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手里的东西,云舟感觉有点不真实,虽然他觉得刚刚花神对自己说的话也确实有点道理,但是……
用这玩意去对付天帝……云舟觉得有些太不现实了。
其实现在虽然在自己的心里,花神也算得上是自己人了,但是云舟还是不能全然的相信她。
而且这件事情还得想一想再决定,毕竟现在自己并不能联系到流熠,云舟知道现在上来是以人质的身份,在这上面呆着的,万一自己轻举妄动给流熠惹来什么麻烦就不好了。
…………
魔界。
魔后看着姬胧月手里花神刚刚送来的花,心里也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自己的看了底下的土,确实是属于魔族的土壤。
她也第一次看到魔族的土壤,能够开出这么美丽的花。
不过她的脸色很快就变回了原样,看着姬胧月,“你是不是以为这样的话?我就可以不追究你的错了?”
姬胧月跪在地上,表情显得有些委屈,而且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她以前故作可爱的痕迹:
“我不是这样认为的呀……”
姬胧月面对着自己母亲的严厉质问,并没有怎么害怕,反而非常的平静,“我知道您不会对我怎么样的,您心疼我来不及呢,
我这一次之所以来巴结你呢,是因为纾瑛是被我牵连的,我不想让他因为我被处罚。毕竟他只不过是服从命令而已嘛……
母亲……娘~”
姬胧月眨着自己的大眼睛,从地上一步一步的爬了过来,
“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饶过了他这一次吧……”
姬胧月一双大眼睛看着自家母亲,平时她是最受不了自己的撒娇的,不过这次好像没有用了。
于是他又把目光投向了魔尊。魔尊因为一家女儿的这一眼心都差点化了,他其实也不想看着女儿可怜巴巴的跪在这里。
不过他才刚想说什么就被自家夫人瞪了一眼,所以魔尊也就只能给自己的女儿投向了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姬胧月一看自己的父亲不值得依靠了之后只好从自己的眼睛里挤出了几滴泪水,
“娘亲……纾瑛将军是姐姐的人,姐姐的伤还没有好,你就要处理他,姐姐她醒了之后一定会难受的……”
“少和我废话!”魔后的脸色在听发自己受伤的大女儿的时候松动了一下,不过也仅仅是一下而已。
很快,魔后又恢复了一脸的严厉,“你今天不给我好好解释一下为什么跑到那座山的山顶去,那说一切都是免谈!”
姬胧月暗自撇了撇嘴,回想当时发生的事情,
当时她和纾瑛两个人差点就完成了锁灵阵,谁能想到自家母亲突然带人冲了出来……
虽然当时阵法还没有完全成型,但是已经快了,如果被自己母亲看到那个东西的话,他一定能够认出来那是什么。
所以在关键的时候纾瑛冲了出来,将阵发强制关闭了。
所以魔后并没有看到他们在上面干什么,不过也因为这件事情,所以纾瑛受到了阵法的反噬所以受了严重的伤。
不过经过这件事情之后,也不知道为什么,姬胧月觉得自己的身体和那个一直藏在自己身体里的那个灵魂的联系变得很淡了。
这看起来应该是一件好事,不过那个人虽然并没有和纾瑛说过她的身份。
但是毕竟纾瑛的能力也大部分都是因为他,而且纾瑛的也确实为一直住在自己身体里的那个灵魂,做了许多的事情。
姬胧月总觉得如果以后有事情的话,他还会找纾瑛的麻烦。
更何况虽然自己和她的联系变淡了,但是并不代表他永远的不会再回来了。
更糟糕的是自己并不清楚他有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打算,如果他是因为察觉到了,所以逃跑了的话,那等他下次过来的时候自己就有可能会死。
姬胧月的心思百转千回,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母亲会突然带过去,也不知道她到底掌握了多少事情,姬胧月还是认为纾瑛的事情能瞒则瞒。
但是那个背后的人的消息应该可以告诉母亲他们,不过其实也没有太大的用处。
毕竟在那个人的眼里,姬胧月是完全处于被动的,他什么时候过来,什么时候离开都取决于他自己。
姬胧月甚至什么都不知道,自己的灵魂根本就不会反抗。
所以这对自己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但是纾瑛如果在的话,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下一次他过来的时候纾瑛跟可能能够提前感知得到。
这样可以让自己变得不是那么的被动。
“纾瑛他是在帮我……”
姬胧月把所有事情都在自己的脑子里过了一遍,觉得没有什么地方是自己并没有考虑得到的,所以并开口说到:
“其实有一件事情我瞒了你们很久,这几百年来一直有一个人藏在我的灵魂里,他似乎是想要急用我的身体疗伤……”
“什么?!”
魔尊和魔后听到这个话之后都非常的震惊,毕竟他们天天和自己的女儿接触,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你说的是真的吗?!”
“父亲母亲,你们先听我说好不好?”和他们不同,姬胧月现在已经非常的冷静了,他的脸色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的爹娘:
“幸好有纾瑛,这件事情已经差不多要解决了。
这件事情虽然是从百十年前开始的,但是我也不过是最近这些天才发现而已。
一开始我只不过是觉得自己每隔一段时间就特别的贪睡,后来还是纾瑛发现我的身体有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在明里暗里试探我好几次之后才确定我并没有被人取代。
我虽然是并没有察觉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也觉得他那些时间有些奇怪,所以便直接问了他。
所以他没告诉我这些日子绝对会有些奇怪的原因,听完他说的话,我也觉得很奇怪,所以就仔细仔细的注意着自己的一切。
然后我就发现了,住在我身体里的另外一个人。那个人的目的我也并不清楚,但是能够确定的是,它似乎是在利用我的身体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