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浅的要求?年谨尧什么时候没答应过了。
“好,你的一切要求我都无条件答应。”
“以后我们都不可以吵架,不管心里有什么都要直接说出来,问题当天解决,不许过夜!”安浅不希望自己和年谨尧的婚姻也过成她看到过的那些婚姻那样不堪。
就像安巧说的,安家人的婚姻都很不幸,安浅是最幸运最幸福的一个,要一直这样幸运幸福下去。
嗯,安浅这个要求非常合理,年谨尧无条件服从。
“我答应你,那你今晚还去次卧吗?”年谨尧俯视着安浅,这么美味可口的小妻子,他怎么可能再让她单独回次卧去睡。
“嗯,我都说了这话,不去显得多没骨气啊。”安浅还是有点小脾气的,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意思一下也要过去睡一晚。
“哼嗯……”年谨尧忍不住轻笑一声,垂眸看着安浅美艳的小脸儿,“全身上下哪儿哪儿都软,就嘴巴嘴硬。”
这话给安浅说的脸都红了,她双手还被年谨尧扣在头顶,只能扭了几下身子作为反抗,“什么软硬的,你……胡说什么呢!快放开我,我要起来。”
“我可不是胡说,你哪儿软,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年谨尧说完,低头吻住安浅被他亲的红润的小嘴儿,不让她再说任何逞强的话。
年谨尧承认,安浅让他不自觉就想沉迷,明明不是前凸后翘大长腿的性感美人儿,可她就是有这种魔力,让他没办法控制自己。
渝城又降温了,外面下起了夜雨,雨水敲打在窗户上发出“噼啪”的响声。
安浅被年谨尧抱在怀里一遍遍亲吻疼爱,直到深夜时分,两人才相拥着睡去。
翌日一早,安浅睡醒的时候都上午九点多了。
年谨尧早就起床上班去了,安浅匆忙洗漱了就往店里赶。
匆匆赶到的时候,安浅看到店里除了白静颜在煮梨之外,贺羽和一位老先生也在。
“抱歉,我来晚了。”今天依旧在下雨,安浅的小脸儿被风吹得红扑扑的,“贺先生,今天来那么早啊。”
“是安老板来晚了,我为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爷爷。”贺羽说着,看向贺老爷子,“爷爷,她就是安浅,还有个叫安巧的姐姐,不是双胞胎,差三岁。”
贺老爷子一直戴着老花镜,从安浅在店门口的停车位停车下来的那一刻起,贺老爷子就认出她来了。
贺羽给贺老爷子看过安巧的那段视频,的确是和照片里的贺奚灵一模一样。
可是,看安浅下车的样子,尤其她绕过车头过来的时候,跟贺老爷子印象中,第一次送贺奚灵一辆跑车时的模样是一模一样的。
“谢谢爸爸!这辆车我很喜欢!”贺奚灵18岁那年学会开车,当年还年轻的贺兴国就买了辆跑车送给女儿。
到现在贺兴国还记得,贺奚灵高兴的过来抱着他的胳膊,又蹦又跳的样子,可不就和安浅刚才小跑着进店来的样子一样嘛。
“贺老先生好。”安浅看着贺兴国,客气地打了个招呼。
可贺老爷子一下子没回过神来,贺羽看爷爷这样,便笑了笑,看着安浅,“安老板,中午有没有时间啊?叫上你姐姐,我们一起吃个午饭吧,行吗?”
“啊?”安浅不懂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不至于一起吃饭吧?
还要叫上姐姐,为什么啊?
一旁的白静颜看出些端倪,便直接开口询问贺羽,“贺先生,你要是有什么话不妨坦白直说。这样卖关子,可没什么意思。”
本来贺羽是顾忌爷爷和安巧、安浅姐妹俩的情绪,有些话才想缓缓地说。
可白静颜这样说了,贺羽也不妨先把此行的目的让安浅知道。
于是,贺羽将一起带来的一份dna鉴定报告拿给安浅看。
这份报告是安浅分别跟贺兴国、贺羽做的两份dna比对,结果均显示亲属关系,也就是说,她的爸爸或者妈妈和这两个人是直系关系。
“这什么意思啊?”安浅有看没懂,茫然地看了贺羽一眼。
贺兴国一直在旁边看着安浅,没有说话,愈发觉得这孩子连皱眉头的样子都跟贺奚灵小的时候一模一样。
其实,安浅的眉眼最像贺奚灵,安巧的鼻子和嘴巴最像妈妈。
姐妹俩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都很好的遗传了贺家的优良基因。
说实在的,安海源也不难看,尤其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帅小伙。
不然,贺奚灵也看不上他,也不至于恋爱脑的为了他和家人决裂。
“安老板,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很突然,但这是事实,你的母亲贺奚灵就是我们贺家的女儿,我的亲姑姑。”
贺羽此言一出,别说安浅,连一旁削梨的白静颜都傻了,手里拿着梨和削皮刀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一刻无比安静,仿佛世界都就此静止了一般。
如果不是白静颜的手机响起订单提醒,她和安浅俩人还不知道要呆到什么时候呢。
“唉吆,大单!”白静颜下意识念叨了一句。
安浅一听大单,下意识就去仓库拿新鲜蔬菜去了。
贺兴国在一旁看着孩子的反应,那么冷的天,两个小姑娘经营着这么小的店面,为了碎银几两,双手就浸泡在洗菜的冷水里……
作为外公,贺兴国心疼啊!
他的宝贝女儿和他一赌气就是20几年,等他找到外孙女的时候,才知道她们竟然过的那么苦!
他当时就反对贺奚灵和姓安的死小子在一起,他还真是没看错,安海源那家伙真他妈不是个东西。
在洗菜池把生菜洗干净,安浅看着贺兴国和贺羽祖孙俩,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
“我……那个,抱歉啊,我能不能先把这单忙完?”在安浅看来,这事儿的冲击力还是很强的。
她出生没几天,妈妈就抑郁症半夜跑出去遇到车祸死了。
到现在她24岁,没有感受过一天母爱,连妈妈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她都只是从姐姐零碎的记忆中得知。
现在突然冒出亲戚,实在让她接受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