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的最新消息一波一波的由曲付传进耳里。
贺璋听着,越发坐不住。
既那剥皮的凶手另有其人,那今日掳走小姑娘的又是谁?
他正庆幸派了建西带着鹰卫跟着,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但很快,建西就脸色不太好看的回来复命了,“主子,属下跟丢了马车,不知道许姑娘被带去了哪里!”
贺璋只觉眼前一阵眩晕,面色惊变,“青浮呢?可联系上青浮了?”
建西摇头,“连青浮也失去联络了。”
能甩掉建西的跟踪,连青浮都联络不上,贺璋直觉对方不是普通人。
他不敢耽搁,立马让建西拿他的手书,令葛同知派府兵围住整个南城,进行地毯式搜索。
城门口还在戒严,出城的人和马车都需严查,没有可疑,那么马车肯定没有出城,照建西所说的跟丢了的位置,延伸开四下搜寻。
但一直到天黑,整个南城都被搜遍了,就差掘地三尺了,也没有找到许三花。
贺璋已然沉不住气,一下午过去了,谁也不知道小姑娘会出什么事,遂让府兵扩散开,往其他三城去搜寻。
他也坐不住,让建西带着往跟丢了那个位置沿着左右上下的每条路都走了个遍,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
此时,马车再一次走过南城往西的雨竹林,贺璋望着漆黑一片的雨竹林,似乎有某种牵引似得,他突然吩咐建西道:“往那里头去瞧瞧。”
建西一听,想说那雨竹林里,还有后头的镜花湖,他们先前天还没黑的时候就去过了,一点发现都没有,那里可没地方藏人,难不成还能藏在水里?
但今儿他跟丢了马车,正是心虚,可不敢质疑主子的命令,立时就将马车往雨竹林赶去。
刚进了雨竹林不久,耳尖的建西似乎就听到了吭哧吭哧的喘气声,以及脚步声。
他神色一肃,立时关注起来。
很快,夜间视物也没甚问题的他就看到一道身影正往这边跑过来。
“主子,有人!”
贺璋一听,跟着往前边看去,忽而,跳下马车就跑了上去。
离得近了,贺璋看清那朝这边跑过来的人,顿时心下大松,他站定脚步,转头让建西退远点。
建西不知所以,但也没有多问,立马退到了竹林里去。
许三花一路狂奔,根本就没有回头,一路跑进了竹林,她还在嘀咕这到底是啥玩意地方,不晓得路,她只能拼命往这个方向跑,因为前方有光亮,一看就是城中。
跑进竹林很长一段路,她突然看见前方有一道身影正往这边跑来,正好奇这大晚上的咋还有人往这偏僻地方来呢,就见那人突然停住了脚步。
她没停,再往前跑了几步,就看见了那身影,不由双眼一亮,直接扑将上去。
“贺璋!”
那加快速度冲上来的小姑娘一股脑的扑进了怀里,整个人都挂在了身上,贺璋抬手将人兜住,转头就往马车走,直接抱着人上了马车。
“贺璋,你……”许三花张嘴,一句话还没说完,嘴巴就猛地被堵住了。
马车里太黑,她看不清贺璋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他深刻的担忧与后怕。
她整个人软下来,本能的回应着。
马车里旖旎万分,不远处的竹林里,建西耳尖微动,而后猛地捂嘴偷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一道声音响起,建西下意识转头,就见一道黑影趴在自个身后,要不是听清了这声音知道这人是谁,他立马都能跳起来信不信。
“你在这里干什么?知不知道我们找了许姑娘一下午,联系你大半天都不给个信号的!”
青浮摸摸脑袋,一脸懵,“还说呢,我刚跟着马车进了这竹林里,就突然莫名其妙晕过去了,才醒来,就听见你在前头笑呢。”
什么?
建西听得一惊,“你说你晕在这里一下午了?不对啊,下午找到这片来时,府兵可是将这里仔细搜过了,怎么会没发现你这个大活人呢?”
“这我怎么知道?总之我就是跟着马车到了这里就人事不知了。”青浮自己也奇怪得很了,他明明没发现身后有人,也没人从后头打他,怎么好端端的就突然昏迷了?
这也确实是奇怪啊,进了这雨竹林,里头就是镜花湖,也没有别的出路。
那么,那人掳走了许姑娘,往这里头走了,应该就是在镜花湖啊,那他们怎么找过去没有看到人,也没有看到马车呢?
若说是后头又从里头出来了去了别的地方,所以他们到时没有发现,但许姑娘刚才明明就是从镜花湖那边过来的啊。
怪,真是怪。
这个问题,想来现在也只有等许姑娘给他们解惑了。
但许姑娘现在……
建西暗戳戳瞥了眼一动不动的马车,听觉很好的他不由得赶紧蒙住了耳朵。
主子从不近女色,他可是一直害怕主子不行呢!
没想到……咳咳。
许三花只觉得整个人都呼吸不过来了,随时都要憋过去了,且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那温软湿润的嘴还不肯离开她,像是要把她吃进去一样,一口,又一口,吮吸得她浑身燥热难耐。
“贺璋……”她唇齿间逮着空隙喊出一声来,却很快就被堵了回去。
等到那温热的嘴唇终于放开她一准红肿的小嘴时,她正要说话,但贺璋下一刻的动作,就使她一张嘴就是一声娇吟。
“嗯……贺璋……”
那难以言喻的感觉让许三花有些心慌意乱,只觉浑身更加软绵,热得她浑身汗津津的,直想脱去这浑身的束缚那才痛快。
“贺璋……”嘴里喊出的声音也不禁染上了一丝湿意。
那反复磨蹭的温热终是没有继续,而是极快的又回到嘴唇上来,将她情不自禁溢出来的娇吟悉数收下。
“三花,三花。”
贺璋一连喊了好几声,嗓音喑哑,带着丝忍耐,再次含住了这张樱桃小口,半晌,才缓缓移开了去,却是紧紧揽住了怀里娇软的小姑娘。
“下次再敢这样,我就把你栓在裤腰带上。”
本是浑身酥软无力,但冷不丁听到这句话,许三花实在没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笑得眼泪花都要出来了,她这才搂住了贺璋的脖子,凑上小嘴重重吧唧了一口,郑重其事道:“下次我要再让你担心,不用你栓,我自个钻进去。”
贺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