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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琦规规矩矩的扶着美『妇』师娘,宁中则浮想联翩,已经被自己吓得娇躯微颤。
王琦微微一笑,说道:“师娘,你不用担心,魔教便是懂的了破解之法,那又如何?什么招式没有破解之道呢?但凡是招式,总有有形的,有形便会破绽,便有破解之道的!招式是死的,但是,人却是活的!魔教便是懂的破解之道,若我出剑迅疾如电、诡秘奇诈,令他反应不过来,又如何破?总之,只要我们勤加修炼,魔教又有何惧!”
宁中泽听了他的言语,顿时豁然开朗,心中稍定。
一旁正意志消沉的岳不群也是悚然一惊,心道:“是啊!是啊!正如芹儿所说的那样,魔教便是懂得了破解之道又如何呢?招式是死的,人却是活的!”
想到此处,老岳消沉的意志,又充满了斗志,心道:“我也该加强这剑法上的造诣了!”忽而又想起小弟子刘芹与夫人宁中则在思过崖上的那场比剑,暗道:“芹儿那样的剑法……其实也有可取之处!”
你道老岳真是个恪守气宗道路的顽固派么?
错了。
老岳是个典型的实用主义者。
原剧情中,他之所以要否定剑宗,那是因为他是气宗门人,气宗现在掌舵华山派。
他要保证自己的利益,就必须要反对剑宗。如果不反对,甚至承认了,那么他的既得利益,就会被剑宗侵犯了。
而当有武学,能增强他的实力、能令他更好的保护华山派基业、争取更大的利益时,气宗道路往往也就舍弃了!
君不见原剧情中,老岳别说气宗道路,就是华山派武功(气功及剑法)都舍弃了、连做男人的鸟都舍弃了,却去练什么辟邪剑法。
老岳这样的人,嘴上说着气宗才是正统,其实心里想的,却是:不管气宗剑宗,能增强实力就是好宗。
如今他修炼紫霞神功,精进缓慢,似乎进入了一个瓶颈,在剑法上多加琢磨,却是应有之意。
老岳装『逼』如风,淡淡的笑道:“师妹,你不要自己吓自己,芹儿说的话不错,是这个道理,只要我们勤加修炼,魔教又有什么好怕的?”
他又看了回密洞中的骸骨,眉头微皱,吩咐道:“芹儿、冲儿,魔教妖人的骸骨,你们都收拾了,扔山崖下去,其余五岳剑派的前辈骸骨,就地掩埋了吧!然后你们把石壁上的武学拓印下来,再把它铲除干净,这个密洞最后也要封好了。此事机密,不可令我们之外的第五个人知道!”
王琦与令狐冲皆躬身道:“是。”
岳不群的目光落到了令狐冲身上,似乎不信任他,特意叮嘱道:“尤其是你,冲儿,你好酒贪杯,喝醉了说不得就会外泄机密,以后要少喝酒!唉!~”他知道,这个大弟子好酒如命,若令他不喝酒,绝对不可能,他绝对做不到。
令狐冲讪讪道:“是!”
……
连夜忙活,密洞封好,已经旭日东升。
岳不群与宁中则早回去了,老岳怀揣着密洞石壁上的武学拓印版。并没有给王琦与令狐冲留下副本。
没有留,是因为不需留。
说起来令他这个做师父的汗颜、这两弟子,天资都在他之上,记『性』都极好——尤其是小弟子刘芹。以他的能耐,密洞石壁上的武学,当早就记在脑海里了!
给他们留副本,不过是多此一举,完全不需要。
之后的日子里,王琦与令狐冲就一直呆在思过崖上练功,陆猴儿与岳灵珊依旧天天来给他们送吃的。岳不群与宁中则也窝在小院里,勤奋练功了。
眨眼之间,半月不过,这天上午,岳不群与宁中则又来到了思过崖,考较了一番两弟子的武艺之后,便说起了一件事。
原来江湖『淫』贼田伯光最近出没在附近,他们夫『妇』要下山去,为民除害了!
令狐冲认得田伯光,两人一桌上吃过酒,算是酒友,欣赏田伯光的豪爽『性』子,却不认可他的人品。听闻师父师娘要去杀田伯光,暗为田伯光道了声可惜。
他不是个心机深沉之人,这神『色』被老岳这个心机深沉的家伙抓到了,心下冷哼,对这大弟子有了些许不满。
王琦却很会做人,直道师父师娘出马,必能将田伯光消灭,为民除了这一大害!
目送岳不群与宁中则离去,王琦心中狐疑,暗道:“原剧情中,老岳与宁中则下山杀田伯光会扑空了!因为,田伯光在附近作案,都是故意的,就是要引他们出山——调虎离山!因他们离开后,他再山上来,先礼后兵的请令狐冲下山,去见恒山派的仪琳。……在这个笑傲老版本电视剧中,田伯光如此,是受了仪琳姐姐——也就是魔教教主东方不败的命令!……可是,由于我的『插』入,已经产生了蝴蝶效应,原剧情中该死的刘正风一家及曲洋,现在都没死,自然也不会有令狐冲与仪琳帮刘曲二人收尸,仪琳遗落香囊,后被东方不败捡到,认出是妹妹的。……那么,田伯光又为何出现在附近了?是受人指派?还是只是个巧合?”
忽然,他的肩膀被拍了一下,耳边响起令狐冲的声音:“小师弟,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王琦道:“我觉得有些奇怪啊!”
令狐冲道:“有什么好奇怪的?”
王琦道:“咱们的师父师娘是名震武林的正道高手,田伯光这个『淫』贼,为什么要来这附近作案,这不是没事找事做,自己往刀口上撞嘛!”
令狐冲忽然笑了起来,说道:“小师弟,你也知道田伯光是『淫』贼,那么,『淫』贼最喜欢什么啊?”
王琦道:“那还用说,采花啊!”
“哈哈!~”令狐冲笑道:“你或许还不知道,咱们山下的华阴县里,便有一朵艳名远播的花呐。”
王琦道:“哦?”
令狐冲脑海里浮现出东方不败艳丽的身影,“她是似水年华里的花魁,我和陆师弟见过一面,啧啧,那可真是国『色』天香、雍容高贵啊!当时在场的男人都看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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