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岳阳忍不住地暗呸了声,想起他那突然中了邪似的的小师叔,就惋惜!
他目光幽深,唉了声,落在锁芯身上。
好半天,才听到了锁芯的声音!
“已经没有配不配这个说法了,事情过去太久了!好了!你跟着金琳娜进去吧!我都听见广播催的声音了!”她听见了广播又再一次重播,提醒入场的声音,建议林岳阳还是先进去比赛的好。
林岳阳抬眼看了下大屏幕,时间是差不多了,他最后回过头问了她一句:“师娘,你有没有什么要叮嘱我的?我可以帮到的,我定是会帮忙的!”
他这么说,锁芯倒想到了一个需要他帮忙的地方,脑海里闪过金琳娜的那一张脸。俏脸严肃起来,双眸微眯着,一缕微光在眼缝浮现,内心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她知道,金琳娜的性子,可,她得防着点杨晴天,这场比赛,必须要有一个人,和金琳娜打双的,杨晴天必定会在比赛里安插她的人。“你还别说,我真的有一件事情让你帮忙!岳阳,你看着点金琳娜,她冲动!难免会被杨晴天算计!如果,你可以的话,你就偷偷地帮她一把!你暗着来,不需要明着!否则,我怕对你这个掌馆位置影响不好!我们两家向来不合,你是清楚的!”
锁芯很少会有求人的时候,这次,她居然会请他帮忙,林岳阳觉得自己还是挺荣幸的,不过,听着她这求人的语气,还带着一股骄傲,他就想笑,他的师娘,怕不是个人精!
“好,师娘!我会看着办的!”林岳阳浓密的眉毛一撇,嘴角扬起,答应了下来!
锁芯看着他离开,递了入场证,进去通道的身影,秀眉一下子皱了起来,一切都会是未知……她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赢!只知道,金琳娜这个丫头,算是走运了!今天,应该会比的很精彩!
她静静地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等待着比赛的结束……
没有发现过,后墙藏着个容颜俏丽的女人,勾着阴谋的冷笑,笑得令人感到寒颤,听不清,那隐隐约约的一句:“你以为,找个林岳阳,毛都没有长齐的臭小子,就能够对付我了吗?锁芯,你还是太过于自信了!”
等着吧!她一定会让她,再尝试一下,那些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经历。
她笑的猖狂至极,空无人的长廊之上,只剩下她的笑声,回荡着。
雀中王赛内:
一个身穿白色旗袍,踩着一双七公分高跟鞋的女人,清脆伶俐的声音,清晰地在各式的麻将桌,中间的位置,响了起来:“各位雀中王的比赛选手,大家好!请各位已经到达现场的选手们,不要再随意走动了!我们的比赛马上开始了!说一下,我们的比赛规则!这次大赛,我们即将分成三段,第一回合,是初赛,第二回合,是复赛,最后一个回合就是决赛了!初赛是水流的模式,复赛每桌,总共加起来赢得最多番的选手,凑成四人一桌的模式,最后的决赛是,最后赢下复赛四个人,争夺雀王的模式!本次大赛,不允许有作弊的行为!一旦被发现,将被取消资格!大家,可不要做这些小动作哦!我们可是有专门的人看着的!我们这场比赛,可是很正规的哦!”
比赛要开始了,主持人,准备的开场白,也已经念完了!
水流模式,就是随意地按照号牌,对号入座,选手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就行了!
金琳娜百般无赖地磕着,桌上放着的一小碟瓜子!听他们说,有的人比赛,为了减压,就爱嗑瓜子!说是,听见自己磕瓜子的声音,就能够听到牌的声音!她听到这个流言的时候,她忍不住地就深呸了声!神经病吗?现在,她就想张嘴吐槽!因为,她磕到舌头都有点麻木了!还是只能听到自己磕瓜子的声音,屁个麻将声都听不到!
所有人都在准备比赛,她伸了个懒腰,挪动了下身体,还是她比较淡定!生死似乎都已经看透了!
来都来了!对她来说不过就是放手一搏的事情,而已嘛!
“怎么?这么无聊?”
低沉磁性宛如大提琴的声音,在她头顶拂开,
金琳娜惬意的眼睛,懒懒地抬了抬,看清楚,走过来身边,拿着号牌,贴在腰间服装上的男人,他好看黝黑的眼眸,蕴藏着半点宠溺,看着她。
“哈?”她半天说出了这个字来,失了神。
很快恢复了正色,磕着瓜子的手,停在嘴边,放下了瓜子,连瓜子屑黏在浅淡的嘴唇上也懒得顾,带着一丝的皱眉,语气平淡地问道:“怎么是你?你怎么也来参加这个比赛?”
他刚刚走过来,看见她磕瓜子闲逸的背影,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谁知道,那么巧的是,他们俩个的位置,就在隔壁!看她这个样子,是对他过来,她的身边,很是反感?他清俊的脸,隐走一抹怪异的笑意,故意地坐在她旁边,太过于紧张,去上厕所,还没有回来的人位置上,装作很巧的样子,朝她摆了摆手指:“我怎么就不能参加了?而且,很巧哦!我们一桌的呢!”
金琳娜的表情变化,从惊讶到大悲催最后变为了极度嫌弃,总之很是丰富!
他发现,这样逗她,很有意思,这么有趣的表情,他还想再看到,以后就经常地这样多逗逗她吧!
此时,金琳娜还没有知道,他心里有这个想法!脸上的表情仍然处于极度地嫌弃!
“巧什么巧,真的是,一出桌就不利!我今天,肯定出门没有看黄道。不然,我怎么那么倒霉!一出桌,就跟你挤一桌?衰到爆炸!我看,我今天,必输无疑了!唉,我注定是个烂泥扶不上墙啊!”金琳娜斜了他一眼,丧气地说道!打从心里的觉得,如果,今天输了,也是活该!谁叫自己被雷劈中呢!
听了她自我放弃的话,林岳阳藏不住嘴角的微笑,诧异眉梢触了触,悠然地看着她捶桌埋脸,这样的吗?他看上去,这么像灾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