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宇感受到腰间一双柔软的小手在胡乱摩挲,笑着放下手机,转身抱住徐妍柔就亲了下去!
徐妍柔被吻得全身酥软,极尽讨好之能事的抱住杨宇,在他耳边轻声问道:“宇哥,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啊?我想有个家……”
徐妍柔漂亮,身材一绝,又会哄男人。
唯一的缺点,就是她没有城市户口,努力读书那么多年,挤进年氏工作,她为的就是能在这个城市扎根落户!
可是,她这样靠自己实在是太累也太慢了,不如找个男人,这样既快捷又简单。
拿她自己能做交易的,换来自己想得到的,她觉得自己不亏。
杨宇更是贪图她的美色,想当年,安巧比徐妍柔可美艳多了,是那种让他看到就会不自觉心跳加速的女人。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结了婚之后,安巧竟然越来越邋遢。身材还因为生孩子后不注意管理而便的臃肿难看,特别是腰间的那三圈自带泳圈似的肥肉,杨宇看到都觉得闷油!
也就最近这一年来认识了徐妍柔,不然,他真要禁欲了。
“你乖一点,我很快就可以解决这件事,听话。”杨宇说完,捧着徐妍柔的脸,温柔地吻住了她。
杨宇这婚内出轨的情况现在安浅和安巧都没办法确认。
今晚给姐姐打了电话之后,安浅心里就一直很不踏实,就连吃晚饭的时候,她心里都直犯嘀咕,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年谨尧坐在她对面,以为他们一整天没见面,早晨他的那一番真情告白,安浅怎么都该有个回应吧?
“安浅,安浅?”年谨尧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安浅回过神来看着年谨尧,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菜不好吃啊?”
看安浅这个反应,年谨尧就知道她根本就没有在听他说什么,“嗯,你尝尝这个,好像没有放盐。”
“啊?!”安浅吓了一跳,麻辣香锅没放盐?那岂不是只有调料的辣味?
肯定是刚才做饭的时候心里只想姐姐的事了,这才连放没放盐都不知道。
思及此,安浅赶忙尝了一口,味道很好啊!
安浅莫名其妙的看了年谨尧一眼,见他不说话,只看着自己,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今晚不在状态了。
“怎么了?心里在想什么?”年谨尧说着,夹了一颗肉丸放在安浅碗里。
“我怀疑我姐夫出轨啦,可是我又没看清楚,我也不确定是不是他。”安浅放下碗筷,往桌前凑了凑,“年先生,我姐姐想离婚。可是,她打工的那间事务所的律师说,我姐姐现在离婚一点优势也没有,搞不好连孩子都要不到。”
“嗯,我看得出来你姐姐很爱孩子。”年谨尧说着,夹了一块土豆吃了,安浅炒的孜然小洋芋非常好吃。
“我姐说,钱她可以不要,但必须要恒恒。可她现在一个月才一千五的薪水,连自己都养不活,怎么养得起孩子啊……”安浅瘪瘪嘴,“我也不知道我能做点什么帮帮我姐,可我又不想看着我姐就这么灰头土脸的离开那个让她受伤的地方。”
“嗯,所以,你是想让你姐姐离婚时能保住最大利益,对吗?”年谨尧看着安浅,认真道:“安浅,你们姐妹俩很明白自己的劣势远大于优势,这就很好。但你要明白一点,事在人为,只要你肯做就一定有办法,懂我的意思吗?”
安浅不太懂,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年谨尧就知道她不明白,从小就没人教过她如何为人处世,遇到这么大的事又如何知道该怎么处理呢。
“你姐姐想要孩子,你还想让姐姐争取最大利益,那首先要去找你姐夫错在先的证据。”
听了年谨尧的话,安浅想了想,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找到杨宇婚内出轨的证据,并且拍下视频就可以作为呈堂证供,对吗?”
“不仅如此,你不是说你姐夫打过你姐姐吗?当时姐姐虽然没有留下任何证据,但你要明白,姐姐每天都带孩子出门玩,邻里邻居看不到吗?家暴的声音那么大,楼上楼下的邻居都可以是证人。
“单就这点来说,法院是可以派人上门做调查的,这些都可以作为法官宣判的依据。
“还有,你说你姐夫换了新车,那么在财务方面呢?他真的有尽到老公和父亲的义务吗?我的意思是,姐姐是全职妈妈,不工作没收入。那么,你姐夫给的生活费是足够的吗?和他的收入成比例吗?
“假设他真的婚内出轨,那么,他提供给小三的经济又有多少?这些他的银行卡流水都可以查。”
年谨尧这一通解释真是给安浅说蒙了,这些都是她从来都想不到的,姐姐更是空白一片。
“还……还可以这样操作啊?”安浅呆愣楞地看着年谨尧,不夸张的说,这一刻,年谨尧在她眼里起码有18米那么高!
“如果可以的话,你姐姐也是最好的证人。你不是说,她婆婆从来不帮忙带孩子吗?而且,几次家里聚会有事,你姐夫都没出现过,可见他根本就不重视你姐。
“至于对孩子,他是不是真的对孩子好呢?有没有不把孩子当回事呢?这些都是法官宣判的依据。所以,姐姐并不是完全没有胜算,明白了吗?”
年谨尧的分析等于把答案喂到安浅和安巧姐俩儿嘴里了。要是她们还学不会,年谨尧就亲自下场,手把手教安浅怎么让杨宇净身出户!
“年先生,你知道吗?这一刻你在我眼里起码有180米那么高!”安浅一双大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年谨尧,不夸张的说,她突然很崇拜他。
困扰了她和姐姐很久的问题,年谨尧三言两句就给指了条明路,这简直是帮了她们天大的忙!
而且,就安浅现在这种小迷妹一样的反应,对年谨尧来说非常受用!
“嗯,现在知道你老公好了?知道自己找到宝了?”年谨尧说这话的时候,多少带着那么点小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