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别了阿布沙罗斯,接下来就只有九王女让邹兑头痛了。
如何安抚好九王女,并说服九王女,顺利得到不周高原的地图或是找到一名向导……邹兑为此这几天一直在冥思苦想。
“我终究要离开不周高原,她迟早会知道……也罢,就直接和她说了吧,在看看她的反应……”
这天,邹兑终于下定了决心,独自一人去找九王女。
九王女却没有在王宫中,而是去了“斗兽场”。
“斗兽场”是迦楼罗族王族和贵族都喜欢去的地方,因为那里有刺激的真人角斗表演,而且是不择手段、不死不休的那种。王族和贵族们都热衷于对赌角斗的结果,获得刺激的同时,也收获乐趣。
九王女虽然比不得其他的王族和贵族的狂热,却也算一个“角斗”爱好者,而作为一名王女,这座王城和“斗兽场”可都是她的囊中之物。
在“斗兽场”中有九王女自用的单独包厢,其位置位于场地最中心处,直接悬挂在顶层的钢柱上,周围百米之内没有任何的东西遮挡视线,是最完美的悬空建造的一间特别包厢。
这样的悬空建筑,对于连普通人都长着翅膀、具有一定飞行能力的迦楼罗族来说,毫无障碍,所以连钢索、缆车、楼梯等都没了,整个场地中心就只孤零零地悬挂着这间包间。
邹兑来到场地中时,在守卫面前刷了脸之后,就直接起身飞行,轻轻落在了包厢之前,打开包厢的门后,走了进去。
包厢内十分富丽、豪华,就好像一个舒适的小宫殿,四周是完全单向透明的水晶墙,场地中的一切一览无遗,还保证了包厢的采光非常的好。
包厢的中间,有几张舒适的软椅和一张镶金带玉的桌子,桌子也是透明水晶打造的,下边的抽屉里装着都是各种好酒和茶叶。除了这些,最中心处还有还有一张软软的圆形大床。
邹兑走进包厢的时候,九王女正端着酒杯自饮自酌,透过那单向透明的水晶墙可以看到,赛场上已经开始准备,死掉的角斗士尸体被拖走,下一场生死角斗就要开始了。
“啊……郎君,你来了!”
九王女见到邹兑忽然来了,又是吃惊,又是惊喜。
邹兑笑着走上前去,抱起满眼惊喜的九王女,坐在了九王女原来的位子上,将九王女娇小的身躯横放在了自己腿上。也不知道怎么的,真要和九王女说出实情,他心头却莫名的有些发憷,所以下意识地先从身体上讨好九王女再说。
九王女“咯咯”娇笑:“郎君,你不是一向不喜欢这种血腥的角斗吗?怎么今天特意来这个包厢?”
“我是不喜欢这种血腥的角斗,可谁让某个女人在这里呢……”
邹兑说着,轻轻捏住九王女的下巴,抢过九王女的酒杯把酒液倒在了自己嘴里,然后低头封住了九王女的嘴唇。与九王女共饮美酒的同时,邹兑另一手熟练的已经穿透了九王女身上宽松的衣裙,毫不客气的上下游走。
这间包厢并不是什么理想的和情人约会的地方,因为虽然单面透光,但从心理上来说,放眼四周都是满满的人头,这简直就像在大众面前赤身果体一般令人羞耻。
九王女脸上腾起了红云,试着挣扎了几下,但此时此刻的环境下,她内心忽然获得了一种另类的刺激感,而且刺激的程度远远超过以往,不禁轻轻申吟着,不管不顾了。
另一边,邹兑脑子也有些发热。
这些日子以来,邹兑一直感觉自己有些古怪,这份古怪正是来自于现在躺在他怀里的九王女。
九王女高贵典雅,高高在上,偏偏本性却有受虐倾向,阴差阳错之下,邹兑和她纠缠在了一起。随着对彼此的熟悉,九王女在邹兑面前,已经越来越没有王族的架子,私底下表现得妨荡甚至有些淫乿,显然已经对邹兑逐渐的熟悉并且毫不掩饰对邹兑的渴望和痴迷……
另一方面,邹兑也因为九王女,首次发现自己的内心竟然有如此狂暴、狂野的一面,在九王女面前时,他就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只想狂暴施虐,只想彻底的发泄。
毫无疑问,两人间的纠缠,既是一种阴差阳错,却也是一种合拍的相互互补,正如干柴恰好遇到了烈火,一点就着,熊熊燃烧不需要任何的理由。
如今,邹兑已经有了离开不周高原的打算,他此时怀中的九王女人依旧是那个人,而且对他的热情有增无减,但是他抱着九王女时候,心头却悄然没了当初那种只想狂暴,只想发泄的浴念,再没有当初那种熊熊燃烧的浴火。
邹兑沉了沉眉头,手指头抚摸着怀里女人柔滑细腻的饥肤,十分特别的滑腻和温热的感觉在指尖跳动。
不得不说,九王女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是一个诀色的优物,能够深深的刺激每一个雄性内心最原始的浴望,而且九王女还有受虐倾向,对于粗暴对待她反而十分兴奋,极为配合。
邹兑也曾经深深地迷恋这具完美的身体,但是现在的他已经变了。并不是邹兑不再迷恋这样的身体,而是和九王女相处日久后,他渐渐的发现九王女已经不是当初他粗暴发泻的木偶,悄然在他心头占据了一小块地方。
正是这样的改变,才让邹兑犹豫和彷徨,竟然害怕亲口向九王女说出离开不周高原的话。
“郎君,你在想什么呢?”
九王女察觉了邹兑的心不在焉,慵懒的贴在邹兑身上,一头云髻已经散成黑亮的青丝披散下来,透着诱或味道,一对密桃似的眼睛含着春义,仿佛要流出密来。
邹兑回过神来,轻轻的一笑,手顺着那细腻的饥肤摸进了九王女衣裙的领口,恢复了原先的动作,说道:“忽然想到了一个难题,不知道该怎么办。”
九王女一阵“咯咯”娇笑:“我没听错吧,这还是我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郎君,你可是连王族都敢羞辱的男人,这世上还有什么难题能难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