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晴这么说的时候斯如便站到了君颜的身边缓缓开口“听闻当年九尾天狐伤人,但唯独却没有伤害狐帝和狐后,狐帝狐后是青丘最为好看的人。”
听到斯如这么说,九尾天狐便看向斯如一眼便认出斯如是谁了,他上下打量着斯如开口“小斯如!没想到都长这么大了!”
听到雅晴喊自己的名字斯如微楞,这个声音是男子的声音他是男子?
“你?不是女子吗?”
雅晴听到斯如这么说便呵呵的笑了出来“因为和乾坤剑合为一体,所以可以自如的选择自己的性别,便成为了男子了!小斯如很好奇?”
斯如见雅晴如此的清楚便知道他现在并非魔化的时候,但是他的体内似乎还有魔性,便没有再说什么,以免说错了什么引得他魔性大发。
雅晴觉得很无趣便看向凌君,凌君自知不是君颜的对手,他轻哼了一声“迟早有一天我会拿到你的内丹的!到时候你哥哥都救不了你!当初要不是你哥哥,你的内丹我早就拿到了!”
凌君说完君颜面色苍白,她看向凌君颤抖着双唇问“当初是你算计我的?”
凌君听到君颜这么说便笑了出来,越笑越往后退“是你傻亲手杀了你最爱的人,就差一点点我就拿到你的内丹了,可惜了!”
君颜握紧双拳,已经认主的雅晴察觉到了君颜极大的愤怒,澄阳立刻便上前想要抓住凌君,但是自己却不是凌君的对手,凌君直接闪开了。
“姬画也真是可怜,被自己最爱的人杀死了,自己的女儿还还经历这么多的折磨,他可真够失败的啊!”
君颜听到他这么说便红了眼眶,雅晴觉得不对劲便飞到了君颜的面前,看到她一双好看的双眼满是震惊和懊悔,她到底经历过什么?
“别说了!”澄阳低吼了一声,他知道这些话对君颜来说是怎样的打击,当年君颜因为这样的打击差点被毁掉,没想到凌君竟然是当年的始作俑者!
凌君笑了出来“当年若是你乖乖的交出自己的内丹也不会如此,你的爱人会活着,你不是说过吗?只要姬画活着你就算死了也开心!”
凌君在说完之后白帝的剑便架在了他得脖子上,凌君愣住了没想到这个人竟然这么的神不知鬼不觉。
凌君的脖子很快便出现血痕,白帝紧蹙眉头,凌君眼睛转了转随后便消失在原地。
“君颜,姬画是不可能复活的!除非你死了!”
凌君的声音在众人的耳边回响,但是人已经不见了,周围的魔族也消失不见了。
“碰~”剑落地的声音震醒了众人,而君颜却跪了下来,她红了眼眶眼泪不停的往下掉。
澄阳走到君颜的面前蹲了下来“不是你的错,是他算计你的!你不是故意的,我帮你!帮你救活姬画!我们不是有他的残魂吗?我们能救活的!”
君颜听到澄阳的话微微的回过神“只是残魂终究集不全的!”君颜说完便站了起来,她将乾坤剑缓缓的捡了起来然后看向澄阳“我没事,这么多年我已经承受很多了,这点打击我还是能经受住的,既然知道始作俑者是谁,我一定不会放过!”
君颜看了眼凌君消失的地方,她成为监管者如同行尸走肉生活了这么多年,只为找寻姬画存在的一丝丝的消息,好不容易找到了,她自然是不会放弃的。
而凌君这个时候刺激自己目的很明显,内丹吗?“我没事,不用担心我!但是我现在知道是谁对姬如下的手了。”
听到君颜这么说澄阳松了口气,还以为会疯,他听闻过君颜疯的消息,虽然那个时候自己没有在意,但是现在却十分的害怕。
白帝收回手中的剑轻轻的咳了一声,君颜被这一声唤回她看向白帝开口“你怎么来了?”
君颜走到白帝的身边伸出手握住白帝的手腕,白帝感觉到一股温柔的力量游走在自己的奇经八脉之中,很快身上的伤便消失了。
君颜放下手白帝对着她行礼,君颜挥手,这个本不是什么大事。
“听闻青丘出事了,青丘的先祖也闭关疗伤便来看一看,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阁主没事就好。”
君颜听到白帝这么说便点头,只是她现在却怎么都开心不起来,她看向身边的雅晴,又看了眼斯如。
“雅晴虽然恢复了神智,但是魔性还在,因为成为乾坤剑的一部分才会压制一些魔性,我会将人带回去消除魔性的。雅晴虽然犯了很多的错,但是总是要给一个赎罪的机会,此事你们得需好好的商议,若是不行的话雅晴便留在我红颜阁也是可以的。”
雅晴听到君颜这么说便十分的吃惊,没想到这个人竟然会帮自己说话!
斯如听到君颜这么说便对着她行礼“多谢阁主,这本是青丘自己的事情,还劳阁主如此费心!”
君颜抿嘴,看向身边的雅晴开口“他本心不坏,只是心魔所致,并非什么十恶不赦之人,而且九尾实在难修,就连天赋异常的青丘一族也甚少有修成九尾的,当年你们的先祖选择将人封印在乾坤剑的山洞之中,只怕是要他走到今日这一步的,并非是想要杀他。”
听到君颜这么雅晴便了然了,原来这个人是这么打算的啊!自己最后还是被算计进去了!太可恶了!
斯如听到君颜这么说便点头“当年先祖确实有这个打算,只是没想到会成功。”
君颜看向斯如,看来他知道的很多“其实你得感谢凌君,要不是他出的主意也不会如此之巧,若是以前的雅晴定然不会听任何人的话,凌君恰巧是魔族,有的时候说话还是有些用处的。”
凌君其实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算计,竟然是人一早便算计好的。
斯如见此便开口“走吧!狐木的手艺很不错,你们都可以尝一尝。”
君颜对着斯如点头,自然是要尝一尝的,但是她没有一开始的笑,似乎怎么都笑不起来了。