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魔术协会具体动向的调查,miss.藤丸所使用的灵基肖像的藏匿,从者们离开之后的影响——这些事情,可都是我在做的。”
“虽然说,也不是很费事就是了。”
“福尔摩斯!”
藤丸立香的眼睛亮了亮,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哎呀哎呀!真是可爱的反应!非常好!”
福尔摩斯也很开心的样子——至少对藤丸立香的表现来说是这样的。
“没有枉费我提前躲起来.....”
“喂喂喂,快给我躲起来!”
达芬奇却一副丝毫不领情的样子,一把抓住了福尔摩斯的手,直接把福尔摩斯拽进了魔术工房之中,然后“嘭”的一声把工房的门给关了起来。
“呀咧呀咧,真是粗暴啊。”
福尔摩斯拍了拍自己的袖子,露出了一个有些无奈的表情。
“抱歉啊立香,福尔摩斯属于是秘密中的秘密,这差不多一年的时间之中,我写给魔术协会的报告书之中,可是连福尔摩斯的‘福’都没有透露过哦?”
“现在能够在迦勒底之中合法的进行活动的从者只有我,莱昂纳多·达·芬奇和劳伦斯·安诺·法尔高两骑,夏洛克·福尔摩斯这种东西可是根本就不存在的哦?总之,这是以防万一的保险,你明白的吧?”
达芬奇亲说这话的时候非常的认真。
“哦,哦......”
有些不明所以,但藤丸立香还是点了点头。
“......将我称呼为‘这种东西’的事情就暂且不论好了,miss.藤丸,这也是为了迦勒底旧员工,尤其是你和miss.玛修的安全所考虑。”
福尔摩斯伸出了一根手指。
“也就是所谓的......【看不见的敌人】,而我的存在,也就相当于【敌人看不见的友方】,万事万物都需要一些后手,尤其是在现在这样,不得不把自己的命运交到其他人的手中的情况之下。”
“不过话虽如此.......”
福尔摩斯耸了耸肩,收回了自己的手指,放到了自己的身后。
“我也不是什么武斗派就是了,如果真的爆发了什么冲突的话,我能够做到最多的事情或许也只是固守这个魔术工房——之类的。”
“嗯......可是福尔摩斯先生你不是会那个巴流术吗?”
藤丸立香挠了挠自己歪着的脑袋。
她在战斗之外的情况下,一般来说都会表现出一些天然呆的特质,这种情况在人理烧却结束之后有明显增长。
“巴流术充其量只能算是个护身术,对手是武装集团的情况下派不上什么用场的。”
福尔摩斯认真的解释到。
“所以说为什么话题往一定会发生武装集团级别的冲突上去了啊?最多也只会是摩擦和争执的级别吧?”
达芬奇大声的制止了两人逐渐不对劲起来的对话。
“你们在聊什么?”
咔嚓——
魔术工房的门第三次被打开,穿着鹅黄色礼裙的贵妇人走了进来。
“我在走廊里都能够听见你们争吵的声音。”
劳伦斯看了看福尔摩斯,又看了看达芬奇,眉头微蹙。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去管制室那边吗?”
达芬奇眨了眨眼。
“暴风雪还没停,山下没什么动静,管制室也没什么人,所以我就回来了。”
劳伦斯转身关上门,挤开福尔摩斯,然后摸了摸藤丸立香的脑袋,坐到了之前自己坐着的位置上。
“迦勒底中的大家情绪如何。”
达芬奇走到了劳伦斯的身边,靠在了桌子上。
“情绪很不好......毕竟大家原本基本上都是被老所长招募到这边来的,现在已经习惯了这边和常规魔术师工作的环境截然不同的一切,新所长来了之后很可能会直接回到原本时钟塔的那种模式......虽然我也不太清楚时钟塔到底是什么样的模式就是了。”
劳伦斯轻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面对这个话题,达芬奇,福尔摩斯还有藤丸立香都有些沉默。
“所以呢,你们刚刚在聊什么话题?”
劳伦斯一边泡咖啡,一边看了一眼房间内的几个人。
“是有关福尔摩斯的事情啦,我们之前不是也没有想到这个人的科学和魔术素养那么高不是吗?”
“啊......你是说那个东西啊......”
劳伦斯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或许是因为有些不安的缘故,她感觉自己有些偏头痛。
她抬起头看了一眼福尔摩斯。
“所以呢?那个东西做的怎么样了?”
福尔摩斯的身后,放着一个手提箱,看上去......有些奇怪?
“这是什么?”
藤丸立香有些好奇的看着福尔摩斯身后的手提箱。
“这里面的东西可是和整个地球都差不多贵重哦?”
达芬奇神秘兮兮的凑到了藤丸立香的耳边。
“差不多还有五天差不多就能够完成转移了吧,那个时候,我们差不多也该离开迦勒底了,等到时候我们再告诉你哦。”
说着,她笑着拍了拍藤丸立香的肩膀。
“嗯,这样比较好,那既然这样的话,我就先回我的工房了。”
福尔摩斯点了点头,转过了身去,似乎就是想要告辞了。
“到时候如果你们真的被关进了监狱,差不多也就该我来展示我隐藏的特技了哦。”
临走之前,他转过身来,看着藤丸立香说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语,随后就打开房门离开了。
“隐藏特技?超级巴流术?”
藤丸立香站在原地猜测着福尔摩斯说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说,让他这样大摇大摆的在迦勒底中活动真的好吗。”
“距离暴风雪停下来可没多会了,到时候山下的那些家伙就会进入到迦勒底之中了。”
抿了一口还有些烫嘴的咖啡,劳伦斯瞥了一眼达芬奇。
“安心安心,他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倒是劳伦斯你显得有些担心过头了哦。”
“好了——既然这样的话,我们还是尽快去安抚一下迦勒底中的大家的情绪吧,无论再怎么不想面对,那也是我们一定要见的人不是吗。”
“安静的等待一切结束,等联合国的审查结束,我们基本就能回来了吧。”
达芬奇捏了两下劳伦斯的肩膀。
劳伦斯沉默着,再喝了一口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