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威严声音道:“我现在太过虚弱,若你能带给我足够的血食,让我恢复十分之一的实力,你的要求很简单!”
那大哥大喜,忙从空间腰带中取出了一颗颗吸饱了精血的血色圆球,密密麻麻,竟有着近万颗的样子。
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那大哥恭敬道:“兽神大人,请享用!”
大哥声音未落,一颗颗血色圆球就被一股神秘引力量吸引住,迅速朝妖气灰雾中飞射而去,没入巨狼骸骨巨口之中。
虽然隔着雾气,但依然能看到那巨狼骨骸在吞噬了一颗颗血色圆球后,浑身的骨骸开始变成鲜血般的红色。
忽然,那巨大的巨狼骨骸身躯忽然一振,地面也跟着震颤起来,那威严声音气急败坏地问道:“你……你做了什么!”
声音之中,邹兑看到巨狼骨骸之上的血色已经随着骨骸传递到了那魔族骨骸之上,迅速将魔族的骨骸也染成了血色。
“嘿嘿……”
那大哥得意狞笑几声,说道,“没做什么。兽神大人,您不觉得旁边的魔神骨骸就这样放着,实在是一种浪费吗?所以我费了不少心思,让您和魔神骨骸融合在一起,以获得更强的力量!”
那威严的声音暴怒了:“你……你竟敢亵渎本神!本神要将你的灵魂撕碎!”
那大哥“嘿嘿”笑道:“兽神大人,亵渎可说不上,难道您不希望获得更强大的力量吗?”
吼!
那巨狼骨骸拼命地挣扎起来,却一点点地和魔神骨骸融为一体。
“大……大哥,你在做什么?”
那熊妖从发懵中清醒了过来,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大哥道,“你不是说要复活兽神大人,恢复我们妖族的黄金时代吗?”
那大哥“嘿嘿”一笑,说道:“熊第,我当然是在复活兽神大人,不过兽神大人应该牢牢被我们掌控在手中才是,不然我们费尽这么多的心思和精力是为了什么?放心吧,等复活了兽神,我们兄弟将成为妖族至高无上的王,到时候我们一起享尽荣华富贵!”
那熊妖口张了张,却坚决说道:“不行!大哥,兽神是至高无上的!你不能这样亵渎兽神!”
那大哥面色开始有些冷了,骂道:“蠢货!狗屁的至高无上!这个世界上,实力才是一切!它为什么是兽神?不就因为它的力量更强大吗?如果我们也掌握它的力量,我们也会成为兽神!”
那熊妖却是个脑子不转弯的,浑身有些炸毛地道:“大哥,你必须马上停止!我绝对不允许你亵渎兽神!”
那大哥面色变了又变,最终叹口气,翻出一颗黑气萦绕的黑色珠子,说道:“好吧……熊第,你过来,将这颗控魂珠捏碎,兽神大人就完全自由了……”
熊妖大喜:“大哥,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妖,兽神大人会原谅你的。”
说着,熊妖大步走到了那大哥身边,伸出巨掌抓向那颗黑色珠子。就在这时,那大哥眼神一阵嗜血凶狠,忽然右手探出了五根锋利爪子,轻易刺穿了熊妖坚韧熊皮防御,狠狠就捅进了熊妖的心脏,在一个残忍旋转。
“你……”
熊妖满脸的难以置信,大量鲜血喷了那大哥一身,身躯缓缓软在地上。
“蠢货!荣华富贵你不要,偏偏要来找死!”
那大哥恨铁不成钢地啐了地上的熊妖尸体一口,怒骂了一声。
随即,似乎是感觉到了邹兑的眼神望过来,那大哥冷哼一声,瞪着邹兑道:“怎么,羊第,你也想学这白痴一样反对我?”
邹兑暗暗心惊这大哥的凶残和杀伐果断,却忙笑道:“当然不会!我还要跟着大哥荣华富贵呢!”
那大哥“哈哈”一笑:“好!以后我们兄弟一起享受荣华富贵!”
这时,两座骨骸巨山又有了新的变化,竟是完全融为一体。邹兑仔细看去,发现那骨骸已经变成了狼头钢尾,人形身躯,爪子也变得更加锋利。
那大哥看到,无比欢喜,“哈哈”大笑着,扬起手中的黑色珠子:“有这‘控魂珠’在,这具神魔躯体将成为我们手中最强大的打手!现在就来试一试!”
说着,那大哥手中的“控魂珠”已经散发出一丝黑色,随即那巨大如山峰的神魔骨骸竟是动了,做出了向前跨出一步的动作,巨大骨骸脚掌落下,大地轰鸣颤抖间,一个巨大的脚印出现。
那大哥欣喜的同时,却肉痛地龇了龇牙,摇头道:“消耗也太大了,仅仅是跨出这么一步,就消耗了我长久以来搜集的灵魂的一小部分……”
就在那大哥肉痛的时候,忽然蓝心玲大喝的声音传来:“大家动手!”
接着,荆棘被挣断的声音响起,蓝心玲等墨门弟子竟重新恢复了自由,随即抽出兵刃,解除了其他弟子的束缚。
原来,没有了麻醉瘴气的压制,仅仅依靠荆棘自然无法完全压制住蓝心玲等优秀弟子。蓝心玲等一直在积蓄力量,等待机会,此时暴起发动下,一举让墨门弟子都脱困而出。
那大哥转头扫了蓝心玲等一眼,虽然微微意外,却狞笑一声,一点不放在心上:“一群喂养神魔躯体的小蚱蜢,这个时候还想要挣扎?”
口中说着,那大哥身躯已经迎风见长,眨眼化作一条比小山还高大的巨型穿山甲。只见它钢尾一扫,顿时就将冲锋上来的一片墨门弟子扫飞出去。
蓝心玲见状,秀眉紧蹙。众墨门弟子才刚刚脱困,还处于比较虚弱的状态,连机甲傀儡都无法武装,只能上前去和那妖人肉搏,怎么看都如同前仆后继地送死一般。问题是,这是有死无生的局面,此时不反抗一下,那就真的只能等死了!
这样想着,蓝心玲刚要继续随着众弟子冲上前去,这时那巨型穿山甲却张开大口,一股鲜艳瘴气从它口中喷出,一下笼罩住蓝心玲等。
蓝心玲等身体本就虚弱,被这瘴气一喷,立即前后着栽倒在地上,又一次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