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而引人注目,所以桃玥并没有像云舟说的那样在第二天早上和九执一起,而是在听到云舟跟自己交代了之后,就立刻前往了魔界。
云舟你不没有多说什么,桃玥她毕竟是流熠训练出来的,这一点点事情,她还是放心的。
桃玥并没有做任何准备,就离开了天宫,她也并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拦。
只不过在离开的时候有一个小仙倌,似乎仅仅只是在和他打招呼的时候,随后的问了一句:
“姐姐这是去哪里啊?”
桃玥并不认识他,但是看他的样子似乎是认识自己的,而且如果小姐并没有告诉自己这一切的话,自己可能并没有觉得有什么。
如今再听这个仙倌这样的话,就觉得有些奇怪了。
不过她的表面并没有任何的不悦,她的表情还像还是一如既往的笑,“我这是想要去一趟魔族,魔族的大公主受伤了,你应该听说过吧?
我们家小姐和公主人特别好的好朋友,人家受伤了,理应去看一看的。
不过这么多天以来,我们家小姐也累了,并不想动弹,只想窝在房间里。所以就只能让我带替她跑一趟了……”
“哟,那我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小仙倌脸上带着笑容,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往旁边闪了一下身子,给桃玥让出了路。
桃玥笑了笑,便从旁边离开了,她的脚步显得十分的匆忙,并没有回头。
而你哥问了他画的小仙倌在她离开之后,又看着她的背影好一会才离开了原地。
…………
“桃玥姐姐!”姬胧月在听到下人的通报之后,便急急的迎了出来,纾瑛现在还在接受父亲和母亲的盘问,自己,也并没有其他的事情,所以也就只能来帮助姐姐迎一下云舟姐姐派来的人。
“小殿下……我哪里能担得起你一句姐姐呀?”桃玥虽然这句话是笑着说的,但是眼神中却有一丝丝的担忧:
“公主她怎么样了?”
这句话可并不是因为害怕周围有耳目,桃玥她是真的担心姬槿的身体状况。
“这一点你就不用担心了,那是什么的,已经被治疗的差不多了,现在之所以还躺着,是因为那些晚上还没有修复。
不过,姐姐她怎么说也是一个魔族的身躯?那些伤对她的来说并不算什么的。”
桃玥点了点头,那就一直的自己是代表自家小姐过来看公主的,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提到自家小姐,有些说不过去,所以才压低了声音说道:
“小殿下应该也知道我们家小姐现在不方便,离开九重天吧?”
姬胧月虽然知道的并不清楚,但是有些事情她也从姐姐那里知道了一些。
不过桃玥的态度是她和姐姐都没有想到的,看着她说话的语气,看样子云姐姐应该是了解到了,一些事情的。
所以姬胧月的表情看起来微微的有些讶异,“桃玥姐姐怎么会如此说?那么云姐姐知道了些什么?”
“果然……”桃玥,听到了这个魔族的小殿下这样的话就知道自家小姐推论的果然没有错。
不过,这件事情并不方便,在这里说,所以两个人都非常有默契的,没有在继续开口。
“姐姐,云姐姐派人来看你了。”
刚进了屋子,姬胧月就说道。
姬槿原本就觉得躺在床上有些无聊,刚想着什么时候能够偷偷的爬起来舒展一下身体就听到了自家妹妹的声音。
姬槿暗自的嘀咕了一句,“九执还是挺可靠的嘛,这么快就已经把话传到了。”
不过让她觉得很奇怪的是,听自己的妹妹说的那话,应该并不是云舟本人到了这里来……
“公主,”进了门,桃玥十分规矩的行了一个礼之后,姬胧月,在看着屋子里的三四个侍女,“你们都下去吧。”
“是……”
侍女们行了一礼,规规矩矩的出了屋子。
姬槿才看向桃玥,“怎么你一个人来了?你们家小姐呢?”
“小姐为什么没有来,公主应该清楚吧。”桃玥也并没有兜圈子,“小姐之所以会回到九重天,是君上和小姐一起商量之后的结果。
他现在即使是在天宫,也并不会出现什么太大的差错。公主你就放心吧!
倒是公主你想要跟小姐说的什么话,直接跟我说就可以。”
“……”
姬槿也并没有想到自己想说的话,云舟竟然已经猜的差不多了,而且听桃玥的话,云舟竟然还是自投罗网?!
“九曜星君和小姐说你知道在人间的时候伤你的那个人是谁,公主,到底是谁伤的你?”
桃玥的声音中有些怒气,姬槿看着她,摆了摆手,看向了自己的妹妹。
姬胧月心领神会的走到门口,将房门给关上了。
“云舟那个没有良心的,她怎么不自己过来?!”房门刚刚关上,姬槿就大声的说道。
光听声音,倒是十足十的气愤,不过桃玥在屋内看着这位魔族的大公主的表情,可并不是生气的意思。
桃玥几乎是第一时间就理解了姬槿的意思,声音中立刻带了一些惶恐:“公主……公主息怒,我们家小姐这两天东奔西跑,还出了不少灵力,实在是太累了,根本没有精力过来了。
公主……公主你别生气,过两天,过两天我们家小姐一定过来。”
“行了行了,”姬槿的声音有些不耐烦,“你别说的好像我不近人情似的。云舟不舒服我自然也是心疼的!”
“是……”
这个时候,一直趴在窗边的姬胧月朝着这边点了点头,姬槿长出了一口气。
“可算走了……”
桃玥不解,“公主这里也有耳目吗?”
“嗯。”姬胧月走了过来,压低声音说道,“这个家伙是我和姐姐昨天晚上发现的,不过她才来我们这里没多久,所以也没有太大的威胁,不过就是偶尔听听墙角罢了。”
“公主现在可以将那个黑衣女人是谁告诉我了吗?”
“其实一开始我也并不能确定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因为开始的时候她非常的警觉,所以我什么都没有察觉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