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三吓得后退,踩到房檐差点摔下去。
“耿锐,你这家伙怎么在这儿!”容三倒吸一口冷气。
耿锐双手抱胸:“没看出来你还有做贼的潜质!竟会想到从正院过来。不过可惜,王爷调来一千人团团围住抱月轩,不容许一只苍蝇进入。”
“今天你是大舅子,不为难你。你是自己回去继续喝喜酒,还是我把你打晕扔客房?”
“切,说得好像你打的过我!”
容三转动手腕,打算硬攻。
突然,背后出现一把拂尘。
容三脖子挨了一下,晕倒在屋檐上。
“嘭!”
房顶上有声音。
在浴桶内洗花瓣澡的容玥一惊,裹着浴布起身。
绿竹在屏风外回禀:“夫人别怕,屋顶上有野猫,已被吓跑。”
“大冬天的,肯定在外头找不到吃的。下次见着了野猫放些吃的,随它们走动。”
容玥边交代边换上居家的袄裙,同样也是粉色的。
她越过屏风,绿竹撩起厚厚的门帘,进入卧房。侍女们进去打扫干净。
浴室原本是主屋旁的耳房,按照临安摄政王府内的抱月轩,给改了。安睿对她上了心,衣食起居的待遇全参照他而来。
“夫人要抹香露吗?”绿竹从梳妆台的抽屉中取出一个小瓶。
弄个香喷喷,让安睿胃口大开大快朵朵吗?
“不用!”
绿竹又问:“房内真的不点香吗?”
“不用!”
容玥翻翻白眼,她的鼻子灵得很。闻得出那是带有催情效果的香。
她与安睿同床共枕多次,安睿从没有碰过她。安睿的伤势未好全,更不可能碰她。安睿离去前的举动确实吓到了她。但想到昨日李老大夫对他的嘱托,容玥很快放下的心。
“夫人可要再看一下春宫图?”绿竹红着脸问。
容玥摇头。上一世更清晰的都瞧过。
绿竹无话可说,静静的陪在她身边。
新房变得静悄悄的。龙凤呈祥的烛火摇曳着。容玥又开始了胡思乱想。
中了桃花俏,貌似可以省下的避孕药。
其他几位王爷膝下儿女双全,而安睿至今无儿无女。是谁在残害安睿后院的女人?原以为会是白胧月,但白胧月没这个本事。会不会是先帝预先布下的人手呢?之前要害她的田嬷嬷,在安睿出生之前就被安排到丽妃的身边。想想都觉得可怕。
“嘎吱~”
安睿推门而入。眼神清明,身上没有一丝的酒味。
容玥的心突然“咚咚咚”猛跳。
绿竹行了行礼离开。
“吃过东西了吗?”安睿温柔地问。
容玥掐了掐手背,让自己冷静下来。“妾身吃过了。王爷呢?”
“红萝配的火锅底料散发诱人的味道,本王也吃了些。”安睿笑着说,“本王一圈酒敬下来,卖出上万份火锅底料、拉了好几笔奶粉单子。秦王的脸都笑僵了。”
“秦王估计认为王爷行商贾之事,有损皇室威严。”
容玥应付着答了一句。两眼紧盯着安睿倒酒的动作。
“强大的皇室才有威严。积累财富是强大的途径之一。”
安睿递上一小盅酒,笑道,“刚急着一亲芳泽,把最重要的交杯酒忘了。”
“妾身不会喝酒。”容玥闻到浓烈的酒香味,蹙了蹙眉头。
“乖,交杯酒不可以不喝。”安睿用哄孩子的口吻道。
两人双臂交缠,各自喝下杯中酒。
“咳咳,这酒后劲好足!”容玥一口下肚,很快便觉得天晕地转。
安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又仿佛在遥远的天际传来。
“为了让你放轻松,加了点料。”
交杯酒里加料?那不是……
安睿,你堂堂摄政王,至于嘛!
容不得她继续想下去,因为安睿把她抱起,动作轻柔的放到床上。
“别怕,本王会很温柔的。”安睿亲吻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