我,只求你不要扯我的腿!滚!滚!我没有你这样哥哥!”哥哥用三分力,他却用了七分力,反将敦厚青年推得往后踉跄了三四步,差点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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