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若无其事,不拿秋水当一回事的金琳娜,叹了一口气,真拿她没有办法,向来轻淡的表情,呈现前所未有的冷漠:“嗯,认识,而且,我喜欢她!”
噗嗤,他这么直接的说出来,金琳娜磕到一半的瓜子,直接掉了下来!嘴角微微抽了抽,一言不语地盯着他看!好像,眼眉挑挑,就能够将他看穿似的!
秋水忍着怒气,心中的不满压抑着,不语,看着他,用眼神的委屈,倾诉着她的情感,可惜,林岳阳压根就不再去看她,满眼都是金琳娜。
他探了探头,看离比赛的时间,还有几分钟,在金琳娜的旁边坐了下来,还可以跟她讲一讲,他伸手拿掉了她手上的瓜子,撒在碟子上,面对面看着她投过来莫名其妙的目光,淡定地说道:“你听好了,长话短说!你记住,你对家是某本出了名的老千,洋子若伊,她那头,头发中,能够藏十三张牌,而且,还不会被大牌的安检,检查出来!所以,你一定要极其小心地,注意她的一举一动!听到没有,在她换牌的时候,尤其是她摸头发的时候,你一定要吓她一下,让她掉牌!这样,即使,她想要换牌,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抢走了她的瓜子,还给她讲题似的,说一串话,金琳娜深深幽着眼,直视着他,乱应了句:“知道了,知道了!好了,行了!你讲完了,可以安心地,放心地,大胆地,回到你的座位上坐着了!时间差不多了,你干嘛,老占着人家雀王的位置呢!我看还好人家挺有礼貌的,我都看见他好几次蠢蠢欲动地的小脚丫要走过来,看见你坐了下来,转身就又进去了一趟厕所,你可别再折腾人家了!怎么说,人家好歹也是个雀王啊!”
林岳阳好笑,她还在关心人家,不知道关心关心自己吗?他起身,给那个犹豫要不要走过来的雀王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将位置还给他!
雀王回应了他一个憨厚的笑容,给面子的点头。
走回位置之前,他低头在秋水的耳边说了一句:“你多看着她一点,必要时候,帮我,帮着她点。”
秋水表面上笑着答应,心里冷笑了一番,帮她?呵,她觉得她还没有傻到这个地步,她毕竟没有什么圣母的光环,她甚至,还想到了!之前杨晴天的那个提议!
两天之前,面临雀中王比赛,还有两天,
秋水坐在她家的客厅中心,和家里的老爹又有了一番争执,她这个爹,就是固执,两年多的“战争”过去了,她都觉得自己的战斗力已经变成了战斗机似的,她爹还是没有放弃让她继承麻将馆的心!今天,还将她写好的书法,给扔到了大厅当中,找了她过来,与她理论。
最后,强拗不过她,拍拍衣袖就走了!她都已经服了,就这么小气,还想着和人吵架?
秋水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盖子触了触茶杯边缘,吹了一口热气走,喝了一口茶,外面跑来的小门童,匆匆地拿起她放下的茶杯,喝了一口水,气不上顺地,指着外头,结巴地说道:“小姐,小姐……有人,人,找!”
她看他轱辘一下,就将自己喝过的水,喝了下去,微微一愣,过后,疑惑闪过,冷静地说道:“你慢点说,谁找我?”
小门童终于将那口提起的气顺了下来,不再结巴地回复:“小姐,我也不知道,这个人,很神秘的!是个女人,看上去,就怪怪的,怕是什么坏人,我就没有放她进来!我怕你有危险!这可不行,小姐你可是老爷的掌上明珠,出了什么事情,我担当不起!”
她忽视掉了,小门童进行了的一阵吹捧!看上去,怪怪的?这个人是谁?秋水满腹疑问地看着他,默默不作声了会,扬了扬手:“那她可有说,找我何事?”
“那个女人说,她来找小姐的事情,你一定会很感兴趣的!”小门童想起,方才,那个女人的阴森语气,就起鸡皮疙瘩!还是如实地说道。
不过,他还是觉得,不要将这个女人请进来好一点,毕竟这个女人,样子声音都有着一股怪异的气息。
他忍不住了,小小声,在秋水旁边提议:“小姐,我们还是不要让她进来了吧!她没准,等的不耐烦了,自己就会走了的!我觉得,不好,会有危险!”小姐,必须得远离各种可以避免的危险!老爷对他一直很好,而且,老爷就只有小姐那么一个孩子,这是独苗,不能断的!
秋水诧异地眨着双睿智的眼睛,抬头所见是一片湛蓝的天空,什么事情都没有,哪会有什么事情,她淡然地吩咐下去:“没事的,你小姐我一个能打俩呢!她若是还在外头等着的话,你就去将她给请进来吧!”
小门童担忧地望了望她,最后只能够无奈地,妥协了!他颠着步伐,走到大门口,拉出门拴,打开大门的时候,还以为那个神秘兮兮的女人,早已走远了,谁知道,打开门,就看见她直立立站在门口,一副早就清楚,这道门会打开的样子,也不顾小门童的审视,自己直接地绕过了小门童,一步一个优雅地,走进了秋家大厅里。
小门童忽然那瞬间,望着那个女人的背影,总觉得,自己在哪儿见过这个女人,很多女子的身影,一目就能忘了过去,而,有的女子,她们的背影,让人一看了就能够记住在脑海里很久很久!
秋水惬意地坐在大厅中间的木凳上,看着那个蒙着面纱,戴着斗笠的女人,神秘的走了过来。
“你是谁?找我有何事吗?为何不敢以真面示人?这么胆小,还来和我谈事?你不知道,我们秋家向来,不和胆小如鼠的人做买卖吗?”秋水直接果断地,嘲讽了她遮脸,将整个人死死封闭起来的行为!觉得,这个人这种行为,太没出息了!
岂料,她才这样说,面前的女人,就用长裙纱袖子里的纤白之手,揭开了薄款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