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那黄虎帮号称黑石城第一帮派,历来行事横蛮,着实不好对付……”
马车之中,黑牛摸了摸脸上的青肿,表达了自己的担忧。
此时,邹兑和黑牛已经在连夜返回黑石城的路上。这个时候,马车等早已经休息了,这辆马车是邹兑花了双倍价钱雇佣的。
听着黑牛的担心,邹兑冷冷一笑,怒哼了一声。其实,邹兑早就考虑到这个问题,正所谓“小鬼难缠”,作为一个外来人,地方上的“地头蛇”都是一个不容回避的问题,三味药堂遇到这些“地头蛇”的刁难只会是时间问题。
邹兑原本认为在三味药堂名声大噪之前,不会这么快遭到“地头蛇”的刁难,而他原本的打算是拿出一部分利益,和这些“地头蛇”合作,利益均沾,让三味药堂获得安稳的发展环境。
邹兑千算万算,却是没算到一切会这么快,这么突然,三味药堂才开张了一个多月,这黄虎帮就跳了出来,而且手段横蛮,强拿强要!
尤其让邹兑怒不可遏的是,这黄虎帮不但打砸了药堂,还打伤了郁小环和聂老头,这让他实在无法忍受,因此从听到黑牛口中消息的那一刻起,他的打算就已经变了。
“黄虎帮吗?哥正需要拿些人杀鸡儆猴的时候,你们自己跳了出来,实在再好不过!”
冷冷一笑,邹兑心头杀意凛然。既然不能用利益均沾的方法和这些“地头蛇”和平共处,那么依靠绝对的实力威慑压制他们,无疑就成了更好的选择!
邹兑和黑牛匆匆回到黑石城时,天色已经大黑。来到了三味药堂,邹兑看着被砸坏的门窗等,脸色就是一沉,随后进了药堂内,却见到更是一塌糊涂,他精心布置的装饰、布局等都完全看不到了,取而代之一片狼藉。
邹兑只感觉一股邪火直往脑门上冲去,心头的杀意腾腾的又旺了三分。
“邹兑哥哥,黄虎帮的势力很强大,在黑石城是数一数二的帮派,我们得从长计议……”
郁小环虽然年幼,其实心很细,看出了邹兑的怒不可遏后,担心之下,希望邹兑能够冷静应对。
邹兑转头看着郁小环。郁小环只受了轻伤,脸上却有一道青肿。黄虎帮的这些畜生打砸了三味药堂也就罢了,却连郁小环这样的小孩子也没放过,下了打手,这让邹兑更加不可能放过黄虎帮。
虽然如此,但邹兑也不想郁小环担心,淡然一笑道:“小环,你放心吧,这事我会妥善处理的。”
邹兑又去看望了昏迷的聂老头,得知聂老头已经脱离了危险,醒过来只是时间问题后,他长出了一口气。接下来,又安抚了郁小环等几句之后,邹兑让大家各自回去休息了。
深夜时分,待众人差不多都入睡了,邹兑一番准备,穿上一身黑色衣袍,披上黑色的斗篷,化身做一名“黑袍客”。随后,他带上一柄精钢长剑,悄然离开了三味药堂,朝着黄虎帮的总堂行去。
这一行,邹兑除了要以雷霆手段灭了黄虎帮,杀鸡儆猴之外,最关键的是……
“尼玛,小小一个黑石城的小帮会,竟有如此巨大的财富!这些小帮会还当真是不声不响,闷声发大财啊……”
一边走着,邹兑砸了砸舌头,心头禁不住一声吐槽。他赶路的时候,略一查过百科,竟发现这小小的黄虎帮是榜上有名的,而且原因是黄虎帮惊人的敛财能力。
此时,无论是邹兑武道的修炼,还是三味药堂的经营等,都正是需要大笔钱财的时候,拥有这等财富的黄虎帮也算是邹兑正瞌睡时送上枕头来了,邹兑更加不可能放过黄虎帮。
……
黄虎帮是黑石城里有名的帮会,总堂的位置自然不是什么秘密,而黄虎帮总堂所在的院子更是占地广阔,大门是朱漆铜钉大门,门口竟还有两尊豪阔的玉石狮子,几盏气死风灯照得四周雪亮。
此时,院子门口还有几个懒散的帮众站岗守卫,他们难熬地抱着膀子,不时小声闲聊着什么。
对于平时习惯了横行霸道、欺人为乐的黄虎帮帮众来说,这站岗的确很是煎熬;而以黄虎帮的威势,也不会有那个不开眼的找上门来找黄虎帮的麻烦,这站岗又显得很是无趣。
“这里是黄虎帮?”
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响起,让几个百无聊赖的帮众都是一怔,一齐望去,只见眼前的黑袍客一身黑衣黑袍,看不到真面目,但听这声音,应该是一名苍老老者。
一怔之后,站岗的黄虎帮帮众都是无趣地说笑了两声,也不知道是哪个老家伙找上门来了。
“老家伙,这里就是黄虎帮,你想干什么?送礼的话,今个我们帮主可没时间,不过送女人到可以考虑考虑!”
也不知道是谁来了这么一句,顿时又让站岗众人哄堂大笑,表情颇为淫-荡。
黑袍之下,邹兑面上表情没丝毫变化,继续装出沙哑苍老的声音道:“我来取黄虎的人头。”
邹兑如此不加掩饰的话,让几个哄笑的黄虎帮帮众都是一愣,随即就狰狞狂笑起来,都不敢相信这黑石城中,竟还有敢找黄虎帮麻烦的傻子?
黄虎帮帮众都是刀头舔血的恶徒,既然邹兑是敌人,他们哪里会客气,何况这站岗站久了,无聊不说,手脚也是相当的痒!
“老家伙,你他-妈找死!”
当先的三名黄虎帮帮众猛然吼叫一声,瞬间抽出腰间长刀,冲了上去,恶狠狠地朝邹兑当头劈斩而下。看着那架势,一上来就要将邹兑劈碎。
面对三把劈来的利刃,邹兑继续大步走向院门,脚步没有丝毫的停滞,就在黄虎帮帮众长刀劈斩而至的一瞬间,他右手一抽,一把寒光闪闪的精钢长剑已经出鞘。
嗤!嗤!
长剑轻描淡写地一晃之下,寒光剑刃作一道道流光,竟快逾闪电地抢在三把长刀临身前,将三名恶徒的喉咙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