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这里!因为,你师姐,毕竟是你师姐,再怎么样,你还是会输给她!”靳冷把话毫不留情面的说完,俊逸的眉梢往上轻佻着。
杨晴天吃了哑巴亏,听着他扯了扯嘴唇,继续讽刺道:“我后不后悔,不用你多说,你也管不着!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会后悔的!因为,杨晴天,今天开始,你的报应正式地来了!你准备好接驾这些报应了吗?”
他不留余地的言语,不但,在摧摄着杨晴天的内心,使她脸色变得僵硬,也令金琳娜迟疑地眨了眨精明睿智的眸子,却见靳冷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说道:“我不会帮你,并且稍等一刻钟的时间,你最好把眼睛睁紧了,你很快就会见证,自己是怎么样输给锁芯的徒弟的了!”
话说的有点狠了,金琳娜在想,锁芯到底在这场雀中王里,给她安插了多少卧底,全部都在配合杨晴天演戏,可,却准备收回对她的配合!锁芯这个女人啊!究竟是一个多强悍的女人?你说她吧!有心机,那她又总是给杨晴天抢走东西,你说她吧,不机灵,她却做了很多隐藏性的事情,每一件事情,都藏得天衣无缝地,叫人不知道该怎么去拆破她每一个计划!因为,她每一个计划都参杂着另一个计划!
杨晴天面露难色,转而,面不改色,冷淡地用愈发凌厉的眼神剜着他,半讽刺挖苦他:“不过是一个弃婴,好运被靳老头捡了回去,当继承人来养罢了!你真的以为,锁芯养你成人,是没有目地的?不过是因为,你是靳老头指定的唯一靳家继承人罢了!她想要从中不费力的,得到靳家的帮助而已!你真当自己是一回事?锁芯不是那种会,没有目的培养一个人的人!你真以为,锁芯,会感激你吗?呵,没准,她现在正躲在哪个角落里,嫌弃你傻呢!”
从杨晴天嘴里得知这些信息,金琳娜皱了皱眉,只觉得,她有一点不懂得尊重人!虽然,她说的事情前部分可能是事实,可是,后面的,她才不会去相信!锁芯是怎样的人,她和她相处了这么久,自是知道!她清冷笑了笑,嘲讽着杨晴天,跟了锁芯那么多年,和她是同门的师姐妹,还不知道,她是个怎么样的人!实属有点好笑了!
金琳娜一向不爱从别人口中,得知到,自己身边的人,是怎样的一个人!她佩服锁芯,是完全因为,在她的眼里,锁芯其实是个公私分明,明媚大方,只懂得隐藏着自己内心深处柔软的女人而已!
最讨厌,听见别人说锁芯的不好了,尤其,还是在他的耳边说,这就跟外面的那种三姑六婆八卦的声音一样,靳冷听见了这些话,气的想打女人!啊凉说过随便打女人的男人,都是废物,他这才忍吞着胸口中的闷火!
嘲讽地勾着唇,懒得跟她一般见识,眼里透着淡漠,声线清凉:“我不跟你见识,是因为,不想和你一样没有教养,你师父没有教过你吗?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就不要抬高身份去对别人说三道四!也是,你没有教养,怎么会有师父呢?你没有,我有!按照你说的!确实是这样的没有错!我就是靳老爷子收养的一个弃婴,那我就是那么好运啊!我就是靳家的最后一个继承人啊!谁叫你没有我,那么好运呢!所以,闭起你这张嫉妒丑陋的嘴吧!显得你愚蠢又多事!”
愕地,生怕,不够刺激到她的神经,他补充多了句:“看来,万花瞳当年收养你的事情,你也真的是忘记了!真是个白眼狼,枉费万花瞳连死都在叫我夫子照顾你!我觉得,她在天有灵,一定会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情,就是收养了你,还几乎把毕生所学的东西都交给你,她肯定会很后悔收了你这个徒弟。”
他讲起的这些往事,恰恰是杨晴天最不愿意提及的,她最不喜欢别人说她被万花瞳收养的这一件事情了,这种过去,刺痛了她的双眼,这样会令她觉得,她和他们这样的一种人,一样的卑劣。是不堪不起眼的东西!毫无价值可言!
“你给我闭嘴!”杨晴天阴森的脸上,写满了对他这些言语厌恶,声音恶毒冷冽。
她讨厌这种声音,只会提醒她,她也不过是一个被人遗弃了,被收养的人!
靳冷并没有听她的话,反而,越发的放肆不忌笑了笑,拿着牌的白皙手指,点了点桌角的边缘。
“你在阻止我说到你以前的事情吗?还是,你想要否认,你和我不过是同一类的人!其实,我想要告诉你的是,你大可不必,一副被伤害尽了的样子!因为,我说的也是事实!你确实是被父母遗弃在路边,被万花瞳捡回去的!这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有失你现在记忆雀后的身份,还有,同你讲一句,你根本,就不配,和我比,和我分为同一类的人!你不是,你是个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人!我所受到的教育,没有这两样!”他嫌弃地用眼神轻转过她身上,打了金琳娜要的那一张牌出去!
金琳娜在杨晴天愤恨还没有缓过来的眼神中,提先喊出了那一声:“碰!”
她多谢地给靳冷抱了抱拳,她心里知道着,杨晴天想和她碰一个牌,也知道,靳冷是故意地,故意地用这种方法,来挑衅杨晴天,让她错乱,分散她对牌的注意力,从而,打出这张,可能是本局,关键的一张牌!
“卑鄙!”杨晴天后知后觉,张嘴,伸手,发现牌已经到了金琳娜的位置上了,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屑地说道。凶狠的目光同样,落在金琳娜和林岳阳身上,像是要扒了他们的筋,想要抽光他们的血一般。
卑鄙?她怎么好有勇气,能够说出这种这么不要脸的话来,比起卑鄙,谁能及她啊?她做的哪一件事情,是不卑鄙的?
靳冷发现她很好笑,讪讪地摇了摇头,她未必太看得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