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甘莫言现身的同时,包雷等和甘莫言联手的天才也展开身法,前后掠过人群,落在了甘莫言身后一同和曲陌对峙。
甘莫言等人一出现,几名在地面打滚呻吟的青年也立即爬了起来,来到甘莫言身边,七嘴八舌地说着曲陌欺负他们的事,说的同时,望向曲陌的目光又恨又怕。
对峙之下,曲陌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阴冷说道:“甘莫言,我动你的人又如何,你有勇气和我单独比武一场?”
甘莫言面色愤怒一闪,却当真没那勇气和实力与曲陌单打独斗。忍住怒气,他脸上的皮肉一颤,怒喝道:“哼!单打独斗在强也不算本事。曲陌,我们的账就在试炼中好好算算吧!希望试炼结束后,你还能笑出来!”
曲陌讽刺地一笑:“算你有自知之明,知道实力不如我,不敢和我单独比武。哼哼,你纠集再多的人又如何?在我眼中都是土鸡瓦狗而已!”
曲陌这话,让包雷等都是一阵暴怒。尤其是脾气暴躁的包雷,更是一下跳了起来,若不是被甘莫言等挡住,当场就和曲陌开战了。
最终,曲陌和甘莫言互相放下了狠话,没有多纠缠,各自转身。
众人立即战战兢兢的自觉让开的两条通路,让曲陌等人离开。
“娘的,只是看看就心惊胆战的……”
“你才心惊胆战,我双腿已经软得像面条了……”
“唉……两边都惹不起,也不能得罪,我们还是选择中立吧。反正这次试炼,我们就是陪衬的,一点希望都没有……”
……
众人的议论纷纷中,邹兑却没再想太多,在广场中找了一处安静地方坐下休息,一心等着试炼的开始。
随着日头越升越高,邹兑又陆续看到了其他内外门弟子的到来。而不久之后,他再次隐隐听到了招人的声音,并且这招人的声音还仿佛在对抗一般,此起彼伏,在广场各处前后响起,越来越响。
“招人了!招人了!最后机会,愿意加入曲陌师兄队伍的,来了就收!试炼结束后,表现良好的,好处少不了!”
“人多力量大!甘莫言师兄等天才强强联手,无人能挡!快来加入甘莫言师兄的队伍,加入之后,各种好处多多,试炼将变得更加顺利……”
……
“甘莫言那等废物,一起都不够看!相信大家刚才都看到了,我们曲陌师兄如何的强悍,加入曲陌师兄的队伍,才是最佳的选择!”
“大家别听他们放屁!双拳难敌四手,人多才是王道!加入甘莫言师兄的队伍,包你们不后悔!”
……
一时间,整个外门广场乱哄哄的,就仿佛热闹的菜市场。广场周围的执事们却互相看了一眼,都选择了视而不见,任由广场中的众弟子吵闹。
看这架势,在试炼开始前的那一点点时间,曲陌和甘莫言等人竟还是互不相让,不惜为了多拉一点人加入队伍,而相互叫骂。
邹兑眉头挑了挑,也懒得多理会,一心闭目调息。
可能是邹兑将两边的队伍都给得罪了,不约而同的,两边却都没有人前来拉拢邹兑,让邹兑难得地耳根子清净。
一阵子之后,可能是试炼时间越来越近,这样的叫骂争夺渐渐平息下来。邹兑睁开眼睛一看,发现除了偶尔还有几处为了抢人发生争夺拉扯外,其他地方都平静下来,整个广场上大致被分成了两个大队伍和一个小队伍。
在曲陌和甘莫言双方的抢夺下,最终不少中立的弟子都选择了一方加入,仅仅只有邹兑等少数弟子依然特立独行,保持了中立。
大约又过了小半个时辰,所有参加试炼的内外门弟子都已经来齐,而曲陌和甘莫言双方对于中立弟子的争夺也停止了下来。
此次参加试炼的内外门弟子,总数达到了八百多人。在通过名册点了名,一一验看了每名弟子的身份腰牌后,众执事才把参加试炼的弟子们带到了最东端的一处石台之下。
石台之上,一名身形瘦小的长老开始大声宣教此次试炼的规则。
一切正如甘莫言等所说的,这一次的杀威试炼规则完全变了,不但所有的内外门弟子都要参加,而且形式是个人之间的竞争,成绩以收集其他弟子的身份腰牌来计分,一枚外门弟子的身份腰牌计一分;一枚内门弟子的身份腰牌计两分。
此外,这一次试炼的时间长达一个月,而地点竟是在荒林中的“鬼针甸”。
这鬼针甸,邹兑是听说过的,是一处被山脉包围的环形小盆地,没有任何的出入口,大小大约方圆五十里左右。鬼针甸中的植被以“鬼针树”为主,故得名鬼针甸。
为了提高试炼的难度,铁剑门这次特意在鬼针甸中投放了若干中阶的猛兽,和几头强大的高阶猛兽。
这些投放的猛兽,都是体内存在妖丹,已经有向妖兽蜕变的迹象,实力远胜于普通的猛兽。参加试炼的弟子若能猎杀掉这些猛兽,并获取了它们的妖丹,中阶的妖丹将算做十分;高阶妖丹算做一百分。
除了准妖兽级别的猛兽,铁剑门还将在试炼进行时的某个时间,以五色彩烟为信号,投放一枚彩色的“彩牌”。这“彩牌”的作用,是直接将获得彩牌的弟子手中的积分,按翻一倍来计算成绩。
“这一次的试炼,最终成绩的计算,将根据大家手中持有的身份令牌和妖丹,还有是否拥有彩牌来综合得出。按照分数的高低排列,获得前一百名的弟子将获得高低不等的奖励。希望大家在试炼中好好表现,尽量努力,以获取更好的成绩!”
“有一点很重要,这一次的试炼,虽然以个人间的竞争为主,但无论如何,你们都是同门弟子,希望大家能控制好战斗的力度……”
这瘦小长老说话的声音不大,声音却字字清晰地传开,在场的八百多名弟子即使站在最远的广场边缘,竟也是在耳中听得清清楚楚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