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鬼魂被余呈曜质问,面色更显凶煞,怨气滔天。他们用行动回答了余呈曜,两鬼视死如归的扑向了余呈曜。
余呈曜皱眉,眼见无法问出什么,就不再手下留情。他幡旗招展,两个鬼魂立即被收入幡旗中。
解决了两个鬼魂之后,余呈曜皱眉不语。他心中充满了疑惑,这两个鬼魂何至与此?
明明感到恐惧却不躲避,反而誓死拼搏。这样的鬼魂无疑只有两个可能,第一是被人控制,第二是对目标仇深似海,所有怨念都是由他而起!
但显然这个条件中的第二个条件是可以被排除的,余呈曜和死者素不相识,更别说仇恨从何而来。
然而第二个可能性排除了,那么就只剩下了第一个可能性,那就是被人操控了。
是谁操控了这两个鬼魂?背后的凶手?
想到这里,余呈曜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看来这凶手也很可能是术人,而既然是术人。余呈曜心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斗篷男,但是小月对此事毫不知情。
这也可能是因为这件事情是背着小月谋划的,或者是在小月离开之后才谋划的!但是他们谋划这个真的只是为了钱财吗?要知道,通天邪教在福城可是弄了一大笔钱,他们此时根本就不缺钱!
想不通到底是什么原因,也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着手开始调查。不过这也警醒了余呈曜敌人不管是谁,他们此时已经和他对上头了。
而且敌在暗己在明,自己现在是处于略势之中。
秦泽见余呈曜久久不语,焦急的问道:“这么样?难道不能查出什么来吗?”
余呈曜摇了摇头:“我明晚再来试一试,不过这段时间你们一定要小心一点!”
秦泽点了点头,当晚余呈曜离开了警局返回了邱元庆的住所。
小月今天已经开始修炼聚气之术了,再过两天她就要离开。否则敌人必定起疑,小月很可能被识破。
第二天一大早,邱元庆还是觉得不妥。再次画符为小月遮挡额头上的假符咒,这才稍微安心。
而余呈曜也再次去了警局,结果情况依旧一样。对方隐而不出,而且鬼魂也都**控,无奈之下,余呈曜只能一并收了。
第二天小月就要离开了,邱元庆心中却依旧很不放心。他总是觉得哪里不妥当,仔细的琢磨了一下。
自此把余呈曜和小月招到了身前:“阿曜,这两天小月临近离开,但是我心里总是很不安!”
“道长是不是担心我们设下的假符咒被少主识破?”小月一眼就看出了邱元庆心中的忧虑。
邱元庆也毫不避讳的点了点头:“你在我这里待着这么长的时间,如果要让斗篷男不起疑心,这是非常困难的!”
“第一,你在这里这么久,都做了些什么?第二,你为何会在这里待这么久?第三,既然你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你的控魂咒为什么还安然无恙?”
邱元庆连续说了三点,这三点就是这几天一直困扰着他的问题。
余呈曜也皱眉忧虑了起来,经过邱元庆这么直白的又重逢的解说,他也感到了事情的不妙。
“这么说来,我们不能就这么放小月离开这里?”余呈曜沉思了片刻,心中也有了一些计较。
“对,我们要给小月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让她安身在这里,又能理所当然的离开!”邱元庆点头。
小月也感到一阵头痛,他对斗篷男也并不了解。所以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不过此时余呈曜倒是想到了一个办法。
“难不成只能用苦肉计?”余呈曜皱眉说道。
“斗篷男冷酷无情,杀人如麻。但是根据之前的战斗,他让小月来探路似乎料定了我们不会杀害小月。那么他们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回来把小月救出去,但是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行动却不是我们能够知道的了!”余呈曜说道。
邱元庆点头赞同,他看了看屋外的丛林。这里到处都是他布下的阵法,斗篷男就算想要回来营救小月。估计他也不会轻举妄动,这么多天过去了,对方一点动静都没有。
估计是已经在策划了,然而这样一来,小月就必须要随时配合余呈曜上演这出苦肉计了。
“既然这样,我们不如静观其变。小月的控魂咒我无法解除,你也无法解除。不过我还有一个朋友能够接触!”邱元庆忽然眼睛一亮,他笑呵呵的看着两人。
“谁?”余呈曜从邱元庆的话语中猜测出了邱元庆的想法。
“江山那边有个石佛公庙,我那个朋友就在那边!既然他们不敢来我们这里,我们就无法等到他们来。但是我料定了他们一定会埋伏在外围,所以只要我们出洞了,他们一定就会出来!”邱元庆端起茶杯轻抿一口。
余呈曜心中也豁然开朗,这一招引蛇出洞倒也很妙!
“道长,那我现在就把小月绑了,然后带去江山?”余呈曜兴高采烈的站起身来。
邱元庆急忙阻止了他,邱元庆皱眉道:“这个计划必须要做到复合逻辑,让对方深信不疑。”
“所以我们在出发之前必须要让对方知道我们的意图才行,不如明天我陪你走一趟?”邱元庆犹豫了片刻这才说道。
“您是说,您要陪我去江山,找您的朋友?”余呈曜大吃一惊,以邱元庆现在的状态,绝对是不适合奔波劳累的。
他愁眉不展,拒绝之色立即浮现在脸上。
“但是除了这个办法之外,我确实没有办法了!”邱元庆无奈的摇了摇头。
“要不这样吧,把你的朋友请过来?”余呈曜眼睛一亮。
“这……”邱元庆迟疑了一番,他摇了摇头道:“我这个朋友平日里深居在寺庙里很少出来,他这个人自从做了占卜生意之后。对于利益也看得重了,说起来,我们倒是疏远了不少。这次让他出山,恐怕凭我这个薄面,是请不来人了!”
邱元庆叹息一声,他缓缓摇了摇头,眼神中有些失落。
余呈曜却不愁反喜道:“既然是用钱来办事,那就更简单了。道长放心吧,我这里有的是钱!”
邱元庆微微皱眉,他知道余呈曜已经是秦氏集团的股东之一,但是他却仍然很不放心。
“对于卜卦算命来说,花的都是小钱,但是这起法事虽然并非真做,对方开价却不一定会低!”邱元庆依旧愁眉不展。
“道长,要不我设法从这里逃出去?”小月沉默了一会说道。
“这个办法倒是也可以,但是仍然不保险!”邱元庆摇了摇头,余呈曜却很坚决。
“道长,钱的事情包在我身上,您出个面子,看看他要多少钱!”余呈曜坚决的说道。
邱元庆看余呈曜很坚决,不得不再次叹息一声。
他拿起电话拨了出去,电话迟迟才接。
“邱道长,这么久不联系了,今个儿怎么想起我来了?”对面传来一个老太婆的声音。
邱元庆微微皱眉,不过语气还是很谦逊的道:“就是因为很久不联系了,所以才问问你过得怎么样的!”
“还能怎么样,赚的钱没你多!”
“怎么会?你每天都占卜算卦,而且石佛公庙香火鼎盛,朝圣者不计其数!”邱元庆淡淡的回应了一句。
“有什么事情直说吧!”对方显然不耐烦了。
邱元庆尴尬的看了余呈曜和小月一眼,然后才对电话那头道:“我想请你过来做一做,喝一杯茶!”
“老了,腿不好!”
“谈一笔生意!”
“五五分就算了!”
“全是你的!”邱元庆无奈的说道,他摇了摇头。
“行,什么生意?”对方立即来了兴致,热情了很多。
“我这里有个人,被下了控魂咒,你过来给解一下!”邱元庆说道。
对方立即大吃一惊:“死老头,你逗我吧,小小一个符咒你会搞不定?”
“不简单,你过来看了就知道了!”邱元庆焦急的说道,听他的语气,就连一边的余呈曜都感觉事情非常糟糕的样子。
余呈曜不由心中暗暗感叹,这邱道长演戏可真有一手。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这才说道:“出山一次五百,具体费用等我过来再说!”
说着电话挂点了,不过邱元庆却眉头皱的更紧了。他脸上露出一丝担忧的神色,这让小月和余呈曜都有些疑惑。
“既然她都答应过来了,那道长还担心什么?”余呈曜不明所以,摸着后脑勺问道。
“出山费五百,但是这单位是元还是万元?”邱元庆满脸苦笑。
余呈曜不由感到一阵惊愕,心中更是觉得惊奇。
小月则被吓得脸色苍白,她愣愣的看着邱元庆道:“道长,不会这么离谱吧,出山一次五百万的话,那谁还请得起?”
“其实不瞒你说,李董事长在世的时候,还真的请过一次,就是这个价!”说着他满脸愁容的站起身拄着拐杖缓缓离开。
他的脸上不仅仅有忧愁,还有一丝害怕。这一点余呈曜倒是没有注意到,而这一下,余呈曜可也急了。五百万的出山费,其他费用过来再看。
他这回可是彻底栽了,急忙打电话给秦雄。秦雄一听五百万,脸色顿时就铁青一片。
“阿曜,你得给我点时间,大叔现在手头上的钱刚刚流入工程中,还得从其他地方去筹集!”秦雄采矿工程虽然刚刚结束,但是工程款却还没到手。
而建筑工程也已经着手开工了,打量资金正在流出。所以他也感到一阵头痛,这让余呈曜左右为难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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