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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不平也是个野心勃勃之辈,他不但要夺回华山掌门之位,还要做五岳派掌门!
他知道,要实现这些梦想,就得需要强大的实力,所以他隐居山谷,苦练武功,更传出了一百零八式狂风快剑。
时至今日,武功大成,自信能打败岳不群,并夺五岳盟主之位,坐上了五岳盟主之后,便要如左冷禅一样,推动并派,做五岳掌门!
他与岳不群之间的矛盾,是不可调和。
宿怨积压、利益之争,华山剑宗与气宗之间的矛盾,怎么调和?哪能调和?
王琦静静的看着岳不群与封不平他们嘴炮互怼,心道:“在原世界的时候,在启点网上看无限流小说,有些作者写到这个笑傲剧情,竟然几句话,就说服了岳不群、封不平,让他们团结一气为华山了。唉,实在太异想天开了!”
剑宗和气宗都认为自己的道路是正确的,而对方的是邪道。都认为只有自己掌权,领导华山,才能将华山发扬光大。
让他们团结一气?呵呵。
正斗嘴间。
又有悼念的武林同道来了。
来的是嵩山派的人。
嵩山派没有随便派一个弟子。
来的人,竟然是十三太保中的丁勉!
丁勉见岳不群与封不平等人嘴炮互怼,大为震惊,装作不认识封不平等人的样子,询问缘由。
知道缘由之后,与封不平等人见礼,认识阁下十分荣幸的样子。
然而丁勉介入了华山气宗与剑宗之争,一副秉公处事的样子,站在了封不平等人的一边,要求岳不群让位。
“既是同门,凡是好商量,丁某意见,气宗既然已经执掌华山十数年了,不如让出掌门之位,让剑宗也坐个十来年的掌门,如此方才公平,也免得刀兵相见,岳师兄以为如何?”
岳不群当然不能接受了,还怼了丁勉一通,此乃华山内务,你个嵩山派外人,凭啥『插』手!
封不平又挺丁勉,说华山派是五岳盟之一,华山派内务,就是五岳盟内务,丁勉是左盟主的师兄弟,当然有权介入。
嘴炮继续。
n分钟后,双方已然剑拔弩张。
嘴炮是无力的,终究不能以此解决问题。矛盾激化,只能手底下见真章!
丁勉可惜可惜,退了开去,坐山观虎斗。
宁中则持剑抱拳,上前两步,向封不平道:“封师兄,就有小妹领教你的高招!”
封不平的目标,不是宁中则,他是想与岳伯群斗的!与宁中则斗,输了丢脸,胜了——胜过一个女流之辈,又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但是,宁中则不由他拒绝,话说完,剑就出鞘,攻了过去,先下手为强了!
宁中则也是一流高手、武道大家,自从在思过崖与王琦斗剑,被其剑法所压之后,就与岳不群一起,吸取了王琦的剑道理念,共悟剑法。ta们也创出了一门剑法,这门剑法,要在抢占先机、重在出奇制胜,叫做华山奇门剑。
封不平刚要开口拒绝,就被宁中则先下手为强、抢占先机,话到嘴边,只得吞下。
虽说封不平等人是上门来惹事,但是,若是岳不群这个掌门,像宁中则一样,这么先下手为强,就不免令人不屑。
可是,宁中则一介女流之辈,她这么做,就没人说什么了。
圣人说得好嘛,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特喵的和女子讲什么道理?
封不平心头郁闷,拔剑迎敌。他本不看重宁中则,然而一交上手,过了五六招,就大吃一惊。
这宁中则所用的这路剑法,他竟然从没见过。
这剑法,是我华山派的?
不应该啊!
华山派,论剑法,还有我剑宗不认得的?
一招先,步步先。宁中则一路抢攻,剑招变化,出人意料,只把封不平压的眉头紧皱、穷于应付,心下自得的一百零八式狂风快剑,竟然没有机会施展。
宁中则天赋毕竟不及王琦。在王琦看来,她的剑法,招与招之间,连贯上,尚有几分生涩凝滞,不够灵动圆滑。
不过,即便这样,对付封不平也足够了!
成不忧与丛不弃看着他们斗剑,脸『色』大变。
宁中则所用剑法,封不平都不认识,他们又怎么认识?
更令他们震惊的,是宁中则的这手剑法,奇诡莫测,竟然极为高明,他们扪心自问,若是自己对上了,却能过的了几招?
岳不群面『露』微笑之意,暗道:“师妹以剑法压过剑宗,这势必打压下剑宗的傲气,看他们还有什么脸面,争夺掌门之位!”
俗话说的好,久守必失。
眨眼三百余招过,宁中则所用剑法,竟然没有一招重复。忽然,场中,封不平啊一声惊呼,剑脱手,飞了出去,宁中则向后掠开,持剑道:“封师兄,得罪了。”
封不平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就见他右手背上,『露』出一条青紫『色』的痕迹,很明显,那是被剑拍的。
坐山观虎斗的丁勉,瞧了岳不群一眼,暗道:“果真如左师兄说的一样,这岳不群老『奸』巨猾,藏的可真深啊!”
宁中则会的剑法,岳不群当然也会了。但,这门剑法,丁勉自然也不知道,他从未见过。
他认为,这是岳不群隐藏的实力了。
“我们走!”封不平羞惭至极。连宁中则都打不过,还争什么华山掌门之位?他连向岳不群挑战的心思也没有。转身就走。成不忧与丛不弃跟着走了。
丁勉见他们离去,暗道:“既是岳不群的对头,便是我嵩山派的朋友!”也告辞走了,追上了封不平等人。
令狐冲被岳不群所杀。宁中则心中颇有芥蒂。这些天来,两人之间,寡言少语,正闹着矛盾。
今番封不平等人上门挑衅,并且他们明显的与嵩山派勾搭到了一起。
树欲静,而风不止。
没把柄,嵩山派就会这样,这要是有把柄了,左冷禅还不带着十三太保,齐上阵啊!
岳不群所言,绝非虚妄。
经过了这件事,宁中则对这其中的危机,有了更深刻的感受。不由看向岳不群。
岳不群似有所感,也往她看去。
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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