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走了半天,董明辉心一横,还是自己亲自送去比较好,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没错,小姑娘肯定会更尴尬,到时候把东西给她,自己就回来。
他还没走出去呢,就被敲门声敲住了脚步。
董明辉挑眉打开门,竟然是俞妙妙,手里面还放着钥匙。
“董大哥你回来了啊,我看到你家亮灯了,估摸着应该是你,正好给你送钥匙。”
俞妙妙将钥匙递给董明辉,白嫩纤长的玉手,粉红色的指甲晶莹剔透,他一次发现,原来手和指甲还能这么好看,在俞妙妙的再三提示下,只好接下钥匙。
顺势将怀中的的衣服扔到俞妙妙手中。
“这是你的衣服。”
俞妙妙怀疑自己幻听了,又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衣服?”
话音刚落,就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了, 眼睛瞪的巨大,不敢置信的看着对方,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大佬竟然会帮她把衣服带回来,而且还是放在他的白衬衫里面,是他亲自打包的?
那岂不是他也碰过?脸蛋红的跟猴屁股一样,抱紧怀中的东西,低下头,瓮声道谢。
“谢谢董大哥。”
“不客气,不是什么大问题,顺便帮你拿回来的。”
董明辉的语气如往常一般,让俞妙妙听不出来任何破绽,只有董明辉自己知道,他是多么的紧张,心脏砰砰的跳个不停,好像要蹦出来一样。
俞妙妙偷偷的抬头看了大佬一眼,发现人家的神色正常,丝毫不在意,看来还是自己太小家子气了,瞧瞧人家大佬,多么的淡定,大佬不愧是大佬,喜怒不形于色,真是牛。
想通了之后,俞妙妙也不尴尬了,对着董明辉浅笑一番,再次道谢,拿着东西就回去了。
“董大哥真是麻烦你了,你的衬衫我会洗好了,到时候还给你的。”
俞妙妙匆匆忙忙的离开,董明辉连忙关上门,就跟泄气一般,瘫靠在门上,松了一口气,颤抖的手指出卖了他的紧张,脸颊的红晕还未散去,刚才的事情再来一次,他的老心脏都要受不住了。
拿着东西的俞妙妙一路顺拐小跑,回家之后也是松了一口气,心脏的跳动分不清是跑的太快,还是刚才的事情太紧张了,脸上的热度丝毫没有削减的意思。
心里面躁动的小苗一直被她压制,这一刻却在疯狂的涌出,那股烦躁情绪再次涌现。
可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烦躁,又觉得自己事情太多了,大佬都说了自己是顺便, 肯定是没有将这事情放在心上,她这么紧张做什么,大惊小怪了。
“俞妙妙,你要冷静冷静。”
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脸蛋,微微的疼痛让她清醒了不少,董明辉刚才表现得太平静了,好像丝毫没有事情发生一样,她的表现是不是太不得体了?
思绪慢慢的平静下来,脸蛋依旧滚烫,解开衬衫的扣子,里面就是自己的内衣裤。
白色的非常明显,全都叠的整整齐齐,比她自己叠的还要好看,棱角分明,每一条线都对应的非常标准,这人怕不是有强迫症吧?
但是一想到这些贴身衣物都是董明辉亲自叠起来的,俞妙妙的脸热辣滚烫,脑中浮现大佬叠衣服的样子,会不会也带着害羞?甚至会不会......
“停,俞妙妙,收起你的胡思乱想。”
俞妙妙用冷水冲了冲脸颊,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坚决不在沉沦在大佬这该死的魅力中,更何况大佬绝对不会对她有任何非分之想,人家可是有陆羽凡那样的‘人间富贵花’。
想的太多,都是对大佬的一种亵渎。
再这样下去,想的肯定会很多,俞妙妙只能转移注意力,拼命地做题,沉迷做题就不会再去想这么多了,不然今天晚上怕是没有办法休息了。
刚拿起笔,董明辉清冷的面孔就浮现在她的脑子里面,心不静,连公式都想不起来。
脑力的不行,就去做点体力的,只要不胡思乱想,现在做什么都行。
一套贴身衣物,扰乱的又何止是俞妙妙的心思,平静的河水投放了石子,终究还是会荡漾气涟漪。
董明辉站在阳台上,看着对面的俞妙妙家亮着灯,火柴点着了香烟,夹在手中任由它放肆燃烧,忽明忽暗,心中的焦躁才多少安静了一点。
可眼神总是不自觉看向俞妙妙家,她好像很忙碌?一会做题,一会起身,感觉小姑娘有心事一样,坐立不安。
凳子上就跟有钉子一样,总是坐不住,写两道题就要去做点别的,小姑娘还真是忙,一会弄磁带,一会复印明信片和海报,一点休息的空闲时间都没有打算留给自己。
看着忙碌的俞妙妙,董明辉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之前的俞妙妙绝对不会这样,那时候的她可以一直坐在椅子上做题,今天怎么了?难道她的思绪和心也躁动不安么?
想到俞妙妙会跟他一样,董明辉平静的又带着些许的不平静,那些不知明,又让人弄不懂的情绪在疯狂破土而出,寂静的夜晚,他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音,香烟一根又一根的点着,可是思绪却再也没有再开始平静。
他脑子里面都是对面忙忙碌碌的那个人,是不是也在这寂静的深夜,心潮涌动,情绪复杂。
蒋哥教的办法,陆羽凡说的话,这一刻全都清晰的出现在他的脑子里面,甚至又想到他亲手叠起的那套内衣裤......
不能再继续想下去了,他现在这样的行为已经不是正人君子会做的事情了,本就不一样想起的事情,怎么会一直在想个不停。
静心经还是抄写的太少了,引体向上和仰卧起坐一会也要加练。
看似平静,却异常焦躁的俩人在这儿暧昧丛生的夜晚都做了相同的粉色美梦,梦中的俩人面面相觑,却都看到了那套白色内衣裤,甚至.......
早上刺眼的阳光让董明辉陡然清醒了,梦中的场景好像是昨夜真实发生的一样,额头间的汗水滴滴掉落,用力拍打着我脸颊,让自己清醒一点。
大爷的,昨天晚上那些静心经全都白抄了,看来还是抄的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