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谢景渊很不给面子的直接笑出了声,当意识到自己这个时候萧,实在是不大好,所以便立马止住了笑意,故作淡定地出声问秦烟,“秦烟,你莫非当真喜欢我们王爷?王爷这么完美的男人,不管男女,喜欢上他都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秦烟脸直接黑了下来,为什么演变成这样了?
她冷声应道,“李侍卫,谢大人放心好了。我有自知之明,自然不会喜欢上晋阳王殿下,况且我喜欢的是暖男。”
径自从马车上跳下来,秦烟并没有要给李萧好脸色。
她自然之道李萧护主子,可是这也不能直接侮辱她吧?说什么她占顾严辞便宜,不要太过分了。
反倒是顾严辞,坐在马车里面,悠闲得很,就像是看戏一样,却是不出来帮着解释一句,想到这里,秦烟原本就已经很生气,现在却是更生气了。
谢景渊见状,立马圆场道,“哎呀,秦烟,你就不要生气了,这不就是误会一场嘛,要不你看我的马让给你怎么样?”
闻言,秦烟倒是缓了缓神色,伸出手来问谢景渊要缰绳。
谢景渊翻身而下,站在秦烟的跟前,将马绳交到秦烟的手上,很是好心地开口,“当心点,注意安全。”
一直未从马车里面露脸的顾严辞,却是突然掀开了帘子出来了,他冷眸看向秦烟,明显很不高兴地样子,冷漠出声,“秦烟,把马还给景渊,至于你,不是说李萧的马车赶不好吗?那么就换成你来赶马车。”
秦烟一时之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有些不可相信地开口,“王爷,你有没有搞错?”
她赶马车?王爷敢坐吗?
却听见顾严辞很是平静地出声,“你觉得呢?”
说完不等秦烟开口,顾严辞已经进了马车里面。
李萧见气氛有些不对劲,只好将位置挪了挪坐在了一旁,将驾马车的主要位置让给了秦烟。
秦烟计上心来,将马还给了谢景渊,自己则是上了马车,坐在了驾马车的位置。
她故意轻咳一声,对帘子里面的顾严辞喊道,“顾大爷,您坐好!我驾的马车,你可要悠着点,担心着点。”
说完,秦烟大喊一声,“驾!”
马车飞快朝前奔去,那速度极快,很快就超过了谢景渊。
谢景渊见状一脸懵,赶忙追了上去,并且大喊道,“秦烟,你慢点,小心!”
可秦烟已经激动起来,根本停不下来,她就是故意要将顾严辞给弄得东倒西歪最好,只有这样,才能够缓解她的心头之气。不过她想不到的是,她都已经将马车赶成这样了,顾严辞竟然坐在里面一点反应都没有。
倒是她自己已经完全快撑不下去了,因为刚刚马车跑得实在是太快,又经过了一段非常差的路,秦烟现在整个五脏六腑都像是换了个位置一样,非常的难受,尤其是胃里,整个都在翻涌,仿若下一瞬就要吐出来了。
秦烟强忍着不适,当瞧见终于到了一个小村子,她不由松了一口气,她忍不住出声对顾严辞喊道,“王爷,前面有人家,要不我们歇一会儿怎么样?还是继续赶路?”
坐在旁边的李萧,一直都是侧着目看向秦烟,虽然刚刚他也经历了一遍那种骨头都快要散架的感觉,不过还是没有表露出来。
顾严辞的声音从马车里面传出来,“可以。”
谢景渊骑着马已经在最前面了,等进了村之后,谢景渊才停下马,翻身从马上面下来。
是一个小村子,虽然看起来不是很大,但是户数倒是挺多,这一眼望过去的屋子倒是一栋接着一栋,甚至就连主干道上还有村民在摆小东西贩卖。
秦烟一见,不由感慨。
看来古人的生活指数倒是挺高的。
“停下。”顾严辞冰冷的声音再次从马车里面传出来。
秦烟立马停下来,并且从马车上跳下,绳子拿在手上。
顾严辞的人已经走出来了,秦烟抬眸望去,当瞧见顾严辞一脸的不爽的样子,她暗道不妙。
自己是不是玩过头了?要是顾严辞更生气了怎么办?岂不是要拿她出气?
一时之间,秦烟紧张起来了。
李萧从秦烟的手中拿过马绳,有些担忧地出声问顾严辞,“王爷,你没事吧?”
谢景渊听见了,忍不住打趣道,“李萧,你怕不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是盛京来的吧?”
闻言,李萧明白了谢景渊的意思,立马开口,“少爷。”
顾严辞的确不是很舒服,但是也还好,他点点头,“无事,朝前走。找个地方落脚,之前还以为需要五天十天才能到幽城,眼下看来,就秦烟那赶马车的架势,怕是三天就要到了。”
提到秦烟,顾严辞便想将目光投向她,可偏偏根本没有瞧见秦烟的人影。
谢景渊似乎明白过来顾严辞在找什么,他伸手往旁边不远处的一个小桶那指了指,“在那里。”
秦烟蹲在桶子旁边,吐得上气不接下气。
终于还是扛不住了,实在是太难受了。
顾严辞皱了皱眉,低声道,“呵,就他自己作的。”言毕,他从袖口中拿出一方干净的帕子,递到李萧的手上,继续蹙眉开口,“拿去给她,还有叫她收拾干净再出现,不然我不想看到她。”
李萧愣了愣,有些犹如烫手山芋似的接过手帕。
王爷这么爱干净的人,竟然愿意将帕子给秦烟用?果真是善解人意的好王爷。
李萧又在心里夸赞了一番自己王爷。
谢景渊却是觉得不对劲,具体哪里不对劲,他一时之间又说不上来。
李萧拿着手帕走到秦烟的跟前去,面无表情地开口,“哝,这是少爷给你的帕子,叫你擦干净嘴,还有整理好自己,不要乱糟糟地去他面前晃悠。”
是一方白色的帕子,上面绣着一个辞。
秦烟伸手接过,抬眸看向顾严辞,却只能看见顾严辞的背影,她心里疑惑的很。
一面又要故意坑她,一方面又要对她似乎有那么一点点好。顾严辞这个晋阳王也太奇怪了一点吧?不对,是实在是摸不透,她完全不懂顾严辞的意思。
算了,不过眼下能够有一块帕子给她用用,倒也不错,正是她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