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蓉蓉听到银龙的话,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双眼看着天空,李家的事已经解决,现在就等渡劫的到来,每一个修士在晋升到化神后期之后,都会开始感悟自己的道,这样便能使渡劫更快到来,像银龙这种因为实力暴涨而渡劫的,是少之又少。
李蓉蓉转身走到雪雪的身旁,左手一挥动,把躺在雪鹏背上的夜白衣移动到安佐旭身边,笑着说道:“安佐旭,你的朋友还是交予你来照顾,至于芙蓉阁的事,我会让表哥来找你,对了,如果你想快点自由自在,就早点把表哥教导出来。”
安佐旭扶着夜白衣,嫌弃的看了一眼身边人,他可不想照顾这个傻子,还有接手芙蓉阁,他都还没玩够的,可安佐旭一抬头,便看到李蓉蓉那双深邃的眼睛,仿佛就像无底的深渊,顿时收起脸上所有不满的情绪,带上笑容,要知道这个女人三下五除二就能解决阿金,拥有如此实力的女人,可不是他能招惹的。
“蓉蓉姑娘,你说的话我都记住了,不过你有时间也多来芙蓉阁坐一坐,张管事挺想念你的。”
“噢?原来你们两个还相互之间有联系!感情还真是不错,雪雪,我们走!”李蓉蓉双脚轻轻一点,整个人便站立在雪鹏的背上,在路过李昆宇的时候,右手往上一抬,李昆宇便已站在雪鹏的背上,“秦家主、水月元君以及各位,再会!”
安佐旭嘴上勾起一抹笑容,这个张管事,总爱在自己面前夸奖蓉蓉姑娘,自己倒是给蓉蓉姑娘留下不好的印象,现在也要拉个垫背的。
北冥山脉一行,李蓉蓉走得很匆忙,不过在场的人每一个脸上表情都有些复杂,李蓉蓉双脚站立在冰凤凰之上的画面,久久在脑海里徘徊,挥之不去,像李蓉蓉这样的天子娇女,澜川大陆再也找不出另一个,恐怕再过千年,也不会有,而且这次要不是因为李蓉蓉,澜川大陆将会变成炼狱!
现在兽潮之事结束,各个门派、家族也不在久留,全部都急冲冲的赶回去休整,因为他们都知道,要不了多久,澜川大陆上又会有人渡劫成仙,而且还不止一个,如此壮观的景象,他们怎么会错过,这可是所有修士的梦想,说不定到时候他们还可以从中领悟到真谛,对以后的修炼有着很大很大的帮助。
安佐旭也回到了芙蓉阁,看着那干净整洁的案桌,收益增长的报表,安佐旭不得不佩服李蓉蓉处理事情的手段,以及做生意这方面的天赋,但转头看着身边这个拖油瓶,安佐旭就忍不住双手抱头,曾经澜川大陆上鼎鼎有名的血煞宗宗主,谁也没想过他会变成现在这样子,虽然醒了过来,却成为了一个智商犹如三岁孩童之人,关键还天天黏在他身边,让他苦不堪言!夜白衣此生也算是完了!而澜川大陆没有了血煞宗,整个大陆变的越来越祥和,每一个修士都勤修苦练,望能早日成仙。
圣城李家,李蓉蓉把管理芙蓉阁的事给李昆宇说了,他起初还是想拒绝的,毕竟李家还有许多事需要他出面,留下父亲和妹妹,会让他感到担心,但是在李清沙的鼓励下,李昆宇终于接受了这事,安佐旭在听到这消息之后,整个人都快高兴的睡不着觉,他终于找到了接班人!自由离他更近!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先把安家那些蛀虫给处理掉!
李蓉蓉把李家的事交代清楚之后,与李继先他们一一告别,现在李家有芙蓉阁和医仙谷帮衬,只要李昆宇和李清沙勤加修炼,李家早晚会回到最为荣耀的时刻,接下来的路就要看他们自己!
李蓉蓉离开圣城,一人独自去了吴碧莲所在的凡人城市,在静心修炼之前,她想去看一看这个曾经的仇人。
这个城市离圣城不算太远,名叫玉城,顾名思义,玉城最为有名的便是出产各种玉石,所以玉城的百姓穷富两极分化明显,有钱的很有钱,而穷的非常穷,吴碧莲待的地方叫做艳楼,一听这名字就知道里面是干什么的,艳楼以往都是一些普通百姓来消遣的地方,现在因为吴碧莲的到来,却引来了许多达官贵族之人,吴碧莲也成为了艳楼当之无愧的头牌。
李蓉蓉一身男装打扮,头发高高束起,相貌稍作调整,使原本清丽无双的容貌变得普通起来,可是一身的气质却怎么都掩盖不了,站在门口的老鸨立马冲到李蓉蓉身边,右手捏着帕子,娇滴滴的说道:“这位公子,您也是来找碧莲姑娘的吗?今日她正巧有空。”
李蓉蓉看着老鸨脸上厚厚的粉,因为说话脸部肌肉的抖动,那些粉不停往下掉落,双脚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给本公子找一个上好的包房,至于你说的碧莲姑娘,让她来房里伺候。”李蓉蓉右手摇了摇折扇,走入艳楼,当初自己让万豪把吴碧莲给扔到这里来,以吴碧莲高傲的性情,肯定会过得生不如死,没想到却成了艳楼的头牌,如鱼得水。
老鸨一听这话,脸上立马堆起笑容,不过这次她不敢靠近李蓉蓉,像这样的公子哥,脾气可是怪得很。
“好的好的,公子楼上请,我这就让碧莲伺候您。”
李蓉蓉来到一间房中,里面的陈设算得上雅致,家具都很新,看来最近艳楼的生意确实不错,李蓉蓉打开窗户,这间屋子正对艳楼的后花园,从这里看去,树木茵茵、小桥流水、偶尔还有琴声传来,美人美景,难怪世间男子都会留恋于此。
“碧莲见过公子。”一个娇滴滴、温温柔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光听这声音,就足以让男子为之停留。
李蓉蓉转身看过去,吴碧莲身穿月白色纱裙站在门口,透过光可以隐约看到纤细的腰肢,白嫩的肌肤,婀娜的身姿,她脸上蒙着一张白色的面纱,上面绣着一朵粉色的荷花,每当微风吹过,那荷花就像活了一般,在面纱上舞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