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颜听到紫厉这么说便看向地上,她蹲下来看着叶子上的血迹笑了出来“修罗界的人也出手了,蜀山的掌门没事吧?”
“没事,只是受了些轻伤并无大碍,修罗界的人为何要对小小的江家出手?”
对于紫厉的疑问君颜也无法回答,但或许并非是对江家出手,而是想对南星出手,毕竟南星的体内有情思,这可是非常珍贵的东西,对影的恢复有很大的帮助。
“江家有修罗界的人,你们紫家有查出什么吗?”君颜想以紫厉的聪明不可能不告诉紫家的家主修罗界的事情,紫家的家主定然也会在紫厉的提醒之下查紫家是否有修罗界的奸细。
“在查,不过需要一些时日,我总不能直接告诉他吧。”紫厉已经察觉到紫家那些修罗界的奸细,但是没有办法他不能开口直说,只能让紫家的人自己去发现了。
君颜看向紫厉笑了出来,这人倒是十分的淡定,不过这样的做法她很认同,太冲动可不好哦!
“你的身份要藏好了,我担心修罗界的人知道你的身份会对你下手,这些人你可不是对手。”君颜看了眼周围对着紫厉轻声开口。
紫厉微微点头,这个自己会注意的“苍生前辈说你不能插手太多,你便不要插手,这是玄门自己的事情。”
君颜听到紫厉这么说便看了眼周围,见江家家主和蜀山掌门来了便轻咳了一声,紫厉看了眼四周便消失在原地。
君颜见紫厉这样便笑了笑,她转身看着江家家主和蜀山掌门笑了笑。
“阁主能够前来是好事,不知阁主查到了什么?”
君颜听到蜀山掌门的话便开口“来的是两路人马,有不同的目的,我也不能插手太多,只是想要告诉江家主一声,这些人的目的恐怕不仅仅只是玄门这么的简单。”
江家家主听到君颜这么说便知道她不打算管这件事情,但是南星的事情她确实管了。
“南星的事情多谢阁主相助,若不是阁主的话南星只怕这辈子再也不能修炼了。”
君颜听到江家家主这么说便笑了出来“南星的性子很讨喜,我也很喜欢南星,也曾说过会保护她的,这些都是我该做的。我君颜虽然不能管你们玄门的事情,但是南星是我保护着的人,若是她有什么差错,不管是魔族还是玄门我都不会放过!”
此话一出,江家家主便和蜀山掌门相互看了眼,蜀山掌门看出江家家主眼中的震惊,确实一个小小的家族弟子竟然被红颜阁阁主如此的看重,着实让人吃惊的很。
“阁主有情有义,这是南星的福气!”江家家主笑了出来。
君颜听到他这么说便笑了笑“我在江家布下了一个阵法若是魔族的人再来的话定然不会如此的狼狈了,能帮你们也只能到这里了,告辞!”
江家家主没想到君颜会这么做,他对着君颜行礼,君颜只是挥了挥手便消失在原地。
紫厉站在暗处看着这一幕便抿嘴,这样的玄门不帮也没事,这些玄门现在和魔族没什么区别。
念卿察觉到紫厉一个人躲在暗处看着便觉得奇怪,但还是走上前“可有查出什么?”
紫厉并不觉得意外,转过身看向念卿开口“刚刚我去看了江家出事的弟子,那个叫做南星的,金丹被毁。红颜阁阁主说不是魔族所为,好像是江家有弟子对她这么做的,这个江家不宜久留!”
念卿听到紫厉这么说挑眉,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这个江家可不单纯,紫家还是不要掺和太多的好,她对着紫厉点头“你说的很对,我们得尽快的离开这里,回去告诉家主此事。”
紫厉点头,看着念卿转身离开便闭上眼感知周围,发现江家的周围还有魔族。但是君颜走的时候却留下了一个阵法,这个阵法可以保护江家。
紫厉察觉到这点便转身离开,江家的事情他不想插手,这种内忧外患的事情他可不想涉及其中。
君颜回到红颜阁便开始解决南星的事情,老仙人见她回来便开口“这个丫头的金丹修复简单,但是伤有些严重了,修炼还是有问题,我的这个洗髓丹得等她醒来才能用,一个小姑娘承受的了吗?”
君颜轻叹了一声,不能承受也得承受,她啊!就是太相信人了,还替人挡刀?不能装作没看见吗?
“等她醒来自己做决定,你先救人再说。”
老仙人点头,他觉得最近红颜阁有些太忙了,阁主最近是不是太爱管闲事了?
君颜自然不知道老仙人在想些什么,她得去解决自己的事情了。
昊天听闻阁中来人了便直接去找了清风“这个人只怕是冲着你来的。”
清风在修炼听到昊天这么说便轻叹了一声“阁主真的是不让我们这些老头安宁啊!”
昊天只是无奈的摇头“这个小丫头身份可不简单,你不帮阁主只怕要生气啊!”
清风睁开眼看着昊天“我说了不帮吗?”
昊天见此便笑了出来,这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对阁主还是十分衷心的。
站在门口的君颜听到这里便笑了笑,转身便消失在原地,门里面的两位长老自然是没有察觉到的。
南星醒来的时候便看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转过头便看到君颜,她便笑了出来“阿颜是你救了我?”
南星的声音有些沙哑,君颜听到南星的声音便回过神对着她笑了出来“听闻你出事了我便亲自去江家将你带来了,还好吗?”
南星在出事前便察觉到自己的金丹被毁,但现在自己的金丹一点事情都没有觉得十分的奇怪。
“我的金丹没事?”
君颜听到南星这么说便笑了笑“没事,有我在怎么可能会出事。”
南星听到君颜这么说便笑了出来,金丹没事她就还能修炼,但是想到江家那一日的事情眸色微暗,有人要害自己,不是魔族的人。
君颜见南星这般神情便明白她应该察觉到了什么,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站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